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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23

  他奶奶的,小泉强xx了我的老婆,这回就算是我强xx了他的老婆吧!

  说实话,强xx的滋味真他妈的不是个滋味,就像猪八戒吃蟠桃,强xx完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所以,没事不要去强xx别人。

  如花哭着走了,我则躲在屋里暗自哭泣。

  生活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摘自《伍天舒日记》

  那段日子,伍天舒的生活过得十分狼狈,家里就像一个猪圈,又脏又臭。基本上,他不愿意回家,每天下班之后,如果没有朋友一起喝酒的话,就自己找个地方去喝酒,到很晚的时候才回家,回到家倒头就睡,什么脏啊臭的就都无所谓了。

  可是,不管平时怎么样,到了周末还是要收拾一下,一半是为了局长,另一半是为了潘金莲。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伍天舒总觉得潘金莲在勾引他,她的眼神总是很淫荡,她不可能对任何人都这样,否则她会很累的。

  "怎么会呢?你自作多情了。"老董断言是伍天舒的错觉。不知为什么,伍天舒觉得老董说话有点酸溜溜的,像是嫉妒。

  潘金莲经常当着伍天舒的面在局长面前夸奖他,这让伍天舒很得意,也很感激她。后来,潘金莲还说服局长请伍天舒和老董吃饭。

  那是伍天舒第一次跟局长这样级别的官一起吃饭,他真的有些激动。在他的记忆中,祖祖辈辈最大的荣幸也就是他爷爷跟公社副书记吃过一顿饭,那一顿饭让爷爷自豪了一辈子。

  那一顿饭伍天舒没有吃饱,他基本上就是在不断的催菜和为局长夹菜中度过。在这样的场合,老董自然是主角,雅的俗的都来,单是关于《红楼梦》的黄段子就够局长和潘金莲消受的。

  吃喝玩乐,从吃开始。

  伍天舒知道,他又进了一步。

  不容易啊!

  "我要感谢老董的两肋插刀,更要感谢潘金莲的大力帮忙。"伍天舒想。

  那是一个灰蒙蒙的下午,太阳欲出不出,雨要下不下,像什么呢?伍天舒想不起来该怎样形容,总之,是那种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感觉。

  局长和潘金莲还是如期来到了,这里是他们固定的约会地点。这已经是程序了,似乎没有这第一步,他们就不能进行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直到最后一步。

  老董下午临时有一个"红学研讨会"要开,他还要作主要发言,主要讲述贾宝玉嘴里的宝玉是天然玉还是人造玉;如果是天然玉,那么是岫玉还是缅甸玉;如果是缅甸玉,那么是进口的还是走私的。而最后的结论是:那根本就不是玉,而是块鹅卵石。

  狗日的老董,他简直就是在亵渎曹雪芹先生。

  伍天舒曾经问过他,他写的关于《红楼梦》的论文比《红楼梦》本身都要厚了,为什么自己不写一部《红楼梦》这样的小说。老董笑了,他觉得伍天舒的问题很傻,他反问:"关于《诗经》和《道德经》的论文不是更多,谁又写了第二部《诗经》和第二部《道德经》?"

  "中国的历史不就是这样吗?祖宗写了几本书,我们这些做子孙的就靠研究这几本书混了几千年,谁写出过新的来?"老董接着问。

  老董说得对。伍天舒想想,事实好像就是这样。他感叹道:"真不知道祖宗们要我们干什么,从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我们好像就没干过什么人事。"

  老董不能去,原本伍天舒也不想去了,可是总觉得自己不去对不起这样有特点的天气,于是他决定还是去。

  通常是这样的:如果你干什么事情前犹豫不决的话,那一定会有大事发生,其最后的结果就是要么庆幸,要么后悔。前段时间,两个人乘飞机,由于临时有什么事情,两个人有点犹豫是不是该上飞机,结果,一个人决定上,另一个人决定不上。后来,飞机掉下来了,上的人后悔了,不上的人庆幸了。

  所以,当你突然为某件事情犹豫的时候,你一定要作好两种心理准备。

  "怎么你一个人来了?"潘金莲看见伍天舒的时候,她正在脱裤子。当然,脱的是穿在外面的那条裤子,而不是指身上的皮肤以外的所有包装。

  "董老师要开学术会,我给局长捡球来了。"伍天舒嬉皮笑脸地说。

  局长笑笑,心里说:这个狗日的伍天舒还挺有孝心。

  潘金莲脱了裤子,就跟局长干上了。不知道这样的表述是不是准确啊,但是这是严格按照时间顺序来说的。有人可能会怀疑局长是不是也脱了裤子,这是自然的,不过他脱得比较早,伍天舒没有看见。

  也就是五六分钟,局长就下来了。怎么时间这么短?

  这样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总之吧,这不怪局长,因为是伍天舒叫他下来的。局长的手机叫个不停,铃声是《最近比较烦》。靠,整天有这么嫩的美女陪着,还他妈烦,这个狗日的局长真不知足。

  局长接了电话,立即作出一副笑容来,连头都低了下来,就跟伍天舒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就凭这一点,伍天舒知道这是比局长更大的领导的来电。

  "奶奶的,又要开会,浪费时间。"挂了电话,局长骂出声来。原来,领导也不愿意参加更大的领导的会。

  既然他们也知道开会是浪费时间,平时还总给我们开会干什么?

  局长哼哼唧唧,一脸不高兴地走了。当然,他不能把潘金莲一起带走。

  于是,就剩下伍天舒跟潘金莲了。当只剩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时候,伍天舒油然而生一种想干潘金莲的感觉。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

  "天舒,咱们来吧。"淫声荡语,绝对的淫声荡语,她竟然这样称呼伍天舒。

  伍天舒浑身一个激灵,就觉得丹田下一股热火蒸腾而上。他下意识地看看四周,人不多。不过也就是看看,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周围没有人他能干什么?这里又不是高粱地。

  伍天舒哆哆嗦嗦地跟潘金莲干上了。他很紧张,手感明显不好,球总是不到位,弄得潘金莲很难受。

  他知道这样进行下去很危险,如果不能把潘金莲弄爽的话,局长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骗子。怎么办?伍天舒唯有让自己镇静下来,深呼吸长喘气,压一压丹田的那团火。

  火是压不下去的,要灭火,唯一的办法是用水来浇。

  天上的乌云终于憋不住了,大雨倾泻下来,让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大雨浇在伍天舒的身上,让他的丹田之火在瞬间消散。而潘金莲则被浇成了落汤鸡,上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肉上,两个乳头像一双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外面的世界,而伍天舒的眼睛也盯着她们。

  "好爽啊。"潘金莲在雨中欢呼,似乎是久旱逢甘霖,也许,她就喜欢这样的雨。

  大雨不仅浇透了他们的身体,也把放在一旁的所有衣服都浇了个透。伍天舒愣住了,不知道该怎样办。

  "都淋湿了,走吧,去我宿舍换身衣服吧。"潘金莲说。发出号令之后,不等伍天舒回答,她先走了。

  伍天舒把地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然后拎着他的包和她的包,跟潘金莲走了。在潘金莲的身后,伍天舒看见她紧紧包在短裤里的弹性的屁股,想象着局长都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这场雨就是"宋江",就是一场及时雨。

  潘金莲并没有住在学校里,在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小区,她拥有一套一房一厅的住房。

  伍天舒猜,那是局长给她买的或者给她租的。这个时候,他想起"包二奶"这个词来,潘金莲应该就是他的二奶了。

  果然,伍天舒在里面发现了很多属于局长的东西,包括一包避孕套。

  潘金莲似乎并不避讳什么,一头钻进卫生间,然后就传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让伍天舒心里直痒痒。

  没多久,潘金莲出来了,穿了一件很干净的睡裙,上面都是很淫荡的图案,而睡裙短得露出了小小的内裤,让伍天舒有强xx她的冲动。

  "你等等。"潘金莲说。等什么?等伍天舒强xx她?这个时候,男人只会想这样的好事。

  潘金莲进了房间,两分钟之后出来,扔给伍天舒一条新的男士内裤和一身运动服,那运动服一定是局长穿过的。

  "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潘金莲说,一副富贵不能淫的样子。

  晚饭是伍天舒请潘金莲吃的,不知道是不是不合她的口味,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总是看手机。

  到了晚上九点,伍天舒正准备买单回家,潘金莲的手机响了。潘金莲没有急着去接,她先向伍天舒做了一个很淫荡的手势,中指按在她的嘴唇上,既可以理解为给他飞吻,也可以理解为让他不要说话。

  这就是她心不在焉的原因吗?她就是在等这个电话吗?

  "喂,亲爱的。"潘金莲的声音温柔而淫荡,主要是淫荡。

  电话里的人在说话。

  "啊,他早就走了,一下雨就走了。"潘金莲说,不知说谁。

  电话里的人仍在说话。

  "可是我想你啊。"声音更加淫荡。

  电话里的人还在说话。

  "好吧,那你明天晚上一定过来啊。"声音淫荡得没法说。

  潘金莲对着电话嘬了一下,然后关了电话。

  "你们局长。"潘金莲告诉伍天舒是局长的电话,表情很轻松,看得出来,局长今天不来了,她很高兴。

  为什么局长不来她就这么高兴?伍天舒基本上可以想象,她跟别的男人有约会,二奶通常都是这样的。

  "天舒,我请你喝酒。"

  伍天舒吃了一惊,"难道,难道,我就是那个-别的男人-?"

  灯火酒绿的地方是伍天舒一向向往的,但是一向不敢去的所在。潘金莲在这里轻车熟路,她应该经常来,而且她应该很有钱。

  "喝什么?"落座之后,潘金莲问。

  "随便吧。"伍天舒说,像个农民进城,实际上他本来就是农民进城。

  潘金莲笑笑,伍天舒的回答在她意料中。

  潘金莲要了进口的啤酒,至于是什么牌子的,伍天舒也没听清,总之是很小一支的,要了一打,似乎她很能喝。然后又要了一盘开心果和一大包爆米花。

  伍天舒和潘金莲就这样喝上了,这是他第一次去酒吧,也是第一次跟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喝酒。

  开始的时候,伍天舒很小心谨慎。潘金莲虽然骚得难以形容,但还注意自己的言辞。

  三杯两盏之后,当他们双双适应了酒吧里自由而淫荡的气氛之后,话就多了起来,而伍天舒也就敢用色迷迷的眼光死死地盯着她。

  "其实,我是个苦命的人。"猛喝了一口酒,潘金莲说。

  "是吗?"伍天舒问,心里一阵兴奋。他等着她讲自己苦命的故事,讲到伤心处,就可以抱头痛哭,到那个时候,嘿嘿。

  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

  不过,伍天舒知道自己就是想想而已。

  潘金莲的故事一点也不动人,或者说伍天舒根本就不关心她的故事。她说她家里很穷,她有一个哥哥,是个白痴。她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都是工人,不过她爸爸早几年下岗了,剩下妈妈一个人苦苦支撑这个家。

  "很小的时候我就暗下决心,长大了一定要多挣钱,不再让妈妈受苦。"潘金莲说,说着说着,她的泪水便流了下来。

  好令人感动的场景啊!伍天舒忍不住又要学《还珠格格》里那个变态的皇帝了:我好感动好感动。

  不要以为伍天舒是为潘金莲的身世感动,不是的。他是被她的演技感动,因为老董早就告诉过他,潘金莲有一个姐姐很有钱,她根本就没有白痴哥哥。

  伍天舒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要在讲述自己卖身的故事之前,先把自己说得很无辜很无奈很高尚。

  这一次,伍天舒猜对了。

  "为了不让妈妈受罪,也为了养活那个白痴哥哥,我认识了一个公司的老总,他给我租了房,给我钱,让我陪你们局长。"潘金莲说。她解释说那个老总之所以要这样,是因为他们的一个项目需要局长关照。

  原来如此。

  原来潘金莲不是局长包的二奶,而是别人帮局长包的二奶。

  "局长对你好吗?"伍天舒问。

  "很好,他很宠我,还说要跟他老婆离婚,把我娶回去。"

  "你愿意吗?"

  "他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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