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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正文 第26章 雏鸟情节

所属书籍: 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苏合香听完赵础那一大段毛遂自荐,反应没被他问“想要了怎么做”的时候大。

    她是好久都没照顾生理需求了。

    不过,别说她饥渴难耐,就是到那一步了,也不会把赵础当个棍棒用。

    神经啊。

    他一个大活人,一抽一抽一跳一跳的,怎么能是死的?

    苏合香推开蹭她腿的脑袋:“我脑子瓦特了,我想要了,不睡十八九的,睡个老的。”

    男人眉眼低垂看不清表情,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你怎么不和嘉言……”

    苏合香把右腿翘左腿上,脚勾着拖鞋在半空悠闲地点动着:“小处男技术菜,我必须忍着脾气手把手的教,然后眨个眼的时间就完事,都没感觉来过,我还要摸摸毛安慰说第一次都这样乖乖你好棒,啧啧,我累不累啊。”

    赵础面部肌肉抽了一下:“你教我的时候很耐心,没有烦。”

    苏合香笑着说:“所以一次就够了啊。”

    赵础低喘几声,唇角拉直成一条冷戾的线条,松开点,又绷起来,反反复复,透露着他在压制什么。

    春风从阳台吹进来,苏合香新买的紫罗兰涨势不错,长根拖把靠着花盆,拖过几次地的深蓝色布条还算干净。

    苏合香单手撑着沙发背,手指放进长发里,懒洋洋地拢着发丝往后拨:“还蹲着干什么,要我拉你啊?”

    赵础把细针插/进棉线卷上,放进针线盒里:“你不用我没关系,不要找外面的人,脏。”

    苏合香歪了歪头:“外面的人?鸭子?赵础,你可真会想。”

    虽然她是点得起。

    苏合香呵呵:“我花钱买服务,我是客户,我让鸭子戴几把雨伞就戴几把,有什么脏的。”

    赵础撩起眼皮,看着轻易就能让他濒临失控的小姑娘:“你忘了吗,你对套/子过敏。”

    苏合香一顿,她是过敏,他们的初次兵荒马乱,他刚步入正轨没多久,她就起红点发痒,他皮带都没系,半夜跑出去买药。

    他给她上药,上完就守在一旁看着,流点水就擦掉。

    不记得是两小时还是三小时四小时上一次药,她睡她的。

    第二天,她过敏的症状就消失了。

    他却害怕了,不敢碰她。

    那时候她会逗他,把他逗得满身是汗,痛苦的求她给他一个痛快。

    在经过拿掉伞淋雨后,赵础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他每次都是快好了就出来。

    苏合香没记错的话,他们散了的前一个月还是多久,他到里面了,之后就是次次都到里面。

    她还是安全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跟他明明白白地说过,她不喜欢小孩,不会做妈妈。

    她只管舒服,怎么在不打伞的情况下安全行驶是他的事,他做不好,害她没来月经,他们就玩完。

    他负责自我把控,从来没有过失误。

    想到这,苏合香和赵础的目光碰上,他们四目相视。

    赵础,你该不会是偷偷去医院……

    苏合香在心里开了个头就没继续下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

    赵础不会那么做。

    她一次都没中招,只能是走运。

    好像在哪看到过,男的就算不在最后搞里面,前/列/腺/液里也会有精/子的吧,只是概率低。

    她危险期,他都不防备,那么的放心。

    苏合香还在和赵础对视。

    赵础深深地看着她,隐隐期待她问出开,似乎又不想她问出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利刃,划破了古怪的气氛。

    苏合香的思绪被这动静击垮掉,重组不起来了,她起身去开门,对敲门的人没半点意外。

    “把你哥带走。”

    提着把无形大刀杀过来的赵嘉言一听,懵了:“他怎么了?”

    苏合香说:“别问,自己看。”

    赵嘉言更懵逼,我他妈看个鬼,老子是来玩的吗?

    蹲在沙发前的大哥让他眉毛一拧。

    操,不会是已经上演求婚戏码了吧?

    火星撞地球都没这个速度,几级跳啊都求婚了,两个人的手机还都关机,关起门来搁这儿……

    等等,针线盒?怎么还有这玩意儿?香香姐跟缝衣服这活不搭,那就是他哥干的。

    他哥给香香姐缝衣服,还是他哥给自己缝衣服?

    不是,香香姐让他哥进门?

    赵嘉言脸色骤变:“香香姐,你不会是喜欢上我哥了吧?我都没进公寓,他就进了,到底谁是你前男友?”

    苏合香好笑:“前男友是多了不得的身份啊?”

    赵嘉言噎了噎,他讪讪地抓抓头发:“怎么也比跟你没处过的强吧。”

    苏合香打击道:“那还真没有。”

    赵嘉言整个人都蔫吧了。

    苏合香的视线从蹲着不起来的老男人转移到他弟弟身上。

    赵嘉言其实很要面子自尊心也强,被她冷淡处理个二六八次就会放弃,他现在还这么起劲,基本都是赵础的功劳。

    一个小孩吃饭不香,有时候想吃,有时候又可吃可不吃,没那么想,但两个小孩就争了抢了。

    尽管如此,跟赵础相比,赵嘉言依旧是好对付的那一个。

    苏合香想,也许这里面除了赵嘉言的年纪性格,还有他们没进行生命大保健的原因。

    一旦她在他的世界贴上“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是她让他从男孩到男人”的标签,好像就特殊化了,难搞了。

    所谓的雏鸟情节。

    真庆幸赵嘉言几次露出那心思的时候,她没同意没去迎合。

    **

    赵嘉言苦命的,跑过来什么也没干着,就带走了他哥。

    兄弟俩走出公寓楼,谁也没理谁。

    小的大步向前,兜里耳机线掉出来一大截,随着他走动晃来晃去。随时都要整个掉地上,让本就干瘪的钱包雪上加霜,迎来惨重一击。

    “在打工?”

    赵嘉言揣测他哥半边脸的红肿由来,背后的声音让他头皮一紧。

    “觉得以我们现在的竞争关系,找我要钱矮一头?”赵础走上前,淡淡道,“骨气值钱,面子也值钱,那就自力更生吧。”

    以为会被教育一顿再给一叠票子的赵嘉言:“……”

    赵础心情很差,弟弟那么大个人了,做个兼职有什么不行,精力太旺盛就该消磨消磨,免得乱蹦跶。

    他十五六就跟着师傅搬砖,不也过来了吗。

    赵础把弟弟拖出来的耳机线塞回口袋,他去停车的地方,低头掏出爱立信发短信。

    [不要和不认识的人玩,我给你买玩具。]

    正式严肃,没有半分逗弄调情,甚至不会让人感到黄。

    苏合香看了那条短信,她没当回事,哪知道一个礼拜后她晚上回来,门锁上就挂了个袋子。

    不是吧,真买了?

    苏合香把袋子取下来,指尖挑开袋口往里瞧一眼。

    真买了。

    除了玩具,还有个纸条,上面的内容是告诉她怎么使用,怎么清洁。

    没一个错别字,八成是写废了不少。

    【不要放到锅里煮,开水冲烫就可以消毒。

    虽然玩具和套不是一个材质,但是以防万一,你还是别放进去了。

    就玩我以前总给你揉的小东西。】

    苏合香把纸条揉成团,扔进垃圾娄。

    有病,要他说啊,她不知道的啊?

    还小东西,没名字的吗?

    苏合香泡了个澡出来,拿走被她冷落在餐桌上的小玩具。

    房里弥漫着沐浴露混合洗发水的香味,苏合香开电脑上网输入玩具名字。

    不是三无产品,是外国一牌子,能买差不多两部她用的诺基亚。

    挺奢侈。

    苏合香刷了刷网页就把玩具拿去卫生间,又拎了个热水瓶进去。

    **

    商场七点半开门,刘明早早在等着了,她把店里成套衣服拆散重新配对,配成几对的时候,苏合香才来。

    刘明到门口叫她,和她闲聊几句,忍不住地咂嘴:“妹子,你今儿个精气神蛮好啊。”

    苏合香随口说:“换了擦脸的。”

    “哪个名字的?多少钱?”刘明问完就说,“算了算了,我不买了,我这个月要省着花。”

    苏合香问她怎么了。

    刘明指指门头:“换个名儿,叫‘衣恋之家’怎么样?”

    苏合香不解:“小刘服装店挺好记,干嘛换。”

    “我打算走中高端路线,拿进价贵的卖。”刘明见有人过来,就把苏合香拉到店里,“叫价三位数,就是一二百这样。”

    苏合香说:“商场的东西主要是卖给大学生的,他们平均一个月生活费才四五百,哪有钱买三位数的衣服。”

    像市面上常见的真维斯,美特斯邦威,以纯,阿依莲,森马这些不会开在哪个大学里,几乎都集中在客流量大的步行街上,各个店人来人往。

    品牌的在大学里卖不动。

    苏合香不明白刘明为什么要折腾:“你不是一直卖得挺不错嘛。”

    “哪有,那词怎么说来着,对了,虚假繁荣。”刘明把从家里带的苹果分她一个,“有时候忙活半天去掉进价,就赚个十几二十块。”

    “更别说很多时候卖出去一件,赚三五块的了。”

    苏合香拿着苹果问她:“刘姐,你真想好了?”

    “老早就想了的。”刘明的心态看着很好的样子,“不行再转回去。”

    苏合香打量刘明店里衣服,去年积的冬装还在卖,以长短款毛衣居多,两根杆子上挂着的长袖T恤全是十五一件,白色纸板上写的清清楚楚。

    春装在显眼位置。

    二楼有几家服装店,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走薄利多销路线,卖的是年轻款式,刘明搞特殊是一步险棋。

    苏合香听着刘明的策略,没人乐意在自己热情高涨自信满满的时候被泼冷水。

    她们都开店,卖的东西却不一样,不好说多。

    苏合香思索一番,最终还是没提建议,希望刘明的这个大胆尝试能有好结果。

    **

    下午大雨瓢泼,大学生们从外面带进来的水汽在商场扩散,弄得哪儿都湿湿的。

    苏合香倒是不讨厌,青春气息太吸引人,她托腮坐在收银台,对每一个进店的女孩投以笑脸,和她们说话也柔柔软软极具耐心。

    赵嘉言翘课来送伞,怀里抱着大包零食,他进来就神气道:“我哥暂时都来不了了,工地出事了。”

    苏合香看他一眼。

    赵嘉言的嘴角压不住:“有个工人从脚手架摔下来,送医院了,所以我哥没法过来找你了。”

    苏合香又看他一眼,匪夷所思道:“你幸灾乐祸什么,你哥是包工头,他底下工人出事,怎么都要他赔钱,搞不好一年白干,你跟你哥一家的,你们不是一条线上?”

    赵嘉言被数落成了孙子。

    “老板——”有女生喊,“你来一下。”

    “怎么啦?”苏合香过去,“要上面的卡子吗?我给你拿。”

    赵嘉言把零食放收银台里面,他到门外护栏边刷手机,认识他的和他打招呼,他爱答不理,挺吊。

    店里没人了,赵嘉言才进去,他不是刚来时的春风得意,灰溜溜道:“香香姐,你训我训的,像我嫂子。”

    苏合香在把卖掉的饰品补上。

    赵嘉言站她身边,俯视她头顶小发旋:“我也有不开心的事儿,我手机上的情侣挂件丢了。”

    苏合香细白的手拿着镶钻的夹子:“早分了,跟谁情侣呢。”

    赵嘉言委屈死了:“我就是留个念想。”

    苏合香当没听见,并且叫他走开点,别挡着她。

    “工人跟我哥挺久了,不管是本人还是家里,他们都不会找事的,能私了。”

    赵嘉言听话地站远点,正色道,“先鉴工伤再赔钱,我哥有用工资质,不会让他全赔的,上面还有发包的公司呢,公司也要赔,你放心吧。”

    苏合香莫名其妙:“我放心什么?”

    赵嘉言手都抖:“不知道啊,顺嘴顺出来的话。”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对那四个字挺闹心。

    “靠,老子中邪了。”

    赵嘉言咕哝着说要驱邪,苏合香当他是过嘴瘾,谁晓得他第二天就真的跑去道观买了个黄符,烧成灰泡水干了。

    然后就把自己干进了医院。

    这事儿是伍琳琳来找苏合香说的。

    苏合香被她拦在路边:“你俩没绝交啊?”

    “绝交了。”瘦了不少的伍琳琳蛮淡定,“我跟他有共同的哥们儿,他的事我都知道。”

    苏合香点点头,表示了解了:“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伍琳琳有身高优势,看她是往下的,有股子盛气凌人的味道:“虽然你们分了,但他变成连神棍都信的白痴,是被你跟他哥搞在一起给刺激的,你不要付点责任?”

    苏合香慢悠悠地笑起来:“说说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哥搞在一起的。”

    下一刻就没了笑意:“说不出来,我是要告你诽谤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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