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一个披着家国理想外衣的血腥爱情故事。
整本书的核心,无非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深深爱着的故事。往小了说,是三个男人;往大了说,是五个。
燕楚:物是人非事事休
楚乔最初也是最深的爱,给了燕洵——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世子爷,后被满门抄斩、再崛起为权倾天下的帝王。她曾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八年间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教他武功、兵法,甚至现代军事理论。她甘愿为他出生入死,不求回报。即使燕洵后来变得残忍、野心膨胀,她依然一再忍让,始终站在他身边。可以说,是楚乔造就了燕洵。
但燕洵为楚乔做过什么?他对她的爱,像是一把枷锁。他要的是一个能臣服于他、隐于后宫的女子,而不是一个能与他并肩的将军。他许诺给她荣华富贵,但她要的,是救苍生、改天下。他们从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只是误打误撞同行了一段罢了。燕洵得到了天下,却最终失去了那个唯一能带他走出棋局的楚乔。而楚乔幸运地及时醒悟,走回了自己的理想之路。
星玥: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楚乔对诸葛玥,则是纯粹的爱情,那种一不小心就让人心动的感觉。
两人少年时相识,诸葛玥对年幼的楚乔既有保护欲也有占有欲。他知道她有秘密,却愿意相信她的一切,甚至在被她骗过之后依然念念不忘。八年后再见,两人已站在对立面。他是大夏忠臣,她是叛军骨干。每次见面都如仇敌交锋,剑拔弩张,却又难掩情愫。
诸葛玥始终在楚乔最危难的时刻现身,不顾一切为她拼命。他从未奢求她回应,只希望她能好好活着。而楚乔,在一次次的挣扎中,终于承认了心动,只是她无法接受这段感情。信仰与责任,让她一次次选择远离。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卞唐篇真正有了情感推进。楚乔终于动了心,但依然选择了逃避。她告诉自己必须回到燕洵身边,必须完成使命,必须对得起那些信任她的人。但当诸葛玥在雪夜中冲她喊出那句“我也需要你”的时候,她动摇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坦白的他,也从未被人这样放在心上。
但她依旧拒绝。哪怕心动,也要离开。哪怕深爱,也不能留下。她知道,这一生,她活的是理想,是信仰,而不是爱情。
于是,在她从高台跳入燕洵怀抱的那一刻,她哭了。她以为这便是归宿,便是心安。而远处浑身是血的诸葛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他倾尽全力守护的女人投入他人怀中。
后记:无法抵达的彼岸
回到燕北后,楚乔和燕洵终于尝试正常相处。但当生活从并肩作战变成男女情感时,问题开始暴露。她终于明白,燕洵要的不是战友,而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贤妻。她一度动摇,甚至准备为他放弃一切,却被一封信打碎了幻想,也在亲眼目睹他大开杀戒之后彻底心寒。
而此时,诸葛玥又一次出现在她身边,替她解围,却依然只能说一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去。
爱情从不讲理,无法选择,更无法控制。楚乔明白这一点,但她也清楚,此生她要背负的,不止是爱与不爱,还有信仰与责任。她终究不能,也不敢,回应诸葛玥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