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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第006章《燃柳山庄》

  良久,良久。柳风扬看他们好像都不分开似的。缓缓向他们走去,走到阿真的背后轻拍了拍他的肩。

  “那个,真哥借一步说话。”阿真转过头见柳风扬低低的对他说。

  他才回过神来,雪霜见还有外人立即双脸通红,不知所措。

  “美,太美了。”阿真望着娇羞的雪霜,看的发起了呆,嘴里喃喃自语。

  柳风扬见他又发呆了,也不管什么美不美的了,一把拽着往旁边拉了过去。

  “我说风扬你有啥劳子急事,没见我正忙着吗?”阿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真哥,你打算把他怎么着?带在身边吗?”柳风扬说完还用合起来的扇子指了指雪霜的那个方向。

  “我靠,怎么可以。我是最专情的人了,别忘了我有夫人了吗?”他惊呼。

  “是是是。”专情个屁。都惹的人家小姑娘要自尽了还专情。柳风扬用非常不屑的眼光瞄着他。

  阿真见他用这种鄙视的眼光看他,呵呵的陪笑到:“呃!这次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然后老脸一定:“还不是你小子非拉着我逛什么青楼,才惹来这么个麻烦的。”

  柳风扬差点吐出八碗血。到底是谁拉谁啊。还意外呢?我呸!

  “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法,不带在身边,我保证你前脚一走,后脚她肯定再一吊,明年今天再来帮她烧纸,皆大欢喜。”柳风扬大手一摊。一副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阿真听了点点头:“没错!这丫头性子烈的狠。说不定真的那样了。”

  柳风扬大翻白眼:“什么说不定啊!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好吧,就这么着了。”阿真叹出一口气,像是深深下定了决心似的。

  “怎么?真哥这么快就有办法了?快说来听听。”柳风扬见他这么快就有法子,好奇问道。

  “嗯,你叫柳三刀把她安排进去行馆,然后我每年都来几趟陪陪她。”这就叫包二奶,在二十一世纪很常见的。

  柳风扬一听,顿时喷血。我靠!竟然把问题往他身上一推。推的干干净净的了。

  谁叫你小子爱听。

  很快柳三刀来了。阿真用骗死人不偿命的花言巧语把雪霜劝的白日见鬼。顺便抱着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乱捏,直把这小丫头惹的娇羞边连,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到行馆里。离别再即更是还一副依依不舍,眼角挤出点泪花儿,简直堪比梁山伯和祝英台。顿时惹的雪霜这丫头哭的死去活来,一副要死离般。

  柳风扬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这上演的是哪出,搞的好像要拿刀往脖子抹似的。直到雪霜进入行馆阿真才往头上一袜汗,难度太高了。

  柳风扬一顿回过神来,直呼高,真高。真哥这种功力高的可怕。

  一番生离死别后,太阳早雄威,两人匆匆回到客栈。柳管家和风叔早打点好了,马匹和马车都在外面候着,见他们来了柳管家和风叔赶紧问好。

  “是夫君回来了吗?”婉儿挥起车帘露出头来急急道。

  “婉儿我因来了。”阿真急急向她奔来,站在车旁用深情的眼光望着她。惹的婉儿脸红的害羞了起来。

  婉儿微笑着伸手轻轻整理着他的衣领轻轻抚去上面的灰尘。

  “那个,昨晚……”阿真一阵糗愧呐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知道,听风叔说了,你们男人谈生意难免要应酬。”却没想到婉儿温柔说道。

  阿真马上给风叔抛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个,风扬他们家也有做青楼生意。我原本不去的,是风扬硬拉着我。想想我拿着他月奉,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硬头皮去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阿真一说完。外面砰的一声,柳总管和风叔一阵惊呼直问二爷您有没怎么样。原来是柳风扬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婉儿知道,男人做生意难免的。只要夫君不把心玩野了婉儿会默默支持夫君的。”她柔柔的说道。

  阿真心里一阵感动。抱着她深深一吻,直把她吻的差点断气才放开她。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

  阿真愉快的哼着小曲在路上晃着。也不知道这破燃柳山庄要什么时候才会到。他知道已经出了睢州的地界了,倒也不急,第一次来到古代,走走看看倒很是谐意。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过地野花不要采〉

  柳风扬他们哪里听过这种小调,顿时新奇凑了过来。“真哥,这是什么歌?”

  “不懂了吧,我教你。”

  〈记着我的情记得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顿时柳风扬一群人听出来了。果然够*荡,也只有真哥这种真男人才敢这么大声的在官道上开怀的唱。随既一群人哄的一散全走开了,权当作不认识他一样。

  “二爷,金陵到了。”风叔高兴的骑着马指着前面一座城池高兴叫朗着。

  缓缓一群人越走越靠近城墙。阿真见了这座城和这几天路过的都完全不一样。城高九尺九,厚约三尺三。威蛾的城池,站满着真刀实枪的官兵,大门边上站着四排整齐的兵丁,威严庄重的瞪着大眼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门里门外十几个官爷正严厉盘查着来往行人的货物。一丝不荀,认真有序。城门外竖着块大石碑,上面威武的写道“金陵”

  看完阿真恍然大悟原来是金陵啊,跑南京来了。

  “这就是大周的大都吗?”阿真问着旁边的柳风扬。

  柳风扬眨了眨眼,是呀?难道你不是大周人?

  “呵呵……那个,我一向深居简出。”阿真打趣到。

  还真的是大周的首都啊。阿真自言自语道:“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金陵好啊。”

  “原来是柳二爷,不用查了放行。”刚走到城门边,上来几个兵丁就要盘查,领头了见了柳风扬一哈腰一掬躬。大手一挥,上来的兵丁都退了,他则退到一边哈着腰恭敬的行礼。柳风扬也没说什么骑着马就缓缓步了进去。

  阿真暗暗咋舌,这位爷简直和皇帝老子有一拼了。随既一想,可不是吗?家里出了这么多三九公卿,任谁见了不给几分溥面啊。单他大哥这位太尉就总管着天下的兵马,惹毛他,有几条命能死啊。

  看来真是淌上一个好主了。以后没事就带着一群狗腿子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去,想完阿真吃吃的直笑。

  旁边的三人奇怪的望着他,不知是什么事把他乐成这样子。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刚进城门不远,就看见一大堆人挤在一府地门口,府地张灯结彩,喜气和热闹极了。阿真最爱凑热闹了。

  “柳风扬呀,离你家还远吗?”阿真问着。

  “就在城内怎么会远。”

  “原来就在城内啊。”那好,咱们下来走走,你看怎么样?

  “行啊,整天坐着也怪不舒服的。”一说完就翻身下马。吩咐着柳管家和风叔牵着马匹回去通报。

  阿真轻轻把婉儿从马车里抱了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婉儿羞红着脸脚粘地着急退了开来,福了福身:“谢夫君。”

  阿真哈哈大笑,这小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害羞:“走,看看去。”

  一群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原来是位爷在给他老妈过大寿。求寿联,赠黄金。

  “大家静静,各位公子老爷,小弟不才为母亲大人作寿,千金求好联好诗。只要各位能以一对好联,和一首让家母惊喜的诗,小弟便把这千两黄金相赠。”

  说完顿时赢的满堂喝彩。一瞬间就有几位相貌堂堂,手持扇子的年青人上前走去。

  “上联:冬日瑞雪生锦辉。下联:寒梅盛世启良辰。”就见一位公子吟了出来。

  “上联:丹桂飘香冬月阙。下联:金萱称庆梅霓裳。”又见另一位也不甘示弱。

  顿时赢的大家一片叫好,却只见那位给他母过寿的爷抿着嘴,不吭一声。阿真想。这位爷也太高傲了吧。这些联还看不上啊。

  柳风扬却点点头道:“真哥有所不知,这位王员外本就是有名的才子,这些联当然看不上了。要不你上去试试?”柳风扬奸佞无比。

  “我不会对联耶。不过看在黄金的份上就试一试好了。”阿真一说,柳风扬呸了一声,婉儿低低直笑。

  “上联:鹤延千年寿。下联:松龄万古春。”阿真走上去,就大声念了出来。赢的一片齐声叫好,特别柳风扬叫的最大声,那王员外依然抿着嘴,坐他旁边那老太婆八成是他过大寿的老妈,笑着点了点头好像挺满意似的。阿真悄悄拭汗,还好老子以前经常偷懒上网乱逛。

  “好,三位寿联都新颖别致。那就请三位作寿诗一首。只要让大家又惊又喜,小弟就把这千两黄金相赠了。”王员外一拍手。三位仆人便拿出文房四宝摆在三张桌面上。文房四宝一摆上王员外比了个请的手势就开始了。阿真大惊,他可不会写古代这种繁体字,向王员外抱拳道:“小弟前些日子手腕扭伤了提不动笔,可否小弟念,请小弟夫人代为写?”

  王员外哈哈大笑:“可以。”阿真一放心,见那两位才子急的满头大汗也作不出又惊又喜的寿诗。众人也忍不住着急了。“婉儿。”阿真叫道。“夫君?”婉儿温温地向他走了过来。

  “为夫前些日子手腕扭伤了,我念,你帮为夫提笔可好?”阿真询问着她,不知她懂不懂的写字?

  “是,婉儿遵命。”她一喏。阿真心一定。“那我念什么你就大胆的写上,不要害怕。相信夫君吗?”阿真再问。

  “婉儿相信夫君。”好,那些什么狗屁才子还愣在哪里提笔却下不了手。妈的,老子踩的就是你们这些才子。

  “借一下”阿真走到柳风扬旁边一手把他的扇子收了过来。柳风扬一愣而后又一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愧是真哥,不羁一格。

  阿真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摇着,笑吟吟的向过寿的老太走了过去。啪的一声又把扇手合上,指着那老太大声道:“这位老太不是人。”

  吟完,大家大惊,王员外和那老太脸一白。见婉儿提笔刷刷刷就写上。果然这小丫头还真相信他夫君呢。

  “九天玄女下凡尘。”一下他又把扇子给摇开了。顿时大家一片叫好。王员外和老太也脸上一喜。

  “生个儿子却作贼”阿真一啪合上扇子指上王员外。全场一片寂静,瞬间见到那母子俩额头布满黑丝。“偷的潘桃献母亲”阿真一吟完全场连连叫好。

  “好好好,这位小兄弟。这千两黄金就赠你了。”王员外眉开眼笑的捧着那黄金过来。阿真也老大不客气的就接了过来。

  “好,好字。好字啊!”王员外转过头看婉儿写的那首诗,连连赞好。

  “今天真是偶见神仙眷侣了。”

  阿真转头一头,惊呆了,见婉儿写的那一手字,字迹清秀典雅煞是好看。虽然他不懂字,却觉的很好看。听别人叫好,那就是真的好了。原来婉儿不但识字,还写的如此好。心中一喜真是得到宝了。

  “婉儿能写这么如此好字怎么不告诉夫君呢?”阿真走到她身边悄悄侃道。

  她脸一红娇羞道:“春夏秋冬爹爹总不停训”

  原来是老丈人教的好呀。

  “快快……快去裱起来。”王员外赶紧朝家仆叫道。

  “请两位随小弟进府喝杯水酒吧。”说完作了个请了手势。

  “好联,好诗,好字。真哥、真嫂,让风扬开了眼界。”柳风扬这马后炮走了出来连连赞好。

  王员外见了柳风扬连连抱拳道:“原来是柳二公子的朋友啊,难怪难怪。”

  “这酒嘛就不喝了。着急回家呢。下次小弟再宴请王员外赔罪。”柳风扬也一抱拳。

  “不敢劳烦,柳二公子公务繁重小弟不敢叨唠”

  两人还在虚伪造作的敬来敬去,阿真翻白眼拉着婉儿就往大街走去,留下两人满脸尴尬。

  三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的腿都发酸了,阿真心里嘀咕这城到底有多大?

  “我说风扬啊,你不是说你家在城内吗?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

  “听你在说,一个时辰前你就说快了。这都快了一个时辰了,到底还要多久?”

  “你看,就在那里,马上就到了。”他向前比了去。

  阿真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座红顶白壁的大房子,呃!应该说大城堡竖立在前面。他暗暗咋舌。这么大?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大门旁边站着几排婢女家丁。这阵仗顿时让阿真吓了一大跳,感觉婉儿抓着他的小手一紧,看来这丫头确实被吓着了。

  恭迎二爷回府。走到前面的红地毯上,众人大喊着跪了下去。阿真一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像皇帝老爷子出巡似的。

  阿真徨恐的走过人群中,大门口两只超大的石狮蹲在哪里,气势雄伟。中门大开,门边还跪着一群人,有老有少。门柱上贴着一副超大的对联。

  上联:世世三公

  下联:代代九卿

  横批:大周之兴

  这是何等气势,横批上面挂着一块那种一掉下来就会压死一整片人的巨大匾额,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燃柳山庄》。

  第007章《玫瑰花瓣夜》

  风风火火的走进山庄里,一大片葱繁的树林,小桥流水很是幽雅。阿真跟着柳风扬进入前厅,见一群人有男有女站在大厅不知低语着什么。一位白袍俊雅的年青人见柳风扬走了进来,满脸笑容的跑了过来。

  “二哥,你可回来了。听闻路上遇刺了?有没怎么样?”说完就见白袍年青人往柳风扬身上摸来摸去。

  阿真白眼一翻,这古人就是造作,如果有事还能走进来啊。

  柳风扬含笑的道:“四弟莫慌,我没大碍。”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隐士。”风扬说完抓着阿真的手满脸喜气带着他向前面一堆人走去。

  “来来,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在仙山个寻得的一位隐士。姓林,名阿真。”说着柳风扬就把他介绍给在场的一群人。

  “真哥,这位是我四弟。柳青扬”

  “你好,你好。”阿真微笑,向柳青扬抱拳。

  “青扬见过真哥。”柳青扬温温有礼,很是上道。

  “真哥,这是大妹,柳杨扬。”

  阿真见一位娇艳的美女向他福了福身道:“杨扬见过公子。”

  “这是小妹,柳莹扬……”

  柳风扬陆陆续续介绍了一大堆人,阿真听了一阵头晕,一大堆柳一大堆扬。

  “这位是风扬好友向少云。”最后柳风扬指着一位青衫俊逸非凡的年青人道。

  “少云见过真哥,幸会幸会。不知这位是……”阿真见这少云俊逸非凡,谈吐优雅。眼中带着狡黠,是位聪明人。

  “我夫人。”阿真不以为意的大声说到。

  婉儿见被夫君点名,站在他旁边。向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婉君见过各位公子,小姐。”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秀气。堪比众位大家闺秀。

  “原来是真嫂。”少云狡黠的抱手一躬。众人见了也抱拳齐道:“见过真嫂。”婉儿哪见过这场面,顿时举手无措,脸微微发红。阿真一把握住婉儿手掌,呵呵直笑。

  “二少,西菀已打理好了,可以让客人们下榻了。”一位年青的管理匆匆走来向柳风扬躬道。

  “什么西菀。那是我们真哥能住的吗?快去收拾南苑。”柳风扬大惊怒斥年青管事。

  “不碍事不碍事,住哪都一样。广厦千间,夜眠也只是七尺而已。”阿真不以为意笑呵呵道。

  年青管事被二少一顿怒斥惊徨的匆匆跑去收拾。

  “好一个广厦千间,夜眠七尺。真哥果然才华洋溢。”向少云笑呵呵道。

  “二少飞鸽传来真哥所作的明月、敬酒佳词,少云和众位以惊为天人,今见真哥风采。少云一生无憾诶。”说完手一挥指向众人,众人点点头。

  “哪个。哈哈,信手拈来的当不得真。”阿真被侃的一阵面红耳赤,暗暗叫苦。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真哥果然谦虚,二少说来少云还不信,今日一见少云不及也。”那小子说完众人赞赏的点了点头。小姐们杏脸泛红。

  一番侃佩,虚伪的敬来敬去。见那年青的管事说南苑已整理好了。阿真抹了抹汗水,我靠,妈的终于和你们这些古人客套完了。一群人屁颤屁颤的往南苑走了去。

  一路上小桥流水,湖里还有水车缓缓转动打水。鱼儿在水面上嘻戏玩耍,鸟儿在枝头低声鸣唱,甚是诗情画意。阿真惊叹,有钱人就是好。过了座座拱门。终于来到传说中的南苑。朱门玉壁,百花齐放。空旷典雅,流水山峰。像人间仙境一般。阿真暗暗咋舌。这……这燃柳山庄到底有多大,单一个南菀就一望无际的花田葱树。还有山峰耶,不是那种假山,是真的山耶。远处那一座山上树木林密。一座瀑布从山腰往下面的湖中倾泻而下,甚是壮观伟大。

  婉儿也被这一片景象惊的小嘴微微张开。

  少云呵呵直笑道:“也只有真哥这样的人才配的南菀。”

  南菀?这是南菀怕皇宫都不及吧。

  “哇!好大啊。好气派啊。一个南菀就这样,那其它东西北不知怎么样?”阿真回过神来惊叹向柳风扬问道。

  “东院是我们几位兄弟姐妹们居住,和这也就差不多。至于西北菀就显的简陋了些。”柳风扬谦虚的说。

  “真哥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南菀不是一般人居住的。自燃柳山庄建庄七百年来,住过这南菀的还不下五十人。”向少云大嘴巴的插嘴。

  靠。这燃柳山庄这么大派头啊,再一咋舌。

  “这南菀就属真哥了。真哥好好休息,风扬就先走了,晚上再罢宴替真哥洗尘接风。”说完一群人就风风火火的走人了。

  一阵整理后,阿真四处望了望这主卧房。大,真他妈的大。虽然他没住过总统套房。可是阿真自觉认为这肯定比总统套房有过之而无不及。四周雕梁画柱,一应俱全。

  刚关上房,阿真嘿嘿的盯着婉儿直看,看的她一阵娇羞。一扑就把她往大床一压。吻的婉儿一阵娇喘低吟,正当欲火焚身时,门外却传来清晰的敲门声。

  我靠,妈的!谁打扰老子的好事。

  婉儿娇羞的在他身上轻呼:“夫君,夫君。有人敲门。”

  “别管它,我们继续。”

  “不,不好,先起身开门吧,晚上……晚上婉儿再伺候夫君。”说完她小脸就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这时清晰的敲门声又阵阵传来。

  妈的。说完嘴压在婉儿的红脸颊上狠狠一亲,才起身开门。

  “是哪个该死的,敲的像要投胎……”阿真把门一拉开咧咧大骂。

  五六个奴婢打扮的小丫环看见他这么凶狠吓地顿时往地上一跪。

  阿真一顿,这干嘛呢?“起来,起来。”

  说完那几个小丫环就站了起来。

  “你们有事?”他疑惑的问着小丫环。

  “二爷派奴婢们来伺服真爷、夫人。”小丫环低着头,低低地说。

  有钱人就是爱搞这种无厘头的派头,阿真无奈退到一边道:“进来,进来。”

  陆陆续续几个小环丫就捧着水果糕点低着头走进门来。

  “真爷,真爷。”阿真见那年青的管事急急的从花园里向他跑来。

  “有啥捞子事?”

  “二少吩咐小的把所有的帐本都搬到您书房了,请您去看看。”年青的管事一说完,瞬间他脸就黑了。妈的,格你个老子的柳风扬还说要叫老子休息,这么快就来了。

  阿真看了看房内婉儿和小丫环们正忙碌的整理着东西。自己也插不上手,就点点头。

  “带路吧。”

  刚踏进书房,正厅上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张巨大的书桌上。旁边放满着一堆一堆帐溥。阿真脸黑了,该死的柳风扬,像是不“*”死他不甘心似的。

  咬着牙黑着脸的阿真往椅子上一坐,旁边年青的管事看他黑着脸,发抖的捧起一叠账簿道:“真爷,这是今月的帐本,请您过目。”

  阿真黑着脸接了过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年青管事心一跳。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他翻开那本厚厚的帐溥。眼花缭乱的繁体字。壹、贰、叁……那些数字,看的头一片晕。望着这些没有批注的帐本,不知要从如何下手。

  “这些帐以前是谁处理的?”阿真挑起眉问着管事。

  管事见他发问惊慌答道:“以前是二爷批注,对结的。”

  原来是柳风扬这家伙干的。现在请他来,八成天天吃饱没事干上青楼抱姑娘了。想到这,阿真又是一番咬牙切齿。

  “把去年批完的那些拿过来给我看看。”阿真说罢,就见年青的管事点点头往外走了出去。

  他随便的翻了翻这些帐本,帐上有些写着管事的看法和想法。下面还留下一片空白处,是要给老大做批解的,同意不同意都都捏在他手上了。

  一会儿就见年青的管事领着一批仆人走了进来,个个手里都捧着厚厚如砖的帐本。

  “这些是去年润月二爷批过的帐本。”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清晰地见柳风扬井井有条的记得那些注解。

  最先是洪州各地的银铺收入支出,琳琅满目的记得着每天大大小小的散银成银。后面是洪洲银库总共存银多少。最后管事的提上看法想法。洪洲是商农之都,今月提多存少,存银下线共几两几钱,请恩准从总库调取存银几十万两往洪州以备不时之须等等等等……

  下面是柳风扬批的一个大大的“准”字。红笔一勾就完事了。

  然后是秦州、兴元、杭州、桂州……等等等等。都有柳风扬的注解,有些准,有些不准。不准的写上看法,准时也有斥责,也有鼓励。

  大概的把这些看后,惊叹这柳风扬就像皇帝老爷子在批奏折。

  陆陆续续看完后。阿真把老帐往旁一丢,心中有数的。开始批着那些还没被那姓柳的大爷批过的帐本。

  通州、兰州、杭州……这月丝绸有些供应不求,布匹衣料供不应求,须要再提调些来应付刁钻的夫人、小姐们。数量二千匹。

  阿真翻到上月的帐页上,见通州提了八千匹布料。

  他点了点头大笔匹道:“中秋将近,准通州提调。增至数量五千匹,多塾促各布行染行研发新颖布料、高贵色彩,衣铺还须推陈出新,大笔一勾。

  真定、桂州库存布料一千三百匹请求爷回收,再派新艳布匹发往。数量一千匹。

  阿真大手一批:真定库存布料发往太原再调新布五百匹,桂州布料六百匹布料挑新艳发往秦州其它退回染行重染。真定布料无须退回,再调三百匹混杂出柜。

  扬州,秦州……酒楼的收支比上月多了近半盈利。人手上有所不足请爷准奴才再招募人再开分店。

  扬州、杭州、应天地处繁华,准再开设。中秋将至水湘、淮东……就地招募临时人手应对佳节,待清闲时职退。各州县镇要切记提倡微笑服务。

  阿真批到就想到柳三刀这里的,就相到婉儿,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幽幽的发起呆来。

  旁边年青的管事,见这位爷年纪轻轻竟把那些帐目处理的井井有条,应对得体,一丝不苟。对他这种高超的手腕肃然起敬。

  一番折腾下来,所有事都处理了大半。他抬起头摇了摇脖子,见天也黑下来了。捧起桌上的茶喝了口。

  “管事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晚上再批可以吧?”阿真问着。

  “可以,当然可以。”管事的对他的敬意犹如江河决堤滔滔不绝。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阿真摸了摸肚子歉然道。

  “二爷已派人催了几次,奴才不敢打扰真爷,就把小仆打发走了。现在二爷们正在大堂等您呢?”说完年青的管事哈腰比了个请的手势。

  “好好好,吃饭皇帝大,先吃了再批。”阿真哈哈大笑。向婉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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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真领着婉儿向大堂走去。一进大堂见厅上坐满了两桌人,男一桌,女一桌。旁边站满了奴仆婢女,顿时他忍俊不住惊叹。这有钱人家吃顿饭排场还真大。

  柳风扬见他来了。赶紧站起来拉着他道:“真哥有一套,那些帐本批的井井有条。看法想法比小弟强多了。”说完他忍不住高兴的哈哈大笑。

  阿真一愣:“我才刚刚批完,也没见你进来,你怎么看到的?”

  “那个,呵!我叫刘管家偷摸了几本来看。”说完从背后拿出了三本他刚刚批完的帐目。竖起大母指赞道。

  我靠。阿真见那三本是他刚批完的怎么就跑进这小子手里了。一顿假怒道:“你小子不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吗?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柳风扬没想到阿真竟然生气了,暗叹有本事的人果然脾气都不太好。这没应对好说不定他就一屁股转身走人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走了上哪再去找这种人才啊。

  赶紧陪笑道:“好奇。好奇而已,小弟绝对,肯定相信真哥。”

  哼!阿真轻哼一声。

  向少云见柳二少不知怎么把真哥给惹怒了。赶紧走过来劝解道:“坐坐,先吃饭喝酒。”

  哼。阿真又一哼。顿时惹的两人你望我,我看你,不知该怎么办。

  柳风扬一咬牙从怀里捣出那玉板指塞进他怀里:“小弟哪里会不信真哥啊。这扳指给你,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一群人见柳二爷竟然把生杀大权全交给真哥了。顿时一声惊呼。

  阿真见了一喜。“哇,这扳指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一说完惊觉不对,望了望众人,见众人脸黑一片。

  “那个……这个……哈哈,开开玩笑嘛。”他呐呐搭笑。

  柳风扬心一缓:“哈哈,真哥真爱开玩笑。”

  向少云也笑道:“当然,当然。卖了什么也不能把这扳指卖了啊。”

  “不能卖吗?”阿真疑问。

  “当然不能卖了。”向少云愣愣的反问他:“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阿真被搞的一头雾水,弄的他好像要知道似的。不就是个扳指嘛。

  “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向少云见阿真反问。顿时笑的满脸开花。

  “当然,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柳风扬也呐呐道。心想天下人都知道,没想到这位爷竟然猛的连这都不知道。

  “说来听听?”阿真好奇道。

  “三弟四弟,大妹小妹你们过来。”柳风扬向桌子上挥了挥手。就见四个人走了过来。

  柳青扬,柳杨扬和柳莹扬他已见过,还有一位少年阿真就不知道了。

  柳风扬见阿真盯着他三弟疑虑的看。

  “来,真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风扬的三弟柳拂扬。”

  原来是太常大人。阿真见这位少年仔年纪轻轻,却极为稳重。

  “拂扬见过真哥。”说完说就微微一躬抱拳行礼。

  阿真一惊,太常大人竟然叫他真哥顿时惧怕的摆了摆手呵呵笑道:“不敢,不敢”。

  “都拿出来给真哥看看。”柳风扬点点头微笑的对他这些弟妹道。

  只见他们从怀里掏出一个个一模一样的扳指出来。

  阿真看到,哇。怎么一模一样啊?

  柳风扬拿起他三弟的扳指转了转给阿真看道:“我的上刻着虎,三弟扳指上刻着豹,四弟赢刻着鹰。大妹有鹿,小妹有兔。还有大哥的板指有狮子”

  柳风扬一解说,一挥。他们就把扳指给收进怀里。

  “没错,每个扳指只要一出,在燃柳山庄的所有行业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向少云笑吟吟的注解。柳风扬在旁边不停的点头。

  我靠!发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扳指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顿时阿真眉开眼笑乐不可支。把扳指塞进婉儿怀里一塞,让她收着。

  婉儿一愣,这大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顿时脸一红,没说什么就收进怀里。

  大厅里所有人一愣。没想到他竟然把这扳指交给他夫人,这等于向着所有人证明婉儿牢不可动的地位,顿时对婉儿涌起无限的敬畏。

  柳风扬见状哈哈笑道:“真哥果然疼嫂子至深啊。”

  一群人也缓缓低笑,羞的婉儿直抬不起头来。

  酒过三巡,向少云站起来对阿真道:“真哥,前些日子二少飞鸽传来的那首酒诗,少云甚是喜爱,不知你取名字了吗?”

  他一说完。阿真一愣,那晚他醉的一蹋糊涂,他有作过酒诗吗?

  柳风扬见他一愣笑道:“少云,那晚真哥喝醉了,恐怕不记得有作过诗这回事了。”说完摇着扇子笑呵呵。

  这死贱人,连吃饭都摇着扇子,真有够装13的,心里对柳风扬一阵鄙视。

  向少云听了一呆道:“不愧是真哥,喝醉了都能出如此佳作。”

  阿真被恭维的莫明其妙:“是什么佳作?念来听听。”

  一说完就见向少云握紧酒杯举向天空缓缓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返。”顿时一片叫好。阿真瞧他这么造作,在心里对他涌出无限鄙视。

  一会儿向少云吟完,厅堂好好好声层起彼伏。阿真老脸一红,还好没有了唐朝,也没有了李白。不然李白肯定活活掐死他。好险!

  “将进酒”阿真说,满堂喝采。

  “将进酒。好名字,好名字。真哥趁酒兴,再作一首如何?”这向少云天生有当小人的天份。

  “这,这……恐怕不太好吧,怕吟了大家吃不下饭了。”暗暗叫苦,老子哪懂什么吟诗啊,全都是上学老师教的,顺手抄袭来的。

  “真哥谦虚了吧。”说完,顿时满堂笑声。

  众人不依,更是盛意拳拳,他一咬牙,管他的!反正也没唐朝了那些诗人全没了。要抄就干脆抄到底。想完对自己一阵鄙视。无耻的让他老脸红晕不退。

  见所有人都望着他看来,羞急的自问,难道还要偷?好吧。反正李白也不在了。这么好的诗也不能让它绝迹。干脆就偷了。

  “我吟的诗诸位可以记下,但却不可道是我所作。可好?”阿真微微向众人一躬。

  众人一愣满脸不解。

  风少云惊疑问到:“真哥这是为何?”

  为何?说抄的他们都不相信。还有什么为何?

  “因为……因为我不想大周的姑娘小姐们都迷恋上我,绕着我直转。”阿真打趣道。

  话完,厅里所有小姐们羞红着脸。少云他们不可思异的大张着嘴。这位爷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只有柳风扬见怪不怪的笑道:“不愧是真哥。我们不说是你所作,快快吟来。”

  阿真点点头,见厅外花团锦簇里,天上挂着一轮明月。月辉从天上倾泻而下。造作的捧起酒杯向外面走了去。

  古人最喜欢这种造作的事情了,还美其名曰叫风雅。阿真一阵不屑。果然见一堆人男男女女跟随着他来到厅门口。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他吟着还把手中的杯举向天空,风度翩翩。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顺便划着大步走了几下。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低头作秀。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抬头作秀。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杯举向天空轻问,装13。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继续作秀。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还是作秀。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一首吟完他还非常装13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露出很惆怅的样子,向天空轻轻一叹。心里暗寸到,老子是不愿装13。要装谁能13的过得老子。

  静,身后一片寂静。

  阿真回过身来,见那群人呆呆地傻在厅门口凝视着他,嘴巴张的老大。

  抖出一副落漠样轻问道:“不知几位觉的小弟这首吟的怎么样?”一副小人得志嘴脸。

  他们回过神来,用一种恋爱的眼光直直望着他。阿真立马吓了一大跳。我靠!长得帅也是一种犯罪。

  特别是那向少云和柳风扬兴奋的大步一跨,一个抓着住他一手臂:“好,太好了。”激动的无法言语。

  向少云嘴里低喃着:“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好意境,好意境啊。一喃完。激动的拍起手掌来,这一带动。啪啪啪。掌声一片刺耳。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全国第三。”阿真呵呵一笑,向大厅走去。

  柳拂扬这位太常大人靠过来对他道:“真哥这才学,上朝庭当个长史措措有余。”

  阿真听了这太常的话,暗道就几篇狗屁诗文就可以当官了,我靠,这大周也太浑了吧。随口笑道:“这,太常大人。小弟喜欢自由自在。对做官没啥兴趣。”他一讲完,那太常大人脸一阵古怪应对:“不敢不敢,叫小弟拂扬就行。”

  柳风扬见他三弟正在挖他墙角急急道:“三弟不厚道,你二哥好不容易才寻得真哥。你不要再把他挖过去了。你看二哥管理若大的产业也不容易,头发都“*”白了。三弟你忍心看二哥英年早逝吗?”柳风扬又是埋怨,又是责怪,又是低求。声唱俱佳。阿真一看,他哪有什么白发。那头黑发比谁都来的黑。

  “这……这,二哥!国家为重啊。”他三弟叹气说道。

  我嘞个去,能吟几首破诗就国家了,这大周还真不是一般的浑。

  “我不管,你要谁都可以,真哥不能让给你。”柳风扬耍起赖来。

  “等等等等……”

  阿真挥开他们一人抓着一只的手道:“你们还没问我意见了。”

  一说完。柳风扬和柳拂扬顿时紧张的瞪大眼睛望着他。

  “我不想当官,谢谢。”

  阿真说完,柳风扬大喜的抓着他的手往餐桌上走去开心的道:“对对对,当官有什么好的,咱们没事就喝喝酒逛逛青楼多逍……”一顿他就惊觉不对停了下来。旁边的那些女眷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脸一阵羞愧低头不敢再言语。

  最高兴的莫过于阿真了,瞧你这古人再造作。禽兽起来比谁都禽兽。哈哈哈……

  深夜,阿真在房里继续批着那些帐目。拉拉杂杂一大堆,批的手都发酸了。望着泛着黄晕的烛光,闪烁中灯影晃来晃去。

  “刘管事,你下去睡吧。”阿真向站在旁边的那年青管事说道。

  “是。”旁边的人应了声就走了出去。

  阿真陷入一阵冥思。他来到这个世界多久了,将近一个月了吧。不知爸妈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把他当死了哭的死去活来?嫂子也应该生了吧?爸妈做了爷爷奶奶应该会把忧伤冲散许多吧。他还能不能回去?要怎么回去?想到婉儿和霜儿。阿真自问,自己还能回去吗?伤感中忧忧地叹了口气。把头靠在太师椅上幽幽望向外面傻傻凝望着那些被风儿折的弯了腰的花儿。四周一片寂静,阿真闭起眼,不觉中竟渐渐睡去。

  “夫君,夫君。”一声声轻唤。

  阿真缓缓醒来,见婉儿站在她旁边,满脸心疼。

  “啊!我是什么时候睡找的。”说完阿真喃喃一笑。

  “夫君太累了,回房早些休息吧。”婉儿心疼的劝说着。

  “刚才酒意上来了,闭目养神一番,没事的。”他安慰到,一把把婉儿一抱坐在他腿上问道:“你怎么来了?”

  婉儿坐在他大腿上一阵羞切。听他问,惊呼一声想道:“夫君,婉儿给你做了银耳莲子羹,趁热喝吧。”

  说着她就把那碗汤从桌上旁端了起来。

  阿真一笑,接过她的碗,往桌子上一放,紧紧拥着她,把头埋进婉儿怀里。

  “夫君……”婉儿见他又把汤放下,低呼了声。

  “好好好,夫君喝。”阿真无奈的把头从她怀里抽出来,拿起旁边的汤匙喝了起来。

  婉儿满意的笑了笑。

  “你也来喝一口。”他把汤匙拿到她嘴边。

  “夫君,婉儿刚才喝过了。”她羞羞的说着。

  这一说,阿真想到坠机前的隔天早上,她也是口渴难耐却善良的欺骗他。心中一暖,紧紧抱着她柔软的小身子。

  “婉儿不喝,夫君也不喝了。”阿真威胁道。

  婉儿见状害羞的朱口微启,轻轻把汤匙含进她的杏口里。紧张的向门前望了望,见没人才放了心。

  这丫头,怎么能这么害羞呢。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在阿真的大笑和婉儿的娇羞中。两人把那一碗银耳羹喝完了。

  “夫君,婉儿呆在这里陪你可好?”婉儿期待地低问。

  “好,有婉儿相陪,事半功倍。”阿真应了声好。

  “那婉儿帮夫君磨墨。”说完小丫头就要从他怀里退了出去。

  阿真手一紧道:“不行,要陪夫君就要呆在夫君怀里。”

  说完一手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比抱着抱枕还来的舒服。另一只手拾起刚才还没看完的帐本继续看着。

  “夫君……”婉儿惊呼一声,羞红着脸见他认真的看着帐本。努了努嘴就不再作声,任他熊抱着。

  怀里传来阵阵清新的幽香。阿真精神百倍,那些死了几百万的脑细胞又活跃过来了。

  夜很深,月已缓缓西下。阿真笔一划,把最后一本帐本给合上。终于把这些该死的帐本处理完了,不觉中佩服起自己来了。还好自己是在二十一世纪受教育的。学过简便的阿拉伯数字。不然这些溥帐三天三天也算不完,对不完。摇了摇脖子,望见怀中的婉儿更是睡的香甜可口。

  柔情万分望着这张清秀典雅的睡脸,不知婉儿作着什么美梦,嘴角微微上扬着。他轻轻拂去爬在她颊边的青丝。凝视着这张甜美又典雅的脸呆望,心中涌出一片满足的迷雾。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人儿一阵咛呢,美丽修长的眼睫毛眨了眨,漂亮的水眼就睁开了。婉儿眼中一片迷离望了望凝视着她的夫君。脸红扑扑轻咬着唇低咛:“夫君……”

  “别咬,我会心痛。”阿真手抚了抚她的唇。随既头一压深深地向这张甜美的嫩唇吻下去。

  “唔……”

  直到良久,婉儿呼不出气来一声喘息。阿真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与她纠缠的舌头。见婉儿胸口彼伏不停。他邪气的轻笑,婉儿更是害羞的把脑袋深埋进他怀里,不敢见他。

  阿真一把抱着她站了起来。

  怀中一阵惊呼:“夫君,把婉儿放下来吧,让人看见多羞人。”

  “夜深人静哪会有人,就算有也不是人,是鬼。”他轻笑的低低笑。

  “啊……”怀中一声惊呼,小脑袋往他怀里埋的更深了。

  欲火焚身也表达不出阿真的饥渴。快速的向房里走去。那五个婢女见他竟抱着夫人脸上饥渴的如野兽一般。都羞红的着脸,见阿真一瞄眼,争先恐吓的跑出房外,红着脸悄悄把门给带上。

  阿真把婉儿往大床一放。着急地把床帘给拉上连鞋都来不有脱就饥渴往她身上钻。

  “夫君……夫君……衣……衣服。”婉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阿真随便鞋子一蹬,衣服乱扒就扒了开来。往帐外一丢,双手就伸向她胸口蝴蝶结一拉把婉儿的上衣给摊开。绕到她背后解开婉儿粉色肚兜的结子,把肚兜往旁边一挥。两颗水嫩的草莓展露着无限的芳香。他一埋头轻吮低咬,身下的敏感的小东西激情连连,红晕阵阵,喘息不止。

  欲火在阿真身上炸开来,他迫不急待的把手伸向婉儿的裙摆内解开她亵裤结子,大手一拉把亵裤拉了下来。

  “啊……”婉儿惊呼一声,娇艳欲滴。阿真分开她的双腿挤进中间向前一顶。

  恩……婉儿娇呼一声。娇躯微微向上弓了起来。

  激情过后,阿真满足的抱着这具刚被激情沐浴过的美丽娇躯。婉儿小脑袋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安稳的心跳,幸福的感觉洋溢遍她全身。

  “夫……夫君,婉儿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怀中的小东西低低地泣了起来。

  “傻丫头,幸福有什么好哭的。”。

  “可是婉儿觉的好幸福,幸福的想哭。”

  怀中的傻丫头说出的话让他哭笑不得。旁边怜爱大掌轻抚着那颗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傻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夫君可记得婉儿午时说要好好伺候夫君?”

  怀中可人儿点了点头。

  “好,这可是婉儿说的喔。”阿真吃吃笑着,狡黠的眼里散发着诡异光芒。

  “啊……”婉儿惊呼一声,羞红着脸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阿真抱起她走下床,把她放在房中的茶桌上。一阵“*”笑不止。

  “夫夫夫……夫君。”婉君惊吓的左右望了望。

  现在没空理她,轻解下她刚才还来不及脱裙子。一双泛白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大掌急的快哭出来的道:“夫夫夫……夫君,不不不要……”

  “婉儿不是要要伺候夫君吗?”阿真边说,手却也没停着。

  一声“啊”的声音响起,大掌解下她的裙子。站在外面的婢女们望过来看过去,不知房内发生什么事。

  阿真傻愣愣的望着那片美丽的黑色丛林。婉儿罗裙被解顿时从指跟红到头发,羞愧万千急急捂住禁地,恨不得从地上钻进去。

  阿真见状一阵邪笑,把她身子反转过来让婉儿趴在茶桌上,这具水嫩刚被怜爱过的娇躯泛着粉红。他紧紧靠向她,手轻握住那柔弱无骨的粉臂往前一顶。

  伴随着阵阵桌子被移动的声响和婉儿的娇喘声。外面站着地婢女头上升起一串问号。

  “恩……夫君……不嗯……不要……”婉儿承受不住既羞又虚,全身泛红的泣语。

  望着前方的镜子反射过来的两具交融在一起的身躯,她眼里泛着泪水,这是夫君在怜爱她啊。紧咬着唇羞喃道:“夫君……嗯……请……请尽情怜爱婉儿吧。”

  门外的婢女们终于听出来了。个个低垂着头,羞的满脸通红。顿时浓郁的玫瑰花瓣夜在房内熊熊燃烧不止。

  第008章《绝色高手》

  日近晌午,阿真才缓缓睁开眼,一个纤细的影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婉儿不知在忙碌些什么?他望那纤细的背影,凝视着那昨夜被他蹂躏的臀部吃吃的笑了。婉儿惊觉他醒来,缓缓转过脸来,见他满脸挂着邪恶的笑微脸。脸一红娇怨的蹩了他一眼,脸上满是娇羞。

  “夫君,快起来淑洗吧。”婉儿轻柔的抱着衣裳帮他打理着。

  服伺他穿戴完后,眷恋的用手轻轻抚平那些微皱的衣角,阿真望着这白析粉嫩的小脸。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早饭才刚吃完,阿真心情愉快的刚走到门口,就见那年青的管事直挺挺的站在门边。管事见他走出来恭敬地弯腰问道:“真爷,是否早晨要去处理那些帐溥?”

  “处理完了。”阿真手拍了拍管事的肩笑吟吟的说。

  “完了?”管事愣了愣。

  “没错,昨晚我全批了,在书房里。”一说完管事的惊呼一声,满脸崇拜。向他抱了抱拳就急急向书房那边奔过去。

  阿真瞧这管事的竟然一瞬间跑的连腿都不见了,忍禁不住的摇了摇头哈哈直笑。心情愉快的步向后园的山林里探险。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他泛起一片小舟把脑袋手臂上,跷着二郎腿晃呀晃,快乐的哼着歌。

  “真爷……真爷……”远处传来阵阵的低唤声,那叫声可真难听,像母鸡一般,打扰了一片美景。仰起脑袋见那年轻的管事站在湖边向他招手,高声呼喊着,旁边还站着一堆人影。

  我靠,有啥劳子事?难道帐算错了?不太可能。阿真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疑惑着摇着小舟向他们靠近。

  小舟靠岸,就看见柳风扬站旁边摇着扇子闲定的笑脸挂在嘴边。向少云对他敬佩的竖起大母指,这演的是哪出?

  “几位爷找小弟有何……?”阿真抱拳道。

  “真哥,太好了,太好了。”他话还没说完,脚刚站定柳风扬紧紧的向他走来紧紧的抱住他像中了五百万一样。

  好?好啥东西?

  “真哥的能力就是强,别人要处理几天的帐本,一夜就处理完了。”向少云缓缓道。柳风扬赞赏的不停直点头:“不错不错,而且批注新颖别致,细节入微。”

  突然一大早上被一群人围着直夸,夸的阿真通畅的连屁都崩出来。

  “来啊,拿上来。”柳风扬一挥手,旁边的一群奴仆捧着一个一个的盒子走上来。

  “这是什么东西?”阿真疑问。

  “这些都是燃柳山庄家仆们的卖身契,交给真哥了。”柳风扬点点头呵呵说道。

  卖身契?给我卖身契干嘛呢?

  柳风扬见他疑惑缓缓道:“下午我叫那些掌溥们过来见过真哥,怕真哥压不住。所以……”

  原来是这样,阿真了解的点了点头,不屑的道:“我有虎扳指还怕他们不从?”

  “有几个是从大老爷到现在的,对柳家少爷小姐们是尊重,只是真哥……恐怕……”向少云缓缓道。

  “原来是一些三朝老臣啊,难怪难怪。”阿真最讨厌就是这种自认德高望重,自视甚高的三朝老臣了。呸,什么老臣,他的手段多着呢。

  “送到真哥书房里。”柳风扬大手一挥奴仆们陆陆续续一个接一个的走了。

  “什么是掌溥?”阿真问着柳风扬。

  “真哥,掌溥的就是掌管这些帐溥的。”

  原来是这样子的,他点了点头:“是不是每行业里各有多管事,各管事上面还有个掌溥,每月管事就把帐清结后往掌溥上面一交,掌溥再清点总结,然后送到这里来?”阿真缓缓问道。

  “真哥真聪明,就是这样子的。”柳风扬点头:“就像咱们在睢县那间客栈。那个掌柜的就是管理那间客栈的管事,而他上面的掌溥就是柳三刀。”

  “原来是这样子。”这就和在二十一世纪的公司一样。有经理,总经理,总栽。不难理解。

  “还不只,每个掌溥的都要定时的往各地的直属店溥里查视。”向少云道。

  “查视贪污受贿,考察业绩是吧?”原来古代也流行这一套。

  “没错,虽是家仆,可总会有些贪婪的。”

  理所当然,树大了什么鸟没有啊。

  “对,对。就是就是。”柳风扬轻和。

  “那曾经有抓到吗?如果掌溥的自己贪要怎么办?”阿真又疑惑了。

  “哈哈。这可要问少云了。”柳风扬把扇子一指,指向向少云。

  “向少云?”原来这家伙不是吃闲饭的啊,一直以为他只会吃喝拉撒呢。

  “真哥,小弟手上有一支专门调察这些掌溥管事的队伍,暗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向少云呵呵直笑。

  我靠,没想到这燃柳山庄这么先进,竟然成立了俭正公属啊。八成这位爷就是俭正公属的老大了。阿真立马对向少云另眼相看。看来他也是靠劳力吃饭的,只要不是吃白饭的他都敬佩。

  “曾经有没有抓到贪污受贿的?怎么处理?”

  “轻者仗脊,重者挖眼、断腿、格杀。向少云那小白脸阴狠的说道。

  听的阿真一愣一愣的。挖眼格杀?“杀人官府不会说什么吗?”

  “当然不会,都是些奴才,卖身契在手里官府里的人要说什么。”柳风扬一愣,真哥这是什么话呢。

  阿真才想到,这里是古代,有奴隶制的,只要是奴仆生死就没办法自己决定了,就算爷看那个奴才不顺眼把他拉出去砍了,官府也不好插手,何况是这位大爷的家事。借官府十个胆子也不敢吭声。想后,阿真对古代这种奴隶制社会一阵不屑。

  “这位爷,你杀过多少人了?”阿真谗媚的对向少云弱弱问。

  “不多,不多。才三个。”

  我靠,都杀了三个了还不多。阿真没想到这小白一副文弱的样子竟这么狠。

  柳风扬见阿真愣住了,眨了眨眼睛望了望向少云,向少云也愣愣的望着他。

  阿真越想越觉的恐怖跳起来道:“那你们把那些人的卖身契给我干嘛。”

  两人见他顿时跳起来的惊叫,也跟着吓了一大跳。

  向少云不知他在想什么怕怕的道:“以后少云就跟着真哥你了。对所有人要杀要砍都真哥决定,”

  阿真听他这一说,脸白了。我靠,这么缺德的事情竟然要让他来干。刚要说不干却随既一想。他干了也好,这样比较不会动不动就把人砍了。想后他脸上的白色渐渐褪下。

  “好吧,我接下了。”他们两人见他白脸一褪,微微喘了口气定了定心。

  阿真刚答应就见向少云朝远处一吼,顿时从四面八方快速的跑过来一群人站定在他们眼前。一群黑压压的脑袋,少说也有四五百人,这群人灰衣灰裤雄壮威武,个个都是练过的样子。

  “见过真哥。”向少云话一说完。他们就齐声威武的吼了出来,震的他耳膜一阵刺痛。

  向少云缓缓点道向他道:“真哥,总共四百一十三人全到齐了。”

  “这些都是你们负责查那些贪污受贿的吗?”

  “是的,他们全都从六岁开始练武,从大老爷在世时就开始训练。个个都能独挡一面”

  “靠,电视上经常上演古代人有养武眷的爱好,没想还真的是。”

  阿真点了点头。

  “真哥,第一次见面说点什么吧。”向少云在他耳边低低道。

  好吧,不管是古今上台都须要演讲一番。阿真点点头,脑袋里思索着。

  想后他一定,严肃的道:“各位兄弟,从今天起,你们的名字就叫‘暗部’。我们‘暗部’是一个身负燃柳山庄生死存亡的重要部门,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山庄里万千生计。你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绝对不可以蛮撞,我只须要你们暗暗的收集证剧。其它的你们都不须要管。也不可以轻易的和人发生冲突,更不能欺压别人。执行任务时不可以喝酒嫖妓。遇到险危要马上给我逃。我不管你们有多重要的任务一遇到危险你们要先把命保住了。知道了吗?”

  他一说完,暗部的人齐声的喊出了“是”又一阵刺耳。

  “真哥,真是爱护属下啊。”柳风扬和向少云凑了过来夸赞道。

  他挥了挥手。这马屁拍多了就觉的不顺耳了。

  “你们说,那些管事的掌溥的知道暗部的存在吗?”阿真想到一问。

  “应该,可能不知道吧,毕竟暗部从来没有露过脸。除了几位当家的和我还有真哥外就没人知道了。”向少云弱弱的说道。

  阿真听了一阵头晕,瞧这小子挺聪明的怎么变笨了。都杀了几人了。他敢诅咒发誓这些个管事的掌溥肯定知道有这么一批人,只是不知道有多少而已。

  “叫他们散了吧。”阿真对向少云说。

  向少云向他们挥了挥手:“都散了吧。”很快阿真见他们和来的时候一样风卷残云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有这么一批人,难怪燃柳山庄能百年不衰。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一上午阿真就和柳风扬向少云他们在山庄里这里晃,哪里晃。吃饱撑着没事干在南菀里泛舟登山。山峰上还有那些柔弱的小动物,也挺闲情意致。吃过午饭,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了。他抱着婉儿躺在床上缓缓的睡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被热醒了。快中秋的天气还很热。流了一身汗难受的紧。望着怀中的小东西正睡的香甜,他轻轻的把她抱到旁边。婉儿一阵咛呢,小脑袋向枕头磨了磨继续香睡着。惹的他轻笑连连,爬起来向门口走出去。枝头的蝉鸣声,声声不绝。外面站着的那些个小丫环们个个昏昏欲睡。阿真走到外面她们竟然浑然不觉。站在房间口的树影下伸了个懒腰。

  啊!一声爽快的低呼。旁边的小丫环们被惊醒了。望着这位爷竟然已站在外面了。顿时一惊整齐的跪下:“奴婢该死。”头趴在地上不敢抬起来,阿真回身一愣。

  “起来起来。”别惊醒了夫人。

  一群婢女急急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那个……呃!过来。”一个小丫环见他说话赶紧向他跑过来。

  “真爷,有什么吩咐。”小丫环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那个……呵,我有点饿了,厨房在哪里?”阿真不好意思的问,以前他吃的并不多,可是来到这里,好像很容易肚子饿似的。

  “奴婢去帮您端过来。”小丫环见他说饿了。向他福了福身道。

  “不用不用,你告诉我厨房在哪里就可以了。”阿真赶紧摇了摇手。

  “那……出了庭院向左拐就到了。”小丫环不知所措的呐呐回答。

  “好好好,对了。你们留下个人在这里看着就行了,其它人去睡吧。”说着阿真就指了指站在门口那群小丫环道。

  “奴婢不敢。”说完见她们又要跪下了。

  “行行行……随你们吧。”他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这古人就爱折腾自己,大步向庭院步了去。

  阿真出了庭院,满地铺满着鲜花,蝴蝶们正围绕着怒放的花儿逐戏着。他缓缓向前走着,一路甚是谐意闲致,湖中央的水车缓缓转动打水,几片翠绿的落叶飘荡在湖中悠然摇晃。闲暇的他再向前走了一会儿,瞬间脸黑了。据丫环说出庭院直走一会儿左拐再直走就到厨房,可小丫环却没有说这左拐竟然有三条路,一条正中间,一条左上,还有一条就是左下。

  我靠,走哪条?他一阵犹豫。看了看四周,也见不到半个人。良思了会儿,最后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让上天的决定好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自言自语的道:我把银子往上抛,如果银子掉哪方向我就往哪走。

  所以阿真就狠狠地把那绽银子往左中间那条路扔了过去。见银子落在左中间的那条路上,轻轻的叹了口气自语道:“既然是上天决定的那也没有办法了。”嘻嘻……其实他是听到一阵阵优美的琴声从左中间的那条路尽头的拱门传了出来。他心里暗寸道:能弹出这么美的琴声绝对是个美女。想想后又晃了晃脑袋,哪里有什么绝对的。骑白马的都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算了,不管了看看先。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朝那座拱门走了进去。

  路过一片花林,在一座阁楼上他见到一位飘灵娉婷的白衣少女,专注的伸出纤纤十指,沉迷的弹奏着,琴弦在她拔弄下扬起了悦耳动人的心悸音调。一曲弹罢,白衣少女轻轻叹出一口气,阿真看傻了,世间竟有如此绝尘容貌的女子,淡而不腻、艳中带媚、媚中有着无邪的纯净,顿时令他手足无措的掉入她清澈的瞳眸里。

  “啪啪啪……”阿真回过神来开心的鼓起掌来。

  “谁?白衣少女旁边一声娇喊。”

  “小生这厢有礼了,小生名叫真真。”阿真回忆着古代斯文公子向女人搭讪的台词,信手就拈来。

  扑哧……一声轻笑响起,阁楼上就传来优美的声音:“原来是真哥呀。”

  咦,美女认识我耶!阿真高兴的向前走去,欢喜的像中了五百万似的。直到走到白衣少女的亭台阁前他才看到原来白衣少女旁边还坐着柳风扬的大妹。叫什么扬的。刚才站得远被石柱挡着没注意看,这次可看得清了。白衣少女容貌简直和天仙下凡没两样,一时他看傻了。

  扑哧……又一阵轻笑,阿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过神来,见柳风扬的大妹坐在旁边捂着嘴低低直笑,白衣少女瞪大眼睛对他怒目而视。

  “真哥,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啊。”柳风扬大妹问道。

  “柳……什么扬来着?”阿真指着她一时想不起她叫啥劳子名字。

  “杨扬,真哥真是健忘。”柳杨扬惊讶的瞪着大眼,生气答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阿真连连点头附和。

  “什么对啊。”柳杨扬白了他一眼调侃到:“真哥,看什么呢?”

  这杨扬真不知趣,阿真心里把她祖宗十八代一一咒骂了一遍,眼珠子才从白衣少女的身上转了过来。话说这白衣少女也不简单,一般人见他这样目光深情的凝视着,都会脸红心跳,却没想到这位白衣少女却没有,反倒和他怒目相对。

  “那个,呵呵。随便看看,随便看看。”阿真呐呐的回着柳杨扬的话。

  “纤芸,这就是我和你提过的真哥。”杨扬向那白衣少女说道,玉指指向日阿真。

  “小生这厢有礼……”阿真做了个最帅的手势问候着。

  卟哧一声就见柳杨扬这丫头大笑了起来。旁边的白衣少女也一抿嘴轻笑。顿时惹的阿真老脸一红。再一次把柳杨扬家里的祖宗十八代一一点名。

  白衣少女缓缓站了起来向他福了福身道:“纤芸见过真哥。”

  美,美,太美了……阿真见她这一福身更美了。直愣愣的巴不得把眼珠子钉在她身上。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的眼珠挖出来?”一瞬间美少女脸一变,变成了母老虎。

  这一瞬间的转变,令阿真一愣,望着那美少女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剑握在身前,目光凶狠的和他相对狠视。

  挖靠!原来是头母老虎啊。阿真吓了一大跳向后一退道:“美眉,刀剑无眼还是收起来先。”

  纤芸见他出口下流,咻的一声响起,阿真就见白衣少女那把剑瞬间就摆在离他脖子不到三寸远,“什么叫美眉,再叫来听听?”

  这一吓可不得了,阿真见剑摆在他脖子边弱弱的道:“剑……剑……在你手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柳杨扬也吓了一大跳赶紧站起来拉着纤芸的手:“纤芸先把剑收起来,我二哥和你大哥都很在意他,杀了不好交待。”

  挖靠!阿真见柳杨扬说这话,眼皮一跳。什么叫杀了不好交待,难道杀了个把人交待一声就算完事了?

  纤芸一哼,缓缓的把剑收起来,脸上还残留着一股煞气,好像随时准备把他宰了似的。

  剑一离开,阿真大惊的向后退一大步,这女人美归美,可却和罗煞女没两样,照她们的话说,杀了个把人和踩死几只蟑螂没什么两样。

  “真哥,这就是向少云的妹妹向纤芸。”柳杨扬见安全了,缓缓对阿真道。

  “啊……是少云的妹妹啊。你们玩,我先走,不用送了。”说完摆摆手赶紧调头离。格老子的,再漂亮也要老子有命玩啊,泡美眉还要搭上命这就不好玩了。

  两美女哪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人,特别是纤芸,刚才柳杨扬一介绍,她才刚福下身一半,就见他转身回头就走人了。顿时气的脸色发白,额头青筋直冒。提着剑一跃,莲步往花瓣中轻轻一踩就飞身向前。

  阿真正赶路呢。巴不得快些离开那女罗煞。眼前一闪,他就见一把泛着青光的银剑指在他胸口,前面握着剑的是那个白衣少女。顿时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一大步。

  挖靠!他走离亭阁很远了耶,这白衣少女是怎么来到她前面的。且先不管这个,他望着白衣少女那泛着白青的脸大惊,不会现在想不通还要杀了老子吧?

  “你……该死。”说完白衣少女扬起剑就向他劈过来。

  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一晃身险险的躲开,旁边的花枝被划下来一片。他暗暗咋舌,不敢分神。侧身一翻又躲过她的利剑,剑气刚到,衣服被划开一条口子,随即他就感觉到凌利的剑气向他后脑勺扑过来,他抬拳道第不知道几式就出来,身子向旁边一侧,头下脚上一个倒挂金勾往扑来的白衣少女身上一踢。却没想到正中女罗煞额头,女罗煞结实挨了一脚。原本留情的剑舞开来了。招招剑法凌厉,不杀了他誓不罢休般。没一会儿功夫两个就打的不可开交。阿真虽然勉强躲过那些致命的剑招,身上却也频频挂彩,一瞬间血流如柱。眼看女罗煞最后一波攻击来了。他脸色苍白,喘着大气,眼看那一把银剑就要惯穿他的喉咙,他却无力招架了。婉儿、霜儿那清秀的脸在头脑里一张一张的晃过,死了她们该怎么办?

  一道剑气一压,凌空而下,当!的一声,顿时火光四起,硬声声的帮阿真挡过这致命的一剑。见一条白影从天空窜下,手往那把直插入地的剑上凌空一抓,那把剑就像懂的寻找主人似的咻的一声向白衣人飞了过去,白衣人凌空一握把剑握结实了,手一挥。又是激起一片火花,再帮阿真挡住白衣少女新一轮地凌利攻击。一顺间两条白影打的不可开交,阿真缓缓抱着不停流血的伤口站了起来。一咬牙也不管他们谁死谁亡。向拱门逃命去。

  “妹妹,住手。”白衣人大吼,挡住白衣少女的利剑。阿真听出这是向少云的声音,没想到这两兄妹武功这么高。

  向少云一喊,白衣少女的剑终于停住了。向少云赶忙一转身见阿真抱着不停滴血的身躯向拱门边快速的跌去。顿时大惊,向他跑了过来嘴里叫到“真哥……真哥。”

  阿真哪里还听得见叫唤,保住老命要紧,赶紧朝拱门走了去。离拱门不远处,他就见柳风扬带着那批暗部的黑衣人朝他这边急忙跑了过来,他这一看心里一喜。妈的得救了。却没想到走的太急脚上一打滑,脸直往地上亲了下去。乐极生悲的真理果然是永恒的。

  一群人跑到他旁边赶紧把他扶起来,阿真脸是硬生生的往地上砸,两条鼻血挂在鼻子上。众人见他身上挂满着剑伤,脸一黑,柳风扬黑的特别的像炭。向少云见他一身是伤,脸青的像刚蒙芽的小菜芽一样。

  “妈的,痛死老子了。”阿真见得救了,顿时阵阵痛疼从身上四肢传来。

  他这一喊柳风扬赶紧也喊道:“快快快,快传大夫。快快快,快把真哥扶回房中。快啊。”说完还着急的直跺脚。

  向少云铁青着脸严肃地望着他妹妹,纤芸见她哥哥目光如炬的瞪着她,惧怕地往后一退,嘴紧抿着不敢吭声。

  阿真被抬回房里,婉儿一见她夫君浑身是血,顿时哇的大声哭了出来。吓的举足无措。大夫很快就来了,一番包扎后终于把阿真那如喷泉的血给止住了,“真爷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小人开些补血的药,补补就可以了。”说完大家心才一安。婉儿却坐在床边不停的掉着眼泪。

  “好拉,好拉。别哭了,大夫说只是皮外伤没事的。”说完他坐了起来,轻轻环住她的肩。

  “夫君……我们回村子里去好不好?”婉儿被吓的也顾不上害羞,惊怕的对他说道。

  “好好好,我们回村子,不要哭了。”阿直安慰应允着。

  他这一说顿时吓的向少云和柳风扬脸都白了。

  “这,真哥,这次是意外,绝对是意外,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向少云赶紧谗媚的欺向身,眼还狠狠的蹩着他妹妹。

  纤芸嘴一咬就走了上来福了福身道:“真哥,纤芸不是故意的。”

  纤芸这翻柔柔的姿态,如果阿真身上的剑伤不是她创作的。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美如天仙柔弱的少女会提剑砍人。

  “我靠,你不是故意的就把我弄成这样子,如果故意了我的老命还在呀?”阿真对纤芸很是不屑。

  “你……”纤芸武功好,人又漂亮。走到哪里都是人捧着。第一次向人道歉,竟然被泼了一桶水,顿时气的全身发抖讲不出话来。

  “怎样……”阿真见现在他人多势众,把婉儿抱在怀里和她怒目相视着。

  咳咳……向少云一阵低咳。眼凌利的敬告纤芸。

  “真哥,请原谅纤芸的无心之过,纤芸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福着身咬牙切齿地说。

  “是呀,是呀。真哥,这次真的是一场误会,你就原谅这丫头吧,我回去肯定好好的管教她。”向少云谗媚的陪笑着。

  “好吧,我不打针不吃药只要赔钱。”阿真翻了翻白眼。你丫个向少云,你还管教她啊。不让她管教了还差不多。

  “好说好说,只要真哥原谅这丫头说什么都好。”柳风扬开心道。

  “夫君……”婉儿低低在他怀里轻唤。

  “婉儿你看,大家都对我们这么好,把我们当成一家人。总不能因为一场误会就让大家伤心吧。”阿真劝解道。

  “是呀,是呀,嫂子,这次真的是一场误会风扬保证从今以后绝不会发生。”柳风扬也谗媚地陪笑。

  “何况夫君不也没事。”说完阿真就下床咬着牙走了走。大家一声惊呼,只见他没跌倒才放心。阿真却是有苦说不出,格子你老子的。痛,痛,痛死老子了。

  婉儿见他没事,还能走动,心微微一安。想到刚才脸随即一红,羞死人了。

  柳风扬呵呵直笑。站旁边的管事却微微的对阿真道:“真爷,议事厅里的掌溥们全都在等着呢。”

  管事一讲完柳风扬破口骂道:“混帐的东西,没看见真哥在养伤吗?叫他们明天再来。”

  管事被风扬这一骂就不敢再吭声了。微微应了声就要退出去。

  “等等……”阿真向那管事的喊道。

  “柳风扬啊,我没什么事,让人明天再来总觉的我耍大牌了,就去见见吧。”阿真向着柳风扬说道。

  “好好好,真哥果然心思细密。”

  今日事今日毕,这一向都是阿真的作风。今天不做推到明天,明天的事就要被搁置了。反而会累死自己。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道理他还懂的,他又不是像小白脸一样闲饭的。

  第009章《生杀予夺》

  阿真叫奴仆把那些一叠叠的帐本往议事厅里搬,自己手上提着那些掌溥们的卖身契。有了这些卖身契在手上生杀予夺全在他手上了。

  “真哥。我们拐道到堂后,那些掌溥们就全权交给你了。”柳风扬向他一抱拳,了无牵挂说着。

  丫丫个呸的,这小子开溜了。还溜到后面去偷听,怎么看都像是幕后大老板一样。见一群人跟在他和向少云后面。他家那些小姐们也就算了,竟然连向纤芸母夜叉都跟去偷听,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刚刚走到议事厅门口,就见里面热闹非凡,吵杂的声音一声接过一声。清析的听见个洪亮的声音怒斥:“这总掌好大的派头,竟然让我们在这里等了近二个时辰。”那个哄亮的声音向旁边的人大声叫到。旁边的人轻声的道:“吴老,小声点,刚才奴仆说总掌就快到了。”

  “我老吴还怕这新来的小子吗?”说完重重一哼。旁边的人也吓了一大跳,不敢再和他说些什么?

  阿真远远看到这位叫吴老的老爷子,老态龙钟下巴挂着条长长的白胡子,头发都全白了。可眼睛却炯炯有神。顿感兴趣的问旁边的管事:“这老头是谁?哪一行业的?”

  管事的见吴老讲这么大声已经吓了一大跳,真爷又发问了惊怕的答道:“这是赌坊的吴老,是跟过大老爷中硕果仅存的几位了,还有个外号叫赌王。”

  赌王?阿真一听就想起了周润发。我靠!周润发比他帅多了。

  阿真摇了摇头,步进了议事厅。一进议事厅所有人的都静了,几十双眼睛直盯着他。阿真是什么人?他是走过台,下过乡,老鼠洞里翻过砖的人。还怕那几十双眼睛?笑呵呵的直往摆在正堂上的那巨大的总掌桌走过去。

  “哼”一声大哼。阿真刚走到掌桌前,站旁边的吴老就大大的哼了一声。

  “怎么?这位爷鼻子不舒服?”阿真假假的问道。

  “总掌好大的面子?让我们这群人等了近二个时辰。”那吴老再大哼了一声,用凌利的眼睛盯着他说道。

  大家一惊,没想这位新来的总掌一来,吴老就和他呛起来了,顿时都捏了一把汗。

  “果然是伺候过大老爷的人,有派头。”阿真不以为意的对他竖起大母指。

  “哼!老朽不敢。”吴老头摸着雪白胡子大声回应。

  死老头子,生死大权掌握在老子手上,竟然敢在我面前自称老朽。看我不整死你。

  “要不?你坐上面,小弟坐你这位置。”说完阿真就比了个请的手势。

  “老朽不敢。”声如洪钟的大声道。

  “不敢?那只有小弟坐了,你老觉的这样可好?”阿真无比真执地问着他。

  顿时老头子脸一阵青一阵白。呐呐讲不出话来。

  格你老子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就你这一根筋冲动加幼稚的脑袋,还管理个若大的赌坊呢。老子不把你搞下来,老子这位也不用坐了。

  阿坐往那巨大的总掌桌上一坐。才见各位掌溥的一一坐下,他看两排都排着十二个椅子。共有二十四位掌溥,椅子的后面各四排椅子离的远远的,也坐满了人。想来这些便是掌溥们的会计师之类的人了。

  阿真一坐,就把手里的那盒卖身契往桌前一放道:“各位掌溥们,你们送来的那些帐溥我全都对过了,我也记不住你们的名字,我就叫你们行业名吧。我叫到你们就上来拿。有任何问题就当场提出来,小弟马上解决。”

  一说完就听见众人应了声“是”

  “油盐米酱”阿真叫道。

  一位壮年就走了上来。

  “你做的很好,你掌管的可是国家大计,千万不可粗心大意,还要更上一层楼。”

  “是!”壮年答到。

  “你在帐目上提到的存茶要干枯了,就不必退回来了,我教你种加工办法,以后若有要干枯的茶叶你就以此办法照做。”阿真缓缓的说道。

  “壮年惊喜的听的直点头,每年干枯的茶叶浪费太多,他却苦无办法,见这新总掌要帮他解决这个难题,顿时欣喜若狂忍俊不往欢喜。”

  “知道炒茶吗?”阿真问道。壮年摇摇头。

  “第一锅满锅旋,第二锅带把劲,第三锅钻把子。这便是炒茶了。你把那些快枯的茶叶放进燃烧冒烟的大锅里,要转的快,用力匀半盏茶的功夫,然后倒出来冷却。再把茶倒进锅里,用劲拌。直到茶叶泛黑再倒出来。冷却后再倒入锅内,一会儿你就会看见茶叶一叶一叶的缩卷在一起。直到缩卷你就可以把茶叶倒出来。然后挑掉茶碎。成品茶就出来了。我保证原味不变还会更加芳香。”

  阿真说完,壮年眼兴奋的绿光疑惑着问:“真……真的?”

  “真的,不灵你来找我。”阿真点点头呵呵笑道。

  屏风后面的一群人哪里见过这种炒茶的方式,听的一愣一愣的。柳风扬大喜暗道: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还有,我们的油都是些什么油?”阿真问道。

  壮汉对阿真无限敬佩道:“都是些脂油类和蔬菜类。”

  阿真听完点点头道:“你可以从花生和橄榄中研发,我保证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先派人研发探索,直到研发成功了再来禀报,我可以很有信心的对你说,花生油和橄榄油清纯芬香绝对会比猪油和菜油拥有更大的空间,在大周竖立不可动摇的地方。我对你很有信心,大胆去弄。”

  说完阿真用鼓力的眼神赞扬他。壮汉这些铺子原本就没其它行业来的让人尊重,现在见这新总掌的说对他前景一片看好,还会在大周上竖立不可动摇的地位,顿时激动的泪水从眼角边蹦了出来。瞬间对阿真敬佩感动不已。

  柳风扬在后面喃喃自语,我的眼光果然没错。这位连那些亚洲、南洲都知道的人物绝对不是凡人,也跟着一阵激动。其它屏风后面的人都傻住了,这些新颖的事物他们怎么会明白。

  陆陆续续的的人被点了过来,阿真罗嗦完交待一番。就剩下几个个别的行业。他顿了顿停了停,喝了口茶揉着眉毛。

  那些还没接到帐溥的行业心忧忧的提了起来。他们都见识了这位新总掌的超强能力,连一些他们活了这辈子都没想过,没遇过的事情他都知道。任何疑难杂症在他手里好像是而易举似的。对这位新总掌一片敬佩。

  “银铺……”阿真停了一会儿就叫到。

  “是”一位老爷子走了过来。

  “银铺是干嘛的?”阿真缓缓问到。

  “这……”老爷子一时讲不出话来,不明新总掌为什么问。想后随既答对:“提银存银赚取中间的差价。”

  阿真点点头道:“这还不够,还要更下一番苦功才是。赚取差价已经不能满足我们燃柳山庄了。”

  “是,不知总掌有什么办法让我们燃柳山庄获得更大的利润。”老爷子老眼闪闪轻轻问道。

  “我要行实贷款及还贷。”阿真想到二十一世纪那些黑心的银行,照样把二十一世纪这一套搬到古代来。

  一阵诉说交待,直说的口都干了。才把二十一世纪银行的这一套讲完。银铺的掌溥经营银铺多年这一说顿时就明白了,知道这中间的厉害。听的两眼发光,直到他讲完,这位老爷子好像年青了二十岁一样。这不单单只是为燃柳山庄利润,这利润可是非常的巨大啊。没想到临老时还能为燃柳山庄建立功业。激动两眼的泪直流,感激的朝他跪下去。阿真见这老爷子都一把骨头了,赶紧叫他起来。

  柳风扬他们在屏风后面原本就听的一愣一愣,一阵迷雾不明白老爷子为何会突然激动的痛哭,慢慢的开始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惊的柳风扬和向少云这一群人久久嘴巴都合不上。对阿真的眼光不单只是崇拜,一瞬之间就能把银铺激发到极限,这这是人能想得出来的吗?

  他们哪里知道阿真这一套,是从二十一世纪那些吸血的银行照样搬来的。

  “青楼”阿真一喊,就见一位妩媚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风情少妇向他笑着走来。

  “奴家叫莺莺。”风情少妇羞羞的向阿真福了福身道。

  我靠,阿真见她胸前那两颗巨大的木瓜,一阵心猿意马。暗暗捏了自己大腿一把,定了定。

  “我说莺莺啊!你们青楼这断时间的盈利好像不怎么好喔。”说着伸手就往她那保养的很好的皮肤上摸了过去。在坐的众位见总掌从严肃认真的表情,突然转变成一副下流样。顿时都愣怔了,屏风后面的一干女眷见这林阿真竟然在众人前面做出这下流的举动,顿羞的满脸通红。纤芸呸的一声骂道真是下作无耻。

  柳风扬和向少云见真哥在大庭广众之下,竟敢无视众人的对莺莺摸了起来。心里直叹自己不及真哥万分,真哥果然男儿风采。

  “呜……,人家也不知怎么回事嘛,这段时间客人来的少,盈利就下降了嘛。”莺莺说着还一阵低泣。

  “莺莺宝贝别哭别哭,来,哥哥给你想办法。”阿真心疼的抚摸着那白嫩的小手。

  “真的?莺莺好开心喔。”

  “客栈……”阿真脸一定,严肃的喊到。

  厅中众人一脸茫然。

  啪……

  “阿真一啪桌子,客栈出来。”顿时吓的柳三刀一跳,抹着汗赶紧跑上来。自从任掌溥以来,他从来没这么出糗过,今天总算见识到这位总掌两面三刀的样子。

  “是是是……”柳三刀跑上前来急急应道。

  莺莺突然见他表情严肃起来,顿时也吓了一大跳。可却见总掌手还紧紧握着她的小手。心一定郁郁道:“总掌吓着莺莺了。”

  啊……阿真一转头,痞痞的调戏着:“小莺莺不怕,哥哥疼你。”手还不停的抚摸着。

  “嗯。”莺莺娇羞。

  “客栈的你马上去印刷行里,印些纸片分别两份,一份青楼,一份赌坊。纸片不用大,长方形或四方形都可以,印上我们青楼和赌坊的名字。后面还要划出从客栈到青楼或赌坊的道路,多印一些。在客栈里的中级,上级房间里的茶桌上各放一张。知道吗?”阿真严肃的交待。柳三刀顿时一愣,刚才还看见他和这莺莺嘻戏,没想到一转脸却无比严肃威严。脸变之快都无人能及。柳三刀愣愣的点头后,缓缓的才不解的轻问:“这,总掌,做这些要干什么?”他迷茫了。

  阿真点点头道:“我问你,客人上房睡觉,夜深人静寂寞手痒时,看见这青楼或赌坊的卡片会怎么样?”

  “当然会按着卡片上所标的路线,寂寞的上青楼。手痒的上赌……”话还没说完柳三刀就想通了。众人也都听懂了。没想到这总掌摸归摸,头脑却一刻都没闲着。

  “还有呢?”阿真再问到,顿时所有人都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这……这,请问总掌还有其它的商机吗?”柳三刀弱弱地问。

  我靠,亏你还是个掌溥,怎么比猪还要笨。

  “当然有,上赌坊的赢了钱,心里开心,正所谓赢的来钱花不手软。肯定会按着卡片的路线上青楼玩一番。如若输了,输钱的人通常都会干什么?”阿真对柳三刀牵引着。

  柳三刀低头沉思了一下,顿时大喜喊道:“卖醉!”

  “对,输了晚上睡不找通常会卖醉,那返回客栈时你就有一笔酒钱可以赚了。”一说完顿时赢的满堂喝彩。

  莺莺眼里也闪着精光,没想到这年轻的总掌这么有手腕。

  屏风后,柳风扬拍了自己一巴掌道:“以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啊。”

  向纤芸喃喃自语:“这下作之人还算有点本事,就是下流了些。”

  “好了,莺莺下个月把盈利帮哥哥提上来好不好?”阿真转过头又一副色狼模样。

  “嗯,哥哥,莺莺会好好的努力的。”莺莺娇羞。

  “那个莺莺啊,你们青楼是作什么的呀?”

  阿真这一问大家都呆了。众人瞧他那色鬼的样子才不信他不知青楼是做什么的。

  “哥哥真坏,讨厌啦”莺莺又一番娇羞。

  突然阿真板起了脸道:“我问你青楼是做什么的,你只管老实回答就行。”

  莺莺顿时傻了眼了,不只她傻眼,在座的各位都傻眼了。刚才还调戏低侃。一瞬之间这总掌又变脸了。

  莺莺吓了一大跳顿时也不敢调笑认真的回道:“客人来时陪用些餐,陪客人喝酒弹琴。夜深了就陪客人睡觉。”

  “就只有这些吗?”阿真低语陷入沉思。

  “是,偶尔还陪客人玩捉迷藏。”

  “你在帐溥上写青楼的竟争很大,却一味的要重新装修,我对这看法不以为然。”阿真说道。

  “是,不知总掌有何对策。”说完她见阿真陷入一阵沉思。

  良久的沉思顿时让大厅一片寂静。大家都紧张的不敢呼气。

  “请大夫……”良久,阿真才冒出这一句。

  “请大夫……”这是哪里说到哪里了。青楼和请大夫有什么关系,大家顿时被搞的一头雾水。

  “对,请大夫给姐儿们培训,请大夫教姐儿认准穴位,客人来了,可以让姐儿们给客人们推一推穴道,缓解客人们的精神,特别是头上的穴道。不要小看了穴位,来逛青楼的客人们,不仅要让他们身体感到满足,还要让他们的精神感到满足,客人下次才会再来。如果一层不变,客人上哪间青楼都一样。”阿真对众人缓缓诉说。

  众人对这新疑的一套满脸迷茫。

  莺莺却有所了解,小声自语:“给客人做推穴?”

  “对,培训姐儿们给客人推穴。”

  阿真点了点头后见众人迷茫。便向众人问道:“如果各位上青楼,听听姐儿们弹弹琴,陪喝喝酒,然后裤子一脱往姐儿们身上一压,事完后呼呼大睡。各位觉的这样有意思吗?”众人听他这一问顿时羞满脸通红。屏风后的众人更是张大了嘴巴无法言语。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把房事说的那么通透,额头上都冒出三条黑线。

  “我是男人,我肯定不会觉的舒服,这只是让我感到身体满足,我的精神还不满足,如果喝完酒。在床上一躺,然后身旁的姐儿只穿着红肚兜让我把脑袋躺在她们的玉腿上,她再帮我按着头部的穴位,我手抚摸着姐儿们的玉腿,张着眼望着姐儿们的玉乳。你们想想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静……

  全场一片寂静。没想到这位新掌溥,竟然把房事放在大厅里对着众人说道。

  阿真见众人哑然无语,身体仰靠着那张大椅非常Y荡的叫道:“如果是这样子,我肯定舒服灿了”

  屏风后面那群女眷个个低垂着头,扒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我出去杀了这下作之人。”向纤芸提着剑羞的满脸通红就要冲出去,向少云紧紧把她拉住。

  阿真见众人还傻愣愣的,大手往桌子上一啪道:“现在是在谈公事,你们发什么呆?”

  一这啪终于把所有人啪醒了,几个年青点的掌溥拿着手巾擦了擦鼻血。

  “青楼掌溥,你有什么意见吗?”阿真盯着她问道。

  “没,没有。”想她莺莺十六岁就出道,十八岁就纵横欢场,这二十年来什么人没见过,却都没来得及这位新总掌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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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莺啊,在睢县里的铺子好像有位姑娘叫旷雪霜是么?”阿真喝着茶缓缓道到。

  青楼掌溥的大惊,她知道这位叫旷雪霜的丫头被二爷收走了还特意的多注意了点,没想到这新总掌马上就问道了弱弱的道到:“是……,是有这么一位。”

  阿真见她答到哼了哼道:“你们青楼好赚钱啊。五两收来的竟头夜竟卖了一千两。”

  他一说完莺莺抖动着嘴,不知这位总掌是什么意思。徨恐的道:“不只……不只五两,给那丫头的是五两,可给祈大爷五十两。”

  听完阿真疑惑的问道:“这祈大爷是何方神圣竟然这么大胆找我们燃柳山庄要银子?”

  莺莺见总掌大怒了,害怕的低低道:“这祈大爷是睢县的恶霸,原本是要抢这名叫旷雪霜的丫头,只是这丫头宁愿卖身青楼也不从他,睢县嬷嬷怕他生事,属下就准了嬷嬷……”她边说边偷偷抬起眼瞧见总掌脸全黑了,吓的住了口。

  阿真脑袋里快速思索回忆霜儿的话,想起确有这么一回事,那晚他不以为意以为五十两是她爹把她卖的,可却没想到竟然是给了这位叫祈大爷的。想到这里新仇旧帐一并涌了上来,脸上泛着阵阵寒气。一回过神来,见四周一片寂静,众位惊恐的望着他。眼前的莺莺吓的原本美丽的脸变成白蜡色,汗水不停的从额头上流下来,把脸上的妆花了一片。他一顿收起怒脸道:“莺莺你做的很好,这种低买高卖我是绝对赞成,巴不住你天天能这样。”莺莺原本以为自己做错了,吓的冷汗止不住的流,突然见总掌没斥责她反而赞赏她,一颗心大起大落受不了的都缩在一起。众人见总掌缓过脸替莺莺松了口气。

  屏风后面除柳风扬外,所有人都听愣了,不知这位旷雪霜是何方神圣竟让真哥脸大变。向纤芸咬牙恨恨一呸道:“八成是他相好的,这下作的痞子。”

  “我对这位祈少爷很是反感,不知莺莺可有什么办法教训他?”阿真低着眼向青楼掌溥问道。

  “这……,这位祈大爷原就是睢县的地痞流氓……”说着她还抬眼偷偷的瞅了总掌一眼,见总掌面色缓和才继续道:“闹翻了恐怕睢县的铺子会不宁。”

  “是么?”阿真眼也不抬像是自言自语般低低问道。

  莺莺一惊转着脑子道:“要不然……找些人偷偷揍他一顿?”她弱弱的出了个主意。

  “揍他一顿,太便宜他了。”

  莺莺大惊,肚里所有肠子都翻转了过来,难道总掌要下毒手了?一咬牙道:“不然杀了他?”

  她话刚说完,在坐的诸位都大惊以为他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人了,提起气不敢呼出来。

  啪……

  阿真往大桌上大啪,大声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杀人这种事是我能干出来的吗?”

  “是是是,那不知总掌有何考滤?”莺莺一惊腰着弯惊怕怕地问道。

  阿真缓缓把眼闭着,陷入沉思,大厅里寂静无声。

  众人见总掌突然不吭声的紧闭着双眼就像睡找一般,不敢吭出半声。

  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向莺莺问道:“青楼的姑娘可曾得过性病,比如花柳病之类这种不治之症?”

  莺莺见他睁睛问了,赶紧答道:“有,当然有了。”

  “那你都是怎么处理的?”

  “一般得了像花柳这种的病,我都安排她们到无人的山村里居住,定期有人送些食用品,直到她们死去,再火花掉。”莺莺不知这位新总掌为何会突然问起得花柳病的姑娘们。

  “死时痛苦吗?”阿真点点头问到。

  “痛苦,当然痛苦,得了花柳病,半月有余就全身发痒,痒的让人忍不住都抓破了皮。一月左右就全身溃烂,身上长满浓胞,月半浓胞溃烂疼痛难忍。一般姑娘们很少能受得了这么痛痒都上吊自尽了。”

  莺莺刚说完,众人脸色大变,他们只知道花柳病是不治之症,却没想到竟能这么恐怖,吓的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踏进青楼了。

  阿真高兴地点了点头道:“要厚待得花柳病的姑娘和其家人。”

  莺莺见他心地这么好忍不住爱上他了:“莺莺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好,最近有没有得了花柳病的比较标致清秀的姑娘?”阿真对莺莺问。

  “我们青楼的姑娘长的都不错,最近得了花柳病的有二个,都长的标致水灵。”莺莺不解总掌要干嘛。

  “看得出来吗?”

  “还看不出来,要再过十来日才会出现肿痒。”

  “好好,太好了。赶紧派快马给我送一个过来。”阿真咬牙切齿的急急向莺莺命道。

  他一说完所有人顿时大惊的站起来,屏风内的一群人们吓的都跳起来。心想这真哥疯了不成,单听这发病就要吓死人了,他竟然要收藏。

  所有的掌溥见过位总掌的能力以及魄力,原本从一开始的不屑转为敬佩,见他这么想不开。也顾不上是不是下属了赶紧都冲到他的前台来大喊着:“总掌不可,不可呀。”全都伸出双手向他不停摇着。

  阿真顿时也吓了一跳,见这些壮的、瘦的、年青的、老爷子的全都向他面前跑了过来。一愣随即大笑道:“各位别急别急,先请坐下,听我慢慢道来。”

  他一说完,这群人见他笑呵呵的狐疑的望着他,想到这新总掌这样说,才缓缓的回到座位坐下。眼直直望着他。

  阿真见这群人直直看着他,好像他不说出个所于然来就要掐死他似的。心中一暧,看来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已经稳固了。

  “莺莺,你把那有得花柳病的姑娘先接到睢县,找个清静的住所住下,最好是那种毫无人烟的山边。屋子能简陋就尽量的简陋要。反正要看出一副清贫的样子。”

  他一说,莺莺更加疑惑了,不只是她疑惑,所有人都疑惑了,不知这位新总掌要干什么?

  “是。不知……”莺莺问到。

  “大将,小将……”阿真朝门外大声喊道。

  众人还不知他要做什么,就见两条黑影从天空中降下,脚一踩到地向前一跃,两个灰衣人毛直站在新总掌面前抱拳作揖。

  “你们赶紧到睢县别馆里住着,不要出去走动,也不要让外人看见。等花柳姑娘一安顿好,我会派人通知你们,然后你们就找个深夜时蒙着脸,抢劫那位祈大爷,要假装武功不济的挨几拳。最后把他打昏,扔到花柳姑娘住所四五里远的地方。知道吗?”阿真向那两人下令。

  两人抱拳应了“是”,转身脚一点就飞出门外,朝天空里通一跃就不见踪影了。

  众人。大惊的叹道:“好身手。”

  阿真一转过脸面向莺莺缓缓道:“等他们把人打晕后,我会通知你,然后你赶紧派花柳姑娘到他昏倒之处假装采花或采什么,要一副突然见到祈大爷的样,然后让他们成其好事。”

  阿真这一番话说完,所有人骇的脸色发白。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总掌,手段这么狠,这种活着痛苦的等死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而且还让这位祈大爷傻傻的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手段阴狠高明恐怕这世界上除了他外不会再有了。

  屏风后面一干人,也骇的冷汗淋漓,暗寸道,还好真哥和我们是同一国的,太可怕了。向纤云脸色发白的喃喃自语道:“这下流痞子竟能阴险到这种地步。”

  “莺莺啊,我说的听清了吗?”阿真笑嘻嘻地向着莺莺问道。

  莺莺都吓白了脸,忍不住双腿发抖心里惧怕,这总掌太可怕了,竟然谈笑之间能想出这种比杀人更可怕的事来。大惊的抖着发白的嘴唇道:“是,是……属下听听清了。”心里对这位总掌涌出无限敬畏。

  “还有,为了避免我们青楼将受到冲击,你马上把睢县周围诸青楼的营业停止了,所有铺子重新装修,所有姑娘马上进入培训。时间为两个月,只准推后,不准提前完工。我拔十万两给你,你要把睢县周围诸青楼装修的金碧辉煌,风雅别致。知道吗?”

  莺莺听了大喜,兴奋的不停点头道:“知道,知道。”

  “好,在这两个月里,我要把睢县四周所有的青楼都弄倒闭,只剩下我们的青楼。”阿真黑着脸咬牙心痛的道。对不起了,所有大周的嫖客们,既然敢出来嫖就要付出代价。既然是嫖客也不是什么好鸟,老子只能拿你们来开刀了。

  众人都不解的凝视着这位总掌,见他紧闭的眼冒出几滴泪水。

  重新装修后就能拢断睢县四周的各青楼吗?莺莺暗寸。

  “恐怕睢县四周的青楼我们拢断不了吧?”莺莺弱弱的向着阿真小声诉说。

  “亏你还是青楼的掌溥,这么浅的道理怎么还不明白。”阿真怒斥道。

  众人见他生气地怒斥着莺莺,也跟着红了脸,他们也想不出装修要怎么把别人家的青楼弄倒闭。屏风后的柳风扬红的最厉害。

  “我问你,祈大爷从染上花柳病姑娘哪里回到县里会干什么?”阿真利眼向莺莺问道。

  莺莺一时不解疑惑回答:“这会做什么,就像以前那样,吃喝嫖赌啊。”

  “对,‘嫖’,那嫖要去哪里?”

  “嫖?当然要上青楼了。”这有什么好问的?

  “好,嫖要上青楼,那这位祈大爷,从花柳姑娘哪里带走了什么?”

  顿时所有人明白了惊喊道:“花柳病。”

  “没错,就是花柳病,然后他嫖别的姑娘,那姑娘就染上了,那姑娘再让别人嫖,别人再嫖其它姑娘,源源不绝。客人来这青楼,去哪青楼,除了我们停业整修的青楼外,所有青楼的姑娘都染上了。青楼没姑娘了,要怎么营业?”

  阿真一说完,所有的人不只脸白了。这可是大屠杀啊。顿时吓的所有人血一瞬间从身上退了下来直喊道:“不可,不可。”

  阿真闭着眼睛泪从他紧闭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众人见他流出眼泪,知道他也心痛。可这不是只杀一两个人就完事的,是一场血淋淋的大屠杀,杀的是数千数万人啊。

  “总掌不可啊。”柳三刀老泪纵横的向阿真跪了下去,他从小就生长在睢县,这样屠杀睢县的百姓谅他心再狠也下不了手。

  阿真赶紧走下台下扶起柳三刀道:“我知道您老心痛,我何常不心痛。能逛青楼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大都是一些地痞流氓,纨绔子弟,欺男霸女之徒。虽有会伤害些善民,可身在其位,不得不燃柳山庄尽心尽力。成大事的不羁小节,无毒不丈夫。世间哪位英雄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连我们太祖皇成大位时背后也都背着几十万,上百万条英魂呐。”

  一阵话说的通秀,明亮。感人至深。对燃柳山庄的忠诚苍天可鉴。顿时惹的那些掌溥的也悄然拭泪。屏风后一群人对他涌出无限的赞扬。柳风扬泪洒当场。有真哥如此,夫复何求。

  众人一阵痛苦,为那些将要死去的亡民痛苦,为总掌的真执流泪。

  “总掌,这样做,就算我们青楼营业后,必也要萧条一阵子了。”莺莺捂着泪道。

  “是的,不过我向你保证,萧条也只是这一阵子,以后却会更加的繁荣,四周只有我们的青楼,银子更会不绝的像向流水一样朝我们燃柳山庄涌来。”阿真保证,因为青楼是人民的须要。就连在二十一世纪政府不断的整顿,却每每都清肃不完。青楼是千百年来最有生命力的一个行业,不管风吹雨打,都不会绝亡。这就是人民的须要,就像炒菜须要放盐一样。

  好了,诸位请坐。阿真抹去泪,回头坐在总掌桌前,诸位掌溥也拭去泪水回到座位坐下。

  “你退下吧。”阿真对莺莺说到。

  “赌坊……”阿真高叫。

  那吴老头缓缓站起来向他走了过来。这死老头,看老子不玩死你。心想涌出一百种方法,寻找那些他犯的错。这种故意叼难的技量在二十一世纪很流行的,想完阿真对自己一阵鄙视。可是却没想到那吴老爷子刚走到他前面就卟通向他一跪老泪纵横道:“属下知错了,请总掌责罚。”

  阿真一愣,这就像他已披挂上阵,刀子磨利了,敌人却突然向你微笑挥手言和一样。

  “老爷子起来吧。”阿真站了起来,比了个起的手势,瞧他也一把年纪。他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能言和当然比死战更好了。

  “属下知错了,对总掌佩服万分。也羞愧万分。请总掌责罚。”

  “这,老爷子,大家都是为燃柳山庄办事的,您一开始怀疑我的能力这是当然的。并没有什么错,反而敢讲敢做才是真英雄啊。”阿真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冒出这些话了。

  “是是。属下以后一定唯总掌马首是瞻,不敢尊大。”说完他才微微的站了起来。

  “那个,嘿嘿……只要是为燃柳山庄好的,你们统统都大胆的讲出来,如果我犯了错,你们也不须害怕,放心大胆的指责我,我反而会更加开心,因为这样我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如果我做对了你们也不必太过欢喜,因为这是我必须做的。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各位掌溥们能明白我的心吗?”

  阿真说完大厅内齐声喊到“是”对他敬佩有加。

  “好了,各位请坐吧,在商言商,各位一些帐目都缺斤少两不知诸位知晓吗?”

  阿真就这样平地一声惊雷,吓的那些掌溥们顿时刚从坐下的椅子上跳了起来,他们都是老练的掌溥。帐溥就算少一文铜板都是大事,怎么能不惊。

  柳风扬也顿时吓了一大跳,自他处理过的帐溥不知凡几,怎么却从来没有发现。

  阿真向旁边的管事说:“先把客栈各地的帐目拿来。”

  很快管事的就把那叠帐溥放在他桌子上。柳三刀可是见识过他的能力的,不敢怀疑战战兢兢不用总掌喊他,就站了出来。

  阿真拿出一叠帐本给柳三刀道:“兴元少了三文、太原少了六文、洪州八十文……各地总共一银三钱。”阿真越说柳三刀汗越流。惊恐的捧起那叠帐溥退到旁边敲起算珠子乒乒乓乓的算了起来。

  阿真点点头,也为难这些掌溥们了。管了那么多铺子,而且全都是用中文记的数字,哪里有阿拉伯数字好用。能差这么少已算是合格了。

  “银铺。江陵七文、桂州六文……总共四两八百文。”银铺老爷子早就站在他面前,惊骇的捧过那叠帐目也退到旁边认真的敲起算珠子了。

  阿真一一的点名。众人惊恐的微微站了起来。然后全都退到旁边敲起算珠子。

  全场只剩下纺织还没被点到名,心里又喜又忧。不知是自己没算错,还是错太大了。悄悄他抬起眼来,见总掌黑着个脸就像阎王爷似的,吓的卟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知所措。

  阿真黑着脸一把把堆在他前面桌子上那一叠帐溥推到在地,纺织掌溥吓的忍不住磕起头喊到:“属下知错了,知错了。”

  阿真一哼道;“知错了?那好,告诉我你错在哪里了?”

  纺织掌溥抿着嘴,不敢吭声。

  阿真大掌把桌子啪的丁当响:“单单一个永兴你就少了一百八十七两九十五钱,我们燃柳山庄这坐小庙可容不下您这种有本事的大佛。”

  纺织见总掌大怒,顿时泪就从眼里冒个不停,忍不住的嗑头,想他从一出生就是燃柳山庄的人,燃柳山庄就是他的一切,离开燃柳山庄比杀了他还难受。

  阿真见他把脑袋嗑的砰砰响,也心有不忍。可如果轻易饶过他,怕他回头就忘了教训。

  “总共少了七百多两啊,纺织掌溥,您叫我如何敢留您啊。”阿真摇了摇头喊道:“来人,把他撵出去。”

  他一喊后,赶紧给旁这的管事一个眼神,管事顿时明白,赶紧跪下道:“总掌,刘掌溥这些年来也战战兢兢不敢松懈,您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说完管事的还重重磕了几下脑袋。

  纺织掌溥老泪纵横,见有人给他求情,赶紧头磕的更响哭喊道:“求总掌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以后绝不敢大意。”

  “这……既然有人帮你求请,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务必要战战兢兢不能解待啊。”说完还走下来台扶起那刘掌溥的,把这戏做的足足。

  刘掌溥大喜的含着泪不停的道谢。拿着那些帐溥就退一旁边算去了。

  屏风后面的一群人,看到这一幕都佩服起他来,又疑惑那些帐本真的有问题吗?特别是柳风扬,如果真的有问题那真哥绝对就不是人了,肯定是从天上来的神仙。

  阿真捧着茶缓缓的悠闲地喝着,哼着小调。屏风后的众人忍不住的紧张了起来。

  良久,那些掌溥们陆陆续续清点完了。擦着额头的大汗,惊恐的向他跪下来:“总掌算的一文都没错,是我等错了。”

  屏风后的众人下巴都掉下来了,这这这真哥绝对不是人。

  “好,这次我就不计较了,以后众人务必要战战兢兢的小心加小心,不要再出现一丝一毫的出错,如若不然到时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你们全都退下吧!”他一说完,众人向他揖了揖躬应了是后,就缓缓退去了。

  第十章《飞虎队》

  众人退去,柳风扬一群人才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眼里闪着精光和崇拜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群人坐下后,用复杂的眼神凝视着阿真。

  阿真心定神宁的坐在总掌桌子前对管事的说道:“你也下去吧。”

  见管事的匆匆告退后,他也不吭一声地捧起桌上的茶杯缓缓地饮着。

  “你这下作之人,见二少在这里不懂的下来吗?”向芊芸就是看不惯他闲暇样,恨恨的道。

  “纤芸妹妹,没事,没事。”柳风扬呵呵笑着。

  阿真从杯中抬起眼,虚假的赶紧走下总掌台步向柳风扬去,一弯下腰弱弱道:“原来二爷在这里啊,属下不知,罪该万死。”

  大家瞧他那虚假的样子,都抿着嘴蹩着笑。向纤芸握紧拳头额头冒着青筋,脸刷白刷白。

  向少云赶紧抱拳陪笑道:“真哥,小妹不懂事,别见怪,千万别见怪啊。”

  阿真也懒的和这小妮子女子一般见识,抬起腰拍了拍向少云的肩笑道:“我当然不会和她一般见识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还排在小人前边呢。”说完他就哈哈大笑。

  “你……”向芊芸气的漂亮的小脸蛋都黑了,眼看又要拔剑了。阿真吓的赶紧把向少云拉上前当挡箭牌。在背后伸出脖子弱弱道:“怎样?”众人见两人举动不禁菀尔。

  “真哥,你太棒了。怎么能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事,炒茶,练油,贷款。这些都是小弟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柳风扬兴奋的拉住他的手,喜悦挂满脸,向他问道。

  他这不是费话吗?就你这古人的脑袋能和他这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人类比吗?

  “当然,如果你想到了,那我也要卷铺盖走人了。”

  众人顿时大笑,瞧他说的像真的一样。他要卷铺盖走人,大家恐怕不让吧。

  “这真哥说笑了,小弟再怎么样,也要留住你,别动不动就和小弟说走啊。”柳风扬就像怕他真的走一样,赶紧抓着他的手。

  “这里吃好睡好穿好,我走干嘛。”阿真认真的说到。

  “好好,这样就好。”柳风扬大喜。

  向少云急急的出来就问:“青楼那一段,你够绝的了。谈笑间杀人于无形,一下子把睢县四周的所有对手清理干净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怎么?现在是记者提问时间吗?还问个没没完没了。

  阿真拍了拍向少云的肩道:“少云呐,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说完他还把手摸在自己的胸口。

  “这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就因为没本事,也只因为要要立威建信,在众掌溥中竖立不可动摇的地位,这一出不知要死多少人。你们只看到成功,却没见到成功背后良心的代价啊。”他说完,一副落魄惆怅地向大门口走去,众人见状也感同深受。

  阿真转身就回到南菀,把所有的婢女赶出房。紧紧抱住婉儿,像个小孩把头埋进她怀里,婉儿一吓,不知夫君发生了什么事情。见他躲在她怀里,不问为什么的也跟着他直掉泪。

  柳风扬见他如此惆怅,怕他想不开,急急跟着他来到南菀,一路上不敢惊扰他,站在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阵阵低泣声,不觉中眼眶也红了起来。他们怎么能明白阿真的感受。阿真自已也没想到,来到古代第一次杀人,竟然会死这么多人。

  直到许久,婉儿才轻轻拭泪的走出房门向众位福着身说道:“请回吧,夫君已睡下了。”众人点点头。柳风扬道:“他太累了,让他好好的睡吧。”说完就转身回去了,众人也跟着转身离去。只剩下向纤芸愣愣的望着那房门,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向小姐,不知道有什么事吗?”婉儿轻柔的向她问道。

  “啊……”向纤芸回过神来,脸微微红道:“不……没什么事情。”望了望婉儿就转身离去。

  婉儿低头良思着,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夫君确实是跟别人不一样,怕是自己不能再独占有了。”喃喃低语完也转身回房,她哪里知道阿真已经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的了。

  午夜时分,阿真悠悠的醒来,弄不懂自己怎么就睡找了?望着趴在他胸口沉醒的婉儿那张满足的小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笑容爬了满脸上。肚子一阵饿,他悄悄的起床,帮婉儿盖好被子,凝视着她清秀美丽的睡颜。叹道,好一幅海堂春睡。幸福溢满胸口轻轻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才轻轻的走出房间。轻柔的关上房门。抬头看见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回想起傍晚时自己哭的一塌糊涂外加乱七八糟,老脸一阵羞红。这柳风扬和向少云肯定偷偷躲在房里嘲笑他,想必今晚睡觉也会笑醒。

  走过拱门他又来到了那三条叉路上。中午走中间那一条差点搞的连自已命都没有了,这不,身上还缠着一层纱布呢。中间这一条千万千万是绝对不能走了,那现在要走左上还是左下?一阵沉思,难道还要让上天来决定。想后自己打了一个冷颤,中午就是让天来决定的,决定得差点把老命给挂了。明明就是他自己向中间那条路抛的,现在还来怪苍天,脸皮厚的连苍天都拿他没办法了。

  好吧,就走左上好了。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了。缓缓就向左上那条路步了过去。不知走了多久。阿真只知道过了好几个拱门,几座桥,还躲过了几个夜里巡防的兵丁。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巡防的兵丁,只是感觉,像他这种在黑夜里乱晃的样,被兵丁撞见了,说不定会被乱刀砍死。

  然后经过一座水榭时他才仔细的回想到燃柳山庄有兵丁吗?想不到一半就直接放弃了,反正燃柳山庄奇怪的事情多着呢,现在突然冒出几个兵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没一会儿,他就看见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喝着酒,这人穿着劲衣蓝袍,头捆金丝。正闷闷的一杯接一杯的灌着。从侧脸看去,原来是柳风扬。瞧这小子半夜喝着闷酒不知道干什么。阿真缓缓向他走去,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道:“喝酒也不找我,太不够意思了吧。”说完就毫不客气的抢过他手上的筷子,坐旁大吃特吃的吃了起来。

  “这柳风扬变性了?怎么不吭一声啊?”阿真一阵狐疑,嘴巴上还咬着一只鸡腿抬眼向他望去。这一看顿时吓的他把嘴巴上的鸡腿掉到地上。这人不是柳风扬,可是却和柳风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不过看上去比柳风扬帅,也比柳风扬还要沉稳。想来八成是和柳风扬双胞胎的。一般双胞胎都是有遗传因子的。说不完是他老爸双胞胎,也许是他老妈双胞胎。如果都不是,爷爷和奶奶隔代遗传也说不定。想后点了点头,望着那愣愣和柳风扬一模一样的脸。阿真嘲笑自己一番,现在是想到哪里去了。这应该是太尉大人了,因为柳风扬家里的兄弟姐妹他全见过了就只有这位太尉大人没见过。而且他们长的一模一样,绝对肯定就是哥哥了。

  “太尉大老爷抱歉抱歉,认错人了,我以为柳风扬呢。”说完就把筷子塞进他手里还给他。一脸歉然道。

  这个太尉大老爷,先是望了望被塞回来的筷子,然后望了望他道:“原来是二弟的朋友啊,没事,你吃吧。”说完又把筷子塞回到他手里。

  哇,这位太尉大老爷这么好说话啊,阿真也不客气道了谢就埋头苦吃,反正他也饿了。太尉大老爷见他也不以为意,竟然还真的埋头苦吃。想他争战沙场这么多年,一般人别说见了,单听他的名字就要吓的晕过去,这位小兄弟既然知道他,见了他。还这般的坦然。心里暗道这小兄弟不简单啊。

  阿真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把桌上的东西扫了个精光。才满足的抬起头问到:“太尉大老爷,你叫柳什么扬啊?”反正他家都柳扬然后中间插一个字,就算完事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取的名字,真是比他还要混。

  “柳晚扬”太尉大老爷喝着酒低低道。

  “柳晚扬?好名字,好名字。”阿真拍马屁道。

  却没料到这柳晚扬理也不理他,自顾着喝闷酒,他顿觉没趣道:“给我来一杯怎么样?”

  柳晚扬看了看他,不吭一声的倒了一杯酒给他。阿真见这人不是天生性子冷,要不就是失恋,拿起杯子浅饮了一口。我靠,这酒怎么这么烈,和以前喝的那种温和的酒完全不一样。这位柳晚扬看来不是失恋,八成是老婆偷人给他戴绿帽了。

  “怎么?柳晚扬,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呀。”阿真脸皮是城墙造的,见他不吭声还缠了上去。

  “没什么事。”柳晚扬也不多话,淡淡答道。

  “没事才怪,见你那样肯定有事。说来听听吧,闷着可不好受。”

  “没事。”柳晚扬的脸皮抽筋,不耐烦道。

  “我不信,肯定是被女人甩了对不对?”他越说没事,阿真就越好奇。

  柳晚扬原本就不想搭理他,没想到这他竟然提到女人,顿时就想到吐蕃那女军师,怒气一上来一把站起来把石桌给踢翻,阴狠地望着阿真:“想知道是吗?”

  外面的巡罗的士兵听见这里的动静,急忙的就跑了过来,瞬间用长枪把他围了起来。

  阿真大惊,这太尉的脾气看来不怎么好,还是柳风扬可爱些。

  “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如果你不能说个子午寅丑来,我马上就让你身首异处。”柳晚扬阴沉的道:“你能懂什么叫飞虎队吗?”

  阿真原本一听要身首异了,顿时吓了一大跳,后来又听见他说飞虎队顿时吓的差点一头往地下栽。妈的,飞虎队跑古代来了。难道二十一世纪成功的研究出穿越时空的科技了。想想又不对。如果成功研发出穿越时间的科技,还能让他知道飞虎队,以二十一世纪的能力一瞬间就能把大周灭了。那难道也有人和他一样莫名其妙的来到古代,然后训练了一支飞虎队。回想刚才柳晚扬见听他提到被女人甩了顿时脸色大变后暴跳如雷。看来这飞虎队是一个女的训练。一想到是女的,顿时惊醒了一下,难道和他一起掉下飞机的那女空姐也来到这里了。

  柳晚扬见他陷入沉思,脸色不断变幻,也知道他答不上来顿时大喊到:“来人给本帅把他砍了。”

  众士兵应了声“是”枪就要往阿真身上刺下来。阿真大惊喊道“等等”柳晚扬手一抬,士兵们顿时停住了,阿真看枪矛就停在他衣服上了。吓的一身冷汗。

  “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柳晚扬阴沉着脸,就像阎王老子一样。

  “如果我告诉你什么是飞虎队,你能听得明白吗?”阿真一顿向柳晚扬说道。

  “别和我瞎编,知道就说,不知道我就砍了你。”

  “你见的那些飞虎队,是不是擅长攀爬,个个身手了得。很有组织很有纪律,可以喊一声上就突然出现,喊一声退就一瞬间不见踪影?”阿真盯着他低低道,心里保佑自己说的对。

  柳晚扬望了望他,伸在天空的手向后一扬,士兵们就退了下去。阿真惊呼,看来自己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的?”柳晚扬像是看犯人似的低低的凝视着他对。

  “这批飞虎队的主人是不是一个女人?”阿真不回他的话问道。

  一会儿见柳晚扬阴沉着脸盯着他道:“没错,他是吐蕃的女军师”

  果然是女的,八成是那位空姐了。原来她也和他一样来到这里,只是身在吐蕃,还是女军师,那这群古人碰见她肯定头疼了,这位太尉大老爷肯定是被她搞的灰头土脸。想后心里一阵暗爽。

  “就算我告诉你飞虎队的来历,你自认应付的了那女军师吗?”阿真朝他调侃道。

  林晚荣听他这一问,顿时脸铁青了起来,这位小兄弟说的没错。这女军狡猾如狐,总能料敌于先机。他自问征战沙场这些年来,还不曾吃过如此败仗。

  “这吐蕃女军师太狡猾阴险了。”柳晚扬咬牙切齿道。

  阿真听了一阵不屑,他翻了个白眼道:“这不叫狡猾,这叫有脑子。”说完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无言中把柳晚扬调侃了。顿时柳晚扬脸黑的直冒烟。

  “怎么?吃了这女军师的大亏了?被耍的灰头土脸了?”阿真嘲笑道。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柳晚扬黑着脸狠狠的道。

  “吃了个女人的亏回来,就要随便杀人啊。你这太尉可真够风光啊。”阿真见柳风扬和他们来了安心的嘲笑道。

  “你……”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柳风扬走了过见,见是柳晚扬,顿时惊呼出来。

  柳晚扬见是他一群弟妹缓了缓怒气转过身惊喜道:“二弟、三弟、四弟、大妹、小妹你们怎么来了?”

  “我才刚到没多久,见你们都睡了就没打扰你们了。”柳晚扬向他们说道。

  阿真见这一群哥弟姐妹诉说得没完,却见向纤芸竟然也在其中,我靠,人家兄弟姐妹见面关她鸟事,却没想自己不也是在这里。

  “咦!真哥怎么也在这里呀?你情绪好了?”柳风扬看见他顿时惊呼道。

  阿真想到傍晚自己哭的样子被他看见了,老脸一红,恼羞道:“什么情绪好了呀,我的情绪从来就没坏过。”

  说完柳风扬侃侃道:“是是,是。”一说完,向芊芸就很不淑女的哈哈大笑。真是三月债还的快。

  “风弟,这位是你的朋友?”柳晚扬问着柳风扬。

  “大哥,来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从仙山里寻来的一位隐士,姓林名阿真。是位高人呐。”他兴奋的向他大哥介绍道。

  “真哥,这是我……”柳风扬话刚说到一半。阿真就摆了摆手:“你大哥,柳晚扬,太尉大人嘛。”阿真不太感兴趣道。

  “大哥,怎么?你们认识?”

  “刚刚才认识。”柳晚扬对柳风扬道。

  “那好,那好,原来大家都相熟啊。哈哈……”柳风扬大笑道。

  阿真不屑道:“什么相熟,我和他尿不到一个壶子里去。”

  阿真这一说,柳风扬就愣住了。瞧这真哥的火气这么大,八成是和大哥发生什么冲突了。

  “怎么……”

  “呃!大哥和这位隐士有些误会。”柳晚扬黑着脸向柳风扬道。

  “是误会是误会,你大哥被吐蕃的一位女军师搞的灰头土脸后要拿我开刀呢?刚才差那么一丁点我就身首异处了。”阿真咪起两只手指头,对柳风扬调侃到。

  柳晚扬听他这一说脸更黑了。

  柳风扬见真哥差点身首异处顿时吓了一跳。懦弱的转过身看了看他大哥道:“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柳晚扬惆怅望着月亮道:“风弟,只怕大哥要愧对先祖了,这太尉怕是要动一动了。”

  他一说完大家顿时一惊,只有阿真老神在在,还往旁边的石椅上坐下。

  “大哥,这是为何?”柳风扬大惊问道。

  “这次吐蕃犯境,皇上派大哥去镇守定都,一开始大哥把他们赶出秦山,没过几天皇上便派使者来表章。”

  “那这是好事啊?”柳风扬喜道。

  “是啊,原本是好事,可这使者是太子,太子从小与大哥交好便领着他看我们大周的锦秀江山。可却没想到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批穿着草绿服装脸上画诡异画符的人。这群个个武功高强,大哥奋战死伤过千人才把这一批诡异之人击退。”

  “击退了不就好了吗?”柳风扬道。

  “是呀,大哥原本也是这么想,可隔日大批的吐蕃军竟攻击秦山,血都把秦山染红了,秦关危急,大哥便带领城中所有兵马去援助。只留下三千多名老弱残兵镇守定都。这仗只打到第三天时,定都便传来消思,说定都失陷,太子被擒。大哥赶紧提所有人马奔返定都,刚到定都却不见人影,连城里人都鲜少知道有人攻打过城。大哥这一回奏山就失了。大批的吐蕃兵随即攻打定都,军心一散,还没守到八个时辰定都便也失了。大哥只好退回梓州城坚守。没想到刚到梓城圣旨就来了,皇上大怒立召我回京。”

  讲到这里场里所有人都脸色大变,冷汗直流。讲不出一句话来。

  只有阿真老神在在听的快打瞌睡。

  “真哥,你救救我大哥吧。”阿真正犯困时,柳杨扬向他跑了过来,眼看就要跪下了,阿真一惊,赶忙把这美女扶了起来。

  “杨扬,我又不懂打仗,怎么救?”阿真傻了。

  “真哥,你就救救大哥吧,你可是仙人啊。”柳风扬也加入求救行列。

  柳晚扬却是一阵不解,求这小兄弟救他?这小兄弟有这种本事吗?刚要发话,柳拂扬赶紧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真哥,你救救大哥吧,莹扬求你了。”柳莹扬也来了。

  阿真一阵头痛,他也不懂怎么仗,但救回太子的办法却不是没有,见他们对他如一家人一样。也一阵不忍。缓缓的就道:“这救人也不是没有办法。”

  大家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喜极而泣,特别是柳晚扬惊的大骇,想他征战沙场多年,也不能在弹指之间想出办法,没想到这位小兄弟竟敢如此大放厥词。

  “这批异人穿着草绿色的衣服叫迷彩装,这是一支特别部队,叫飞虎队。刚才你们大哥有说过了。”说完指了指柳晚扬,大家见柳晚扬点点头,大喜。

  “这批人穿着的衣服,往地上一躺,在远处看了根本就和草木没什么两样,就算你眼神再好也一样。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城里应该有许多他们的探子。也许这探子就藏在你大哥身边也说不定。”

  说完看了柳晚扬。柳晚扬大惊。

  “所以太子一来的消思,马上就让吐蕃知道了。女军师派大兵攻打秦山,这只是佯攻,真正的主力只有这批几百人的飞虎队。”

  他一说完,大家眼皮一跳。柳晚扬急急道:“这十几万的吐蕃兵攻打秦山只是佯攻?真正的主力只有几百人,这这这简直就是开方夜谈,匪夷所思。”

  “用你的脑袋看是匪夷所思,可用我脑袋看这便是合情合理。”阿真调侃道,柳晚扬满脸通红。

  “我问你,吐蕃有什么暗道或小路可以绕过秦山的?”阿真向柳晚扬问道。

  “没有,各关口都有我大周将士严密把守。”柳晚扬摇了摇头。

  “嗯,那你们在守秦山时,吐蕃发动几次攻击?”阿真打着哈切缓缓问道。

  “这次吐蕃的进攻有些奇怪,前两天总共发起近四十几次的攻击,每次都只进攻不到一个时辰便退回去了。”柳晚扬见他问道,便也醒悟奇怪道。

  “这太奇怪了,吐蕃好像不是真心攻打,每一轮进攻不到一个时辰便退去,再发动新一轮进攻。”

  “真哥,这里面有什么文章吗?”大家急问。

  “呵,这里面的文章可大了,吐蕃每次一轮的进攻后,你收兵有叫将士清点兵丁吗?”他又向柳晚扬问道。

  “这,这还来不及清点,吐蕃的下一轮攻击又马上来了。所以……”

  “这就对了,那批飞虎队就是穿着大周的兵甲在交战时混进大周兵里面,安全混进去后,吐蕃便收兵,还不等你们清点,便发动新一轮进攻,而这些混进去的兵士恐怕就藏在秦山后面了。这个女军师很小心,每次混太多人怕被发现,每次的进攻放进十个人,四十几轮下来便就是四百多人了。”

  他一说完。大家顿时恍然大悟。

  “真哥,那四百多人是怎么攻破定都的?”柳风扬弱弱的问。

  “别小看了这四百多人,他们可是飞虎队啊,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必定是神射手,还有飞虎队攀爬很有一套,几百丈山峰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更何况只是十来丈的城墙,别说守城的那些是老弱残兵,就算是壮兵怕也支掌不了飞虎队半个时辰。如果我猜的没猜,飞虎队肯定先是以军装为掩饰,一路葡萄前进到弓箭能到的射程,然后四百多人同时先射城上的弓手,弓手被射死了,城墙上的士兵便如同猎物般,别说三千人,就是五千人几番轮射怕也剩下不了多少人了。然后飞虎队便开始进攻,攀爬对他们来说如在走路一般,快速的爬上城墙上,迅速的结束了战斗。这便是城里人鲜少知道城被攻过的道理,城里的太子还来不及发现敌人攻进来时已被擒了。飞虎队擒了太子后目标达到,那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快速的退出城去。再以树林为掩护耐心地等待柳晚扬的大军开过,柳晚扬听到太子被擒的消息,必定放弃秦山退回定都,这就中了女军师的计了。”

  大家听的冷汗淋漓。

  “你当时如果执意坚守秦山,再派几队人返回定都的路上仔细探查,那太子便得救了。是你白白放弃救太子的机会啊。”说完阿真盯着柳晚扬。

  柳晚扬一阵措败后悔不已,他怎么就没想到啊。

  “不过也不能怪你,太子被擒,你必定六神主,放弃秦山退回定都,这是女军师抓住了你的心思,然后你归心似箭,慌忙赶回定都,当然更不可能发现藏在树丛里的飞虎队。等你回到城内,吐蕃兵一来,飞虎队就归队了,圆满的完成任务了女军师交给的任务。”

  他一说完,所有人都大骇。这一支飞虎队,如此心思细密合作无间,绩律严明,不得不让人佩服,也不得不让人感到恐惧。

  兵不在多,而在将有无谋略,便是这个意思了。说完阿真哈哈大笑。向着天空喃喃自语道,美丽的空姐,看来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咱们可真有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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