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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0章

  第026章《盈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阿真步进新房里,远远就见芊芸坐在床边头盖喜帕静澜如水,两旁站着一群婢女。

  “大司马大人回房。”一声高喊。坐在床上的人儿微微一动,两排婢女福着身娇羞的退了出去。

  一瞬间新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案台上的喜烛跳跃着火花。四周贴满喜标,喜气洋洋。阿真拿起桌子边那绑着红结的喜扇情难自禁的走到床上坐着。心里却突然情张了,这可是他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呀。轻轻用喜扇挑起芊芸的红头盖。还低下身眼往帕缝里偷瞧着。

  芊芸万分娇羞,两颊的热气不停的冒,腮红如血。

  哗!我的芸儿好美啊,阿真挑开喜帕呆愣住了。原本就知道他的芸儿美丽如天仙。可今却没想到竟能美丽至无法言语的地步。

  “夫……夫君。”芊芸轻唤着,被他看的恨不得躲起来,她已羞的无法言语了。

  啊!阿真回过神来。芸儿是我老婆了,受不了了。

  一想到芊芸已经是他老婆了,可以任他唯所欲为了就一把把她压在床上,擒住她那红艳娇唇深吻,极力的吸取她口中的每一寸芬香。

  “夫……夫君,先……先喝合……合晋酒。”芊芸被他压在身下,热吻过后见夫君的手不规矩的解她喜裙,羞涩的低喃道。

  芊芸一低喃阿真才想起来,她折腾了一整天滴水未进。心疼的摸着她那如脂脸蛋,把她牵起来走到旁边的桌子上坐下。

  “芸儿多吃点,多吃点。”一坐定。阿真不不停的挟着东西给她。

  “夫君,这是我们一起用的。”芊芸低羞万份轻诉着。

  对对,阿真想起来了。向少云有告诉过他这个……这个好像叫合晋宴。

  “来来,喝了这杯酒,以后好办事。”阿真倒了两杯酒,把一杯交给芊芸,芊芸羞答答的接下了。两人手挽手对饮着。和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交杯酒。

  喝完他哈哈大笑,芊芸羞涩万分。两人一起用餐着。不过阿真多喝了两杯酒。只是芊芸小口小口缓缓吃着。

  “夫君,你也吃吧。”芊芸把一颗白白胖胖的饺子送到他嘴边,不过只剩下一半了。另一半已进芊芸肚里。

  阿真接了过来,向少云有说过这合晋宴就是两人一起吃的。不在乎把那半颗饺子丢进自己的大嘴巴里。

  “嗯!是生的?”阿真咬了几口差点吐出来,芊芸见状摇了摇头,强迫他吞进肚里了。

  “芸儿会替夫君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的。”说完她娇羞不已。

  然后是如意卷,当然也是一人一半。白糖枣糕、冰肉年羔、百页韭合、半生鸡蛋、红喜面线。当然全都是一人一半,吃的阿真肚子快撑破了。

  夜深了,我们赶紧睡吧。把所有差不多都吃过了。阿真着急的说着。

  芊芸那没退过的红脸,更红了。咬着唇低垂着脑袋轻点了点,阿真心里大喜,走过去一把抱起她往喜床走去。两旁的喜烛不停的为他们流着喜悦的眼泪。

  激情过后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芊芸脑袋紧紧躺在他的胸前。阿真的手轻抚着她光裸的背,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满足了,兴奋的连觉都睡不下了。

  隔天一大早,他还在睡梦中,就被芸儿摇醒了。阿真睁开眼时,天还昏暗着。可芸儿已穿戴整齐。绣发束起,紧紧别在后脑中。和婉儿一模一样的装束。古代女人嫁人就要开始别发,喻义嫁作人妇。阿真见芊芸一副妩媚少妇模样,别有一番风味,更胜以往风采。人一清醒跨下竟坚硬如铁。

  “夫君,起床吧。要去拜见大哥婉儿了。”芊芸羞答答的说着。轻轻用她那柔手拔去阿真爬在胸前的发丝。

  “这么早?他们还没睡醒吧?”阿真见外面天都还没大亮,不至于这么早吧。

  “恐怕他们早等着呢。”芊芸低低的羞道。

  “好吧。”阿真一翻身起床,芊芸在旁边服待着他穿衣。一番打扮也把自己弄的和潘安没啥两样,当然比潘安更有男子气概。

  一打开门,两旁的婢女竟然站的站齐。挖靠,她们昨晚是不是整夜都守在外面,还是比他们更早起呀。阿真暗暗咋舌,这芸儿的婢女们真是练训有素。

  走进南菀时,天虽还蒙蒙亮。可鸟儿就忙碌与虫几嘻戏着,声声鸟鸣不绝于耳。

  “真爷,芸夫人。婉夫人和柳二爷他们正在院内的阁楼等着。”一进南菀,旁边的婢女福着身向他们说道。

  还真有这么早啊,阿真暗寸。这柳风扬凑什么热闹啊?

  两人向婢女点了点头,就朝阁楼走去。芊芸低着头紧紧挽着他的手,阿真感觉到她的手臂微微抖着。想来这侠女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不免也紧张呀。

  两人走上阁楼,楼亭上热闹非凡。柳家五兄妹全都在,婉儿与向少云坐在大位。两旁站着满满的侍女奴仆。桌上摆满着糕点茶水。

  “真哥来了。”柳风扬摇着扇子见他们来了。啪的合上扇子高兴的叫道。

  “嗨!大家这么早啊?”阿真大方的走上阁楼不以为意抬起手打招乎。

  “真哥娶的娇妻还能这么早起,恐怕昨晚整夜未合眼吧。”柳风扬Y荡的向他挑了挑眉。

  一干女众羞的满脸通红,芊芸垂着脑袋凝视着自己的绣花鞋,羞的耳根通红。

  “哈哈……当然要日夜赶工,为大周增添人才,曾产报国啊。”阿真无所谓哈哈的回道。

  所有人都傻眼了,没想到这真爷倍儿猛,把房事说的关乎国家大事。瞪着眼大感不可思议。

  “还是真哥风趣,好一个曾产报国,风扬领教了。”原本他难得有机会调侃真哥,没想到真哥竟然这么大方,佩服的无体投地。

  “敬茶吧。”柳风扬说完就往石椅上坐下。

  两个侍女捧着茶塞进他们手里说道:“真爷先敬内家,再敬外家。”

  两人捧着茶就向婉儿走去。婉儿微笑的端坐在石椅上。神采奕奕。

  “芊芸见过主母。”说完芊芸就要跪下去。婉儿赶紧站起来扶起她。

  “芸姐不必客气”捧起那碗茶就咕噜喝的干干净净。

  放下茶杯从怀里掏出一只华美的金步摇轻插进芊芸的云鬓里道:“芸姐进我林家,与婉儿不分大小,以后我们姐妹相亲相爱共同服侍夫君。”

  一干人见婉儿竟如此大度,大受感动,心里献慕不已。最高兴的莫过于向少云了。终于把妹妹嫁了,而且还是嫁了他最敬佩的真哥。家人又对她妹妹极好。想完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天上的老父老母有知定也深感安慰。

  “是,婉妹。”芊芸乖巧的点点头。

  “婉儿……”阿真感动的无言,叫了一声就把茶捧向前,婉儿站起来接过他的茶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习惯性的用手抚了抚他的衣领道:“夫君以后要好好怜惜芸姐,切莫慢待了芸姐才是。”婉儿无比温柔,用深情的眼光凝望着他。

  阿真感动的无于言表,轻抱着她那小脑袋亲着她红艳的嘴唇。一干女众见两人在大庭广众下做出如此亲密之事,羞的别开眼睛,不敢向他们望去。一干男众。心里大声叫好。真哥真是不羁不节真男人。

  雪霜站在婉儿身后,低垂着头。一根心弦拔动着。不知想些什么。

  婉儿见夫君在众人面前竟也如此不羁,心里叹道,她这夫君真是惊世骇人,心里虽羞可也欢心喜悦。

  两个人给在坐的一群人一一的敬完茶,芊芸总算是入他林家大门了,所有人又喜又笑。向少云一个大男人哭的最大声,可是笑的也最大声。对阿真又是威胁又是乞求,得到阿真的承诺。便一起嘻戏大闹,天刚放亮就缓缓散场了。

  “真爷,真爷。圣旨来了。”一小斯匆匆忙忙的闯进后园里大声喊。

  圣旨?阿真的头又疼起来。这皇上吃饱真的很闲啊。

  “夫君快出去接旨吧。”婉儿听到着急的拉着他的往前厅走去,芊芸与雪霜一群丫环紧紧跟在背后。

  大堂里刚才阁楼的那群人都在这里,又是那位在梓州宣旨的娘娘腔。

  娘娘腔见大司马来了,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位爷以前在梓州还想把圣旨给退回去,数月便已贵为大司马了,皇恩如日中天。得罪不起,陪笑道:“恭喜大司马娶了美娇娘。”

  “哈哈,公公客气了。”阿真娶了芸儿正开心呢,也不客气的开怀大笑。

  “公公,宣旨吧。”柳晚扬低低的说道。

  “对对对。”娘娘腔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黄封。

  一干人都跪下去,只有阿真站的比谁都直。

  太监见他这样,心里叹气果然被皇上料中了,这大司马见圣旨竟然不跪,天下大概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叹了口气道:“大司马不必跪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大司马为国立功,朕体大司马劳苦功高,赐府第一座,黄金千两,玛瑙百珠,良田万倾……”

  阿真还没听完,皇上下过这么多旨,从来没有这旨来的实在,心里高兴万分,这旨也接的爽快。

  众人为他高兴万分。只是柳风扬脸忧了下来,快要哭了。他好不容易从仙山里把这真哥给请来,这皇上竟然要来抢人了,想得现成的,好不容易清闲些时日,苦难的日子又来了。没有真哥他不行啊。

  阿真一接圣旨,一群太监就把赏赐的地契、田契、黄金、绸缎……教到他手里。他把这些东西全都扔给婉儿,婉儿惊讶地见夫君竟然这么信任她心头感动的溢于言表。众人见真哥竟然把一家大小事交给婉儿。心里暗叹这婉儿当家主母的身份是不可动摇了。芊芸也不以为意,原本婉儿就是当家主母,她不须要吃醋,也没有必要吃醋。

  “真哥,你不要搬好不好?”柳风扬乞求的走过来。

  阿真哪里不知他的那点小肠子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吧,你那每月八千两我吃定了,虽然皇上看得起我,不过为皇上办事,那只是兼职,在你们山庄里的事才是正差。”阿真笑了笑说道。

  众人一听脸色大变。这位爷太牛了吧,为皇上办事只是兼差,普天之下大概就只有这位爷敢这样说了。

  柳风扬听了大喜:“真的?”不相信的抓着他的手直问。

  “真的,我一有空就办你处理庄内事,放心吧。”阿真无比认真的道。

  柳风扬大喜。万分高兴。婉儿幽幽的凝望着夫君。见夫君不搬也叹了口气。既然夫君如此决定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寄人篱下了。

  “婉儿,这些交给你处理,你没问题吧。”阿真可把一家老小都交给婉儿了,怕婉儿承受不住关心的问着。

  “夫君放心,婉儿必尽心竭力免却夫君后顾之忧。”阿真见她如此说,点了点头道:“别太勉强不行要说,别累坏了。”

  “大司马、太尉大人,皇上传你们快些进宫。”太监这时开口了。

  “进宫?干嘛要进宫?”阿真奇怪的道,公公叹了一口气这大司马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听说皇上传唤那是恩旨,可这位大司马却对皇旨避如蛇蝎。

  “咱家也不清楚,只是皇上万分着急。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公公不敢透露太多点到为止的说道。

  柳晚扬听了一惊,大事可担误不得。拉着阿真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往门外跑去。

  两人奔走了会儿,就进皇宫了。皇上正在御书房内批奏折。听外面的太监报两位到来,大喊快进。两们就一脑桨糊的走书房里了。

  “两位爱卿,今早朕接报,昨日石城郡吐蕃大兵攻打罗殿,至昨夜罗殿便被吐蕃大兵一举攻破。”皇上拍着大桌怒吼道。

  两人听了大惊,特别是阿真。心里暗寸道:“这郑盈盈搞啥飞机,怎么会攻打罗殿?”

  “皇上,我大周刚与吐蕃签订停战,奏报是否属实?”柳晚扬大惊的问。

  “罗殿守将覃中亲奏,难道会有假?”皇上怒完用复杂的眼神凝望着阿真。

  “林爱卿,朕曾听闻吐蕃女军师与你交好,昨日你大婚……”说着皇上就把话停住。

  阿真惊道:“皇上,吐蕃与我大周刚签订停战契约是绝对不会攻打罗殿的。想必这其中有误会。”阿真心里把郑盈盈骂了一千遍,不让老子好过。

  “误会?哼,朕倒要听林爱卿你说说,是怎么样的误会令吐蕃攻打我罗殿。”皇上铁青着脸哼道。

  阿真头脑里不停的思索道:“照奏报来看,吐蕃攻打罗殿不假,可这攻打罗殿的吐蕃兵未必就是正牌吐蕃军。”阿真赶紧把事情推开打起太极拳。

  “难道吐蕃还有正副之说吗?”皇上不信他鬼话,怒问。

  “当然有,吐蕃王的弟弟达蒙叛乱逃至大理与大理吐蕃守将达尔巴狼狈为奸,想必攻我罗殿的吐蕃军是这两人所为,罗殿守将覃中必是只见是吐蕃兵,不知里吐蕃内乱胡乱上报。”阿真一瞬间把所有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堪称完美。

  皇上静了,他是有耳闻吐蕃内乱。只是林阿真这翻说词太过牵强,达蒙与达尔巴正受吐蕃大规模的扫荡,哪里能分得出身攻打大周的城池。这不是自找死路吗?不过见他这么围护吐蕃。想大周最大的敌人是辽国,想到辽国就想到东北万里地,还真不能和吐蕃闹翻。

  “即刻拟旨斥责罗殿守将覃中,此事全是吐蕃叛军所为,与吐蕃无关。”皇上缓了缓脸下旨了。

  阿真心里一跳,看来混过关了。

  “林爱卿,朕可是命你全权决解吐蕃事务,虽是吐蕃叛军所为,仍与你有关。你就立既起程赶赴罗殿吧。”皇上也不让他好过的下令道。

  阿真心里一顿,妈的,老子刚结婚呀:“皇上,臣刚新婚恐怕……”很明显的拒绝了。

  “朕知爱卿新婚,可事有缓急轻重。爱卿辛苦了,你们退下吧。”明明这事就是你惹出来了,你还想不管,以为他这皇上当假的啊。

  阿真见皇上不说话了,低头批着奏折,喃喃低声骂道:“你老母。”

  “什么?”皇上耳尖听见了,抬起头来瞪着他。

  “没没,臣告退。”阿真吓了一大跳。这皇上的耳朵可以做贼了。陪笑的退出去,抹了抹汗。

  皇上见他们退出去了,低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叹道:“这林阿真也不知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竟然敢骂太皇后,简直就是大胆包天。不过大胆的他喜欢,好用的很,以后有什么烦恼的事全丢给他准没错。”

  柳晚扬走出来也替阿真抹了一头冷汗,这小兄弟吃了熊心豹胆了,连太皇后都敢骂,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第027章《赶赴大理》

  阿真一返回庄里,就急着跑向芊芸闺房?一进去见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疑惑的走出来见到婢女就赶紧抓住问:“这是怎么回事?”

  婢女见来人是真爷,福着身道:“真爷,芸夫人已搬到南菀了。”

  阿真一愣搬到南菀去了呀,不好意思的放开婢女,婢女福了福身就走远了。阿真一刻也不停的向南菀奔去。

  远远就听见雪霜那莺黄出谷幽美的读书声。

  《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祇,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雪霜声声的读书声从婉儿房中传来,阿真听了觉的别扭,匆匆朝婉儿房中走去。刚走到前不远的柳荫旁就见芊芸从隔壁厢房走出来,芊芸见到阿真心里欢喜向她走了过来。

  “夫君你回来了。”芊芸走到他身前福着身问道。

  “是呀,芸儿。我马上就要赶赴大理。家里就交给你与婉儿了。”阿真握着她纤细的巧手不舍的向她说道。

  “夫君要去大理?芸儿陪夫君去吧。”芊芸急急的乞求道。

  “大理事急,夫君此去必连夜赶路,芸儿还是不去了。”阿真抚摸着她美丽的颜容心疼的说道。

  “是,那芸儿回房帮夫君打理包袱。”阿真没想到这芸儿嫁人从以前的泼辣变的如此温柔可人,心里顿时化成一潭水。

  “宝贝,不用了。急赶三日路就到了,夫君带些银两就可以了。”阿真见她要转身回房帮他打理,把她抓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那芊细的身子。闻着从她身子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礼义居洁,耳无涂听,目无邪视,出无冶容,入无废饰,无聚会群辈,无看视门户,此则谓专心正色矣。》阿真紧紧抱着纤芸,听婉儿房内雪霜阵阵读书声不停的传出来。微微拉开与芸儿的距离好奇的问:“芸儿这是什么?”

  纤芸眼望着房内笑着回答道:“婉儿正在教导雪霜读女诫呢。”

  “夫君这雪霜姑娘聪明怜利,婉儿一教就能懂的。比芸儿小时死记硬背高出许多。”芊芸自叹不如。

  “怎么?你也读过女诫?”阿真好奇的问道。没想到房内传来的别扭声就是传说中的女诫。

  “是的,我与婉儿都是从小读女诫长大的。”芊芸一副理所当然的说。

  这古代女人真是被毒害不浅,也不知道这女诫是谁作的,应该要挖出来鞭尸。

  “那芸儿念给我听听。”阿真大感好奇,芸儿的声音甜美,读起这女诫不知是什么样一番风味。

  “是夫君。妇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芊芸小声的低吟着。和房内的雪霜读出的声音对和着。

  果然是从小熟读。

  两人也不便打扰房内人,站在外面等待里面的读书声完。才走进去。

  阿真走进房内,就见雪霜坐在桌上手捧着书本认真的看着,婉儿坐在旁边绣着手帕。房内一片详和温馨。

  两人听见有脚步声进来,抬起头来凝望着,见来人竟是阿真,婉儿放下手中的针线挺着肚子向他走来。雪霜惊怕的放下手中的书本站立着,不知所措。

  “婉儿小心,不要起来,快坐下。”阿真一见她肚子都这么大了,心一惊赶紧走过去扶着她坐下。

  “夫君怎么来了呢?”婉儿好奇的问道。

  “嗯,我受皇上的命,马上就要赶赴大理处理些事,可能要隔几日才能回来。”阿真缓缓的说道。

  “那婉儿帮夫君打理包袱。”婉儿听他一说便又要站起来。

  阿真头一痛,又把刚才和芊芸说的话又对她说了一遍。

  婉儿听了点了点头道:“那夫君要珍重,不要太过劳累才好。”

  “好好好,那个……呃!”阿真蹩了蹩旁边的雪霜,不知从何开口。

  婉儿见夫君竟然羞涩了,会心一笑。她与夫君心有灵犀怎么会不明白他呢。

  “雪霜,你过来。”婉儿轻唤道。

  雪霜便低垂着头向她们走近。阿真好久没这么近认真的好好看她,见她跟着婉儿后,举手投足之间都优雅了许多,心里安慰。

  “夫君,雪霜聪慧玲珑,婉儿所教不用一会便全都记下懂了,夫君放心离去婉儿必认真教导。”婉儿见他眼都快贴在雪霜的身上了,想笑又不敢笑的说道。婉儿从都不知道夫君对雪霜竟情深至此。

  “啊……那个,交给你我放心。呵呵。”阿真见被婉儿调侃了,报赧中懦弱说道。

  芊芸也捂着住嘴轻轻的笑着,雪霜低羞着脸红通通。公子对她的情意,她懂得,只是心里还记挂着三郎。婉夫人自教她女诫后,她才知道以前自己错的多么的离谱。就算公子再度接纳她,她又有何颜面服侍公子。她就是书中所说的那些不知俭耻,*荡败德的秽妇呀。可明知是秽妇,心里却仍然想着三郎,见到公子又有欢喜想亲近,见公子娶妻自己的心竟会抽痛。她到底是怎么呢。

  厅内的三人哪知她的心思,见她低垂着头,以为她正闹害羞呢。阿真被两位夫人侃的面红耳赤,告辞后就匆匆的离开。跨上马向罗殿方向奔去,后面只跟着向少云与大小将。

  连奔数日一伙人终于到矩州,个个满脸风霜疲惫不堪。一到都府,翻身下马,早已接到禀报的驻罗殿都护覃中早已等候许久。

  “大司马,快请进。”覃中抱拳作躬把阿真一伙人迎前都府里。

  “情况是怎么样子?”阿真一坐定连口茶还没来得及喝,就赶紧问道。

  “五日前吐蕃大军与吐蕃叛军在石郡城以南决战,吐蕃叛军大败逃回弄栋,坚守不出。大批吐蕃军久攻弄栋直至傍晚不下,吐蕃女军师便下令停攻。后撤二十里安营扎寨。”覃中站出来也来不及喝口茶就开始禀报。

  “后来为什么会打到罗殿来?”阿真急急问。

  “吐蕃女军师下令扎寨不到二个时辰,末将就接到禀报,罗殿边境所有驻扎的吐蕃将士向我边境集结。四日前清晨,集结在罗殿边境的吐蕃兵共达二十万之多。”

  “后来呢?女军师下令攻城了?”阿真瞪大眼问道。

  “是,吐蕃兵一集结,探子很难深入探查,只探查到原围弄栋的吐蕃兵连夜也来到边境。直到四日前快午时,大批吐蕃架云梯攻打我罗殿。直至傍晚末将无能,罗殿便被吐蕃所夺,末将率所有将士连夜败走矩州。”

  覃中说着就跪下了,面容悲愤。阿真心里一惊,这郑盈盈搞毛啊。敌人在弄栋,没事来打我罗殿。是不是月经不顺?

  “弄栋吐蕃叛军呢?有什么动惊。”阿真急问。

  “弄栋吐蕃叛军,见吐蕃犯大周境攻打罗殿,也出军偷袭吐蕃大军后方。却没想到吐蕃女军师早有安排,叛军一出,距吐蕃后军不到五里地,便被大火烧的片甲不留。连弄练都被吐蕃女军师所夺。叛军溃不成军逃至首府腾冲,坚守不出。刚刚传密信给末将,要末将与他们前后夹击吐蕃大军。”说完覃中从怀里掏出密信呈给阿真。

  阿真接过密信一看。看来这达蒙狗急跳墙了,竟放言大周能助他登位,要割出吐蕃一半土地作为赔偿,看来这达蒙怕盈盈怕的腿都软了。阿真看了看,想了一想就叫覃中起来。

  “覃中怕是你记错了,你的探子向你报告有误呀。”阿真闭着眼缓缓的道。

  覃中脸发白,探子不可能有误报。可见大司马闭着眼很坚决的说。也不敢回嘴,不知大司马是何意。

  “你连城怎么丢的都不明不白,我来告诉你吧。夺你城的不是吐蕃正规军,而是吐蕃叛军。”阿真张开眼睛缓缓的说道,脸不红心不跳。

  覃中听大司马这一说,跳了起来。这怎么可能,明明就是吐蕃大军。叛军被杀的大败逃至弄栋坚守,面前更有吐蕃十几万兵马围城。如何能抽调兵力攻打他罗殿。

  阿真见覃中蠕动着嘴喃喃低语,阿真他这石头脑袋,假怒的拍板大喝。

  “混帐覃中,你竟然连城丢给吐蕃叛军或是大军都不知道,你这都护怕是不用当了吧。”阿真见他这么不上道,怒骂。骂的覃中跪下去直喊该死。心里委屈万分,又不敢顶嘴。

  “吐蕃大军在弄栋围堵着叛军,可叛军抄小路来夺你罗殿,你竟然糊涂到连谁夺了你的城池都不知道,真是混帐之极。”阿真说完就把圣旨丢到地上让他自己去看。

  覃中发着抖见圣旨被丢在地上,大惊的赶紧捡起来。推开一看,脸瞬间刷白了。不停的磕头哭道:“末将该死,末将误信探报,末将马上命人把探马抓起来。”覃中不停的哭诉磕头。

  “算了,吐蕃叛军与大军原本就相似,探马看错也属当然,以后要叫探马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知道吗?起来吧。”阿真见他上道了,缓了缓口气笑着说道。

  “是是是,末将肯定不敢解待。”说完还磕了几个头就站起来了。外面的军士们听见里面的谈话都你你,弄不明白到底是谁夺了罗殿了。

  “都护放心,我必把罗殿拿来归你。有没有准备好菜,我肚子饿了。”阿真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他们连夜赶路哪里来得及吃顿好饭,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覃中见大司马这一问,赶紧答道:“有有有,已准备好了,大司马请。”说完就作了个请的手势,阿真哈哈笑着跟着覃中进内堂。

  吃饱喝足后,阿真又在房里洗了个澡。神采风扬的走出来,外面覃中焦急的不停等候着。

  “怎么呢?覃都护”阿真见他不停在他房外踱个脚好奇的问道。

  “那个,吐蕃叛军所提之事,不知大司马有什么看法。我好命人回报。”覃中这二愣小声的道。

  “这个呀,好!就命人去禀报说大周同意他们所提之事,叫他们于二日后清晨,倾尽兵力攻打吐蕃大军后部,就说我带来二十万兵马,一战可成矣。”阿真缓缓笑道。心里暗骂,好你个达蒙,老子这一壶够你一辈子喝的了。

  “这,不知大司马把大兵安置在何处?”覃中好奇的问道,他没见探马禀报说有二十万兵马呀。

  “覃都护,我这二十万兵马可藏的很深呀。你的探马肯定不知道,不然大家怎么都说我用兵如神啊,我一喊这二十万兵马就像从天而降。顿时能杀的吐蕃大军片甲不留,你就放心吧。”阿真笑说着。覃中一听心里大喜。是啊,大司马的名字他是知道的。昔日火烧蕃兵,大败蕃兵于平原,这种谋略他怎么能及。又见大司马毫无紧张,心有成竹的样子。心一定,想来他的罗殿马上就能重回他手了。

  阿真哈哈大笑,与向少云他们走出都府。

  “走,咱们去罗殿看看。”阿真说完,心里想这盈盈就不给他休息片刻,气的咬着牙,他才刚新婚耶。

  四人骑马狂奔了一个多时辰,就见罗殿城了,他们骑着马缓缓靠进,见城墙个驻扎着大批吐蕃重兵,个个神情严肃,精神抖擞。

  “站住!来人是谁?”吐蕃兵大喝。

  阿真四人骑着马站在城下,向少云上前朝城上大喊:“去禀报你们军师,说是大周大司马前来。”

  一吼完,喊话的兵士就不见了。

  不一会儿城门就缓缓的开启,四人见状心里一喜,骑着马就奔进去。

  一进去城门就关了。四人的脸也黑了,见城门旁站着几千上万士兵,个个提着枪矛对着他们。脸上杀气非常的浓。

  从兵士群里走出个曹宗,曹宗向阿真抱拳道歉后,大声吼道:“大司马对不起了,绑了。”

  一瞬间四个就被绑结实了。

  一群吐蕃兵把阿真抬起来,就像在抬死猪一样把他抬进一座豪华的府第,往大厅里一扔就退出去了。阿真见四周空无一人,蠕动了几下,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

  “哟!这不是我们的新郎官大司马大人吗?”不久盈盈就走了进来,阴着脸咬牙切齿说道。

  阿真许久没见盈盈,见她亭亭玉立手挽背踏着步走了进来。美丽白析的脸不知何时黑着。

  我靠,这女人真的是月经不调。八成是更年期到了。这么阴沉。

  “怎么呢?我们的新郎官不在新娘房里,跑来我这里做什么呢?”盈盈边说还边用脚尖挑了挑绑在阿真身上的绳子,见挑不动满意的点了点头,酸酸的调侃着。

  阿真翻身坐起来努了努嘴道:“盈盈,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客?哪来的客呀。”说完还四处望了望。

  阿真一咬牙也生气了:“快放了老子,老子也不好惹的。”

  “来人。”盈盈怒喊着。

  阿真大喜,看来盈盈要放了他了。怒气消下去呵呵笑着点头,这盈盈真上道。

  不一会儿闯进来十几个带刀的吐蕃兵士。

  “把他给我拖出去奄了。”盈盈两眼通红,阴沉着脸咬牙齿切的下命令。

  “是”十几个带刀的兵士就走过来把阿真拉起来。

  阿真大惊,我靠。做太监不如要了他的命。赶紧哇哇大喊:“盈盈啊,奄不得奄不得啊。”

  “奄得奄得,奄了好,六根清静。”盈盈走过近,气的抓着他的胸襟通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道。

  阿真见她这么狠,顿时吓了一大跳。盈盈不是那么狠的人啊。莫非是邪气入侵?又见她双眼通红泪在眼眶里不停的转。心里一惊,不会这丫头对他有意思吧。想后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她可是打不死的女金刚耶。二十一世纪来的超强自主的女性耶。对他这种有妇之夫哪能有什么兴趣。

  “走。”盈盈抓着他的衣襟,用尽力气把他拉出大堂,朝房间里拉进去。

  十来个带刀的兵士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到底要不要奄?

  一瞬间阿真就被盈盈拉进房里,房内还摆着一桶水,水里还冒着烟,看来才刚刚倒下去的。还不明白所以,他就一把被盈盈给推进那桶里。阿真没准备的给跌了个倒栽葱,咕嘀喝了好几口水,这女人不是会淹死我吧?他大惊的旋转过身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马就被盈盈那双芊手又给压进水里。

  “给我泡干净点,把那女人身上肮脏的东西都泡没了。”盈盈阴着脸,滴下几颗泪喊道。

  挖靠!没想到盈盈真的对他有意思,阿真一听大惊。看来长的帅也很危险啊。

  “盈盈,你先解开我的绳子吧,我冷。”泡了许久。水都变凉了。阿真作出一副冷的动作。

  盈盈咬了咬唇,从怀里掏出把小刀害开绑着他的绳子。

  绳子一解开,阿真人就轻松了。赶紧从桶里走了出来。浑身湿答答的,跟落汤鸡一模一样。

  阿真抖了抖身上水,盈盈咬着唇从柜子里抱起一套服饰:“穿上这身衣服。”

  虽然恨,可是又怕他得风寒,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阿真见盈盈还关心他,笑开了脸痞痞的向她靠过去道:“盈盈,你不会喜欢我吧。”说完挑了挑眉。

  “你……”盈盈见他这一问。任她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也不免羞赧。你不出后话来。

  “咱们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不会也像古人那样吧?”阿真奇怪的问道。难道来古代久了也会变的和古代女人一样,想又不敢说。

  “怎样?喜欢又怎样。你都有老婆了。而且还是两个。”盈盈瞪着大眼承认了。想她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有什么不敢说的。

  “理解,理解。我很帅嘛。爱上我也理所当然,不爱我反而才奇怪。”阿真厚着脸皮哈哈大笑。

  盈盈瞪大眼睛见他的脸皮这么厚,顿觉的不可思议。

  “我们上一下吧,你是不是处女呀?”阿真对她可不像对古代女人那么束缚。敢想敢说,他原本在二十一世纪酒吧里,看见漂亮的美眉都很不客气的喝几杯酒就问,要就一起开房,不要就找别人。

  “你想死吗?”盈盈像看怪物似的看他,没想到他这痞子竟然这么色。

  “不会吧?你还是处女呀。”阿真见她羞怯的表情顿感惊讶,都这么大了太丢脸了吧。还亏她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

  “怎么样?不可以呀。”盈盈脸微红,虽然大学里有许多人曾也有暗示要上床,可她都守身如玉。

  “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只是便宜我了。”阿真笑着就抱着她那芊细的肩向床走去,澡也洗了,房内就只有两人,一男一女。旁边还有张舒服的大床。真的是上应天命,下顺民意。

  “你当我是什么人?”盈盈见他竟然这么痞。抖开抱她肩的大手,板着脸说道。

  阿真见她板着脸,虽然有点怕。可是想到她喜欢他。喜欢了就要上啊。精虫上脑,管她的呢。不要脸的手又伸过去,揉着她继续向大床走去。

  “你,唔……”很快阿真就把盈盈推倒在床上,欺压上她柔软的身躯,盈盈刚惊喊,嘴马上被阿真给堵上了。

  妈的,来古代还能上二十一世纪女人真他妈的爽。阿真大爽。

  盈盈躺在床上不停的扎挣,可是阿真是什么人。嘴紧紧贴着她的小嘴。亲的不可开交。盈盈双手拍打着他的胸口。四周满是他的气息,心里又急又羞又喜又气。

  “唔……”不一会儿阿真就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屈直入。

  慢慢盈盈拍打着他的小手停下来了。迷惘的抱住他的脖子,陷入深情地回应着。

  阿真见到她回应了。心里一喜,吻更深入。两人抱在一起吻的天昏地暗。连法式深吻都自愧不如。

  第028章《纸上谈兵上》

  一瞬间阿真就差不多把自己脱光了,盈盈意乱情迷任他欲所欲为,重重的喘着气。一瞬之间阿真就把她脱的只剩亵衣亵裙,亵衣里的绿肚兜都露出一大片。阿真早已提枪准备着。见这绿色的肚兜出来了差点喷出鼻血。谅他万万也没想到,这盈盈竟然能长这么大。被肚兜紧紧别着看不出来。肚兜一松巨大的浑圆就惊现眼前。他心里大喜,手胡乱的扒开她的绿肚兜。低头就一阵吻咬吮吸。另一手还紧紧捏着她空出来的另一边。

  嗯……盈盈意乱情迷,美丽的眼眸一片迷糊。突然感觉胸口一凉。微微清醒,就见这色狼差不多裸了,趴在她身子上,不停的,不停的……

  虽然喜欢他,可他把她当什么了,回想起他才刚刚结婚,怒气瞬间又上来了,不停的挣扎。阿真见她挣扎的这么激烈,不像是女人害羞时的装13。愣了一下抬起眼望向盈盈。见盈盈紧抿着唇,脸微红。就这一会儿的时间,盈盈抬起脚,一脚把他踹下床。

  阿真才刚抬起头,觉的胸口一痛,然后一阵翻天覆地,人就趴在地下了。盈盈见他翻倒的脑袋后仰,担心他摔破脑袋,惊吓的赶紧探出床橼,可却见他摸着后脑勺缓缓的站了起来。心一安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走下床来。

  阿真一站起来就见她把衣裳整理的差不多好了,站到地上了。一愣!这都干跟什么了。套句二十一世纪的话,保险套都戴好了耶。

  “你……耍我的吧?”阿真眯着眼狐疑地问。

  “穿上吧,你这大色狼。”盈盈羞赧的把刚才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衣服丢给他。

  “我靠,你这女人竟然在关键时刻喊停,那我要怎么办?”阿真气的指着她大吼。

  盈盈害羞的蹩了蹩他跨下,见他跨下坚挺着,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可又强硬的板起来:“你的身体关我什么事,你自己解决。”

  我嘞个去!阿真气的全身发抖这女人竟然叫老子自已解决。气的他浑身发抖不言不语的穿起她丢来的衣服。

  “妈的,老子马上去找女人解决,我还不信这罗殿就你一女人。”阿真气的口不择言了。可是被挑起的情欲得不到解决难受的要命。

  盈盈听见他低喃,又羞又气。这色狼竟然想去找别的女人,顿时气的全身发抖。

  “你……”给我过来。

  阿真衣服才穿到一半,听见旁边一声怒吼后衣襟又被盈盈给抓住了。他望着盈盈那张脸都黑了,心里直害怕。

  盈盈咬着唇又把他拉推倒在床上,刚穿上的衣服一瞬间就被她给扒光了。

  “喂……你这娘们干嘛呢。”阿真大喊,他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而且还是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自己穿上的耶。

  “你不是想要吗?给你。”盈盈咬着唇,抖着手解开自己才刚穿上的衣带。

  “阿真见状大惊。”这盈盈八成气的连自己在干嘛都不知道了,赶紧翻身坐起来。

  “你不是很想要吗?我给你啊。”一袭裙子从她光白的腿上褪了下来。泪挂在她那红艳的脸上,一颗一颗不停的往下掉。

  阿真心弦一动。见这情况跨下早已软了,哪里还有激情啊。他又不是*犯。鱼水之欢就是要鱼儿愿意,水儿欢乐才行。

  阿真见盈盈咬着唇正在解着亵裙的带子,他大惊,这亵裙里面可是空的。解下了盈盈就全裸了,盈盈边解还用眼角蹩着他,满脸红通通的像只辣椒一样。

  “等等……”阿真惊喊着挪到床边一把就把她抱着揉到怀中。瞬间一具柔软又幽香的娇躯躺在他怀里。

  “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盈盈在他怀里不停的哭着小手轻柔的捶打着他的胸。

  “乖……我不欺负你,不欺负你。”阿真大手柔软的轻拍着她只着绿肚兜光滑的背,喃喃低语着。

  “呜呜呜……”怀中的盈盈泣不成声,咽呜着不停的哭泣。乖巧的任他抱着。发泻了好一阵子,怀里的哭声才渐弱,只是小脑袋还不停的抽泣着。

  看来这打不死的女金刚也只不过是女人而已。阿真心里缓缓暗道。

  “盈盈?”阿真久久听不见怀里有任何动静,怀疑的轻喊道。

  “干嘛,别吵!”怀里传来盈盈刻板的声音,简洁有力。

  阿真一咋舌,这女人抱着老子,两人半裸还来问老子干嘛,可又不敢说出来。阿真见她回答了微微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才刚拉开一会儿怀里又传来声音。

  “再抱一下啦。”只是这声音不再刻板,多了些许柔情。

  “行行行。你爱抱多久就抱多久,晚上一起抱着睡也行。”阿真裂开嘴呵呵直笑。

  “你说什么?”盈盈把脸从他的怀里抽出来,板着脸凶狠的说道,脸上还残留着泪迹。

  语气虽凶狠,可是阿真已知道她了。怕是装出来的吧,毫不在乎的耸耸肩道:“要和你一起睡,怎样?是要剁了我还是奄了我啊?”

  “你……”盈盈拿他没办法了。站起来穿着衣服懒的理他。

  阿真咋舌,这女人刚才还躲在我怀里哭的半死不活的耶,一瞬间打不死的女金刚样又出来了。

  “快穿上衣服随我出来。”盈盈穿好衣服见他还傻愣愣的坐在旁边看着她穿衣,一羞脸就红了起来。

  “你帮我穿,我不太懂这衣服怎么穿。”阿真痞痞的笑着,他确实不太懂的这繁琐的衣服。

  “哼,你想的美。”话虽这样说,盈盈还是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帮她穿戴起来。

  “咦,这是什么衣服呀。怪模怪样的。”盈盈帮她穿戴的差不多,阿真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好奇的问,不过看来好像挺好的样子,又舒服又暖和。

  “这是我们吐蕃吉尔塔斯部落的正牌王子装,便宜你了。”盈盈见他好奇的问。面无表情的向他说道。

  哇,又是大理王子,又是吐蕃王子。老子都真的成王子了,看来让盈盈爱还有这么多好处,看在这么多好处的份子,老子就让她爱好了。

  “不要胡思乱想,是刚好王宫里的人多做的,便宜你了。”盈盈蹩见他竟傻傻的傻笑,脸一羞红欲盖弥彰了。

  “是是是,刚好刚好而已。”阿真也不拆穿她。大理王子装,吐蕃王子装。有这么巧吗?而且不管是尺度还是腰围都刚刚好,鬼才信她。

  “这王子装好像太长了,我才一米八二。”阿真漫不经心的说着。

  盈盈正在认真的整理,听他这一说顿时紧张的四处拉了拉道:“怎么会,我是按一米七六的身长……”说到一半就顿住了,满脸红的更艳。

  阿真挑起眉痞痞的笑了。

  “我说盈盈啊,你暗恋我好久了吧。我现在的身高可是一米七八了喔。”

  “你这色狼,爱穿不穿。”盈盈大羞,刚好帮他把穗玉挂好,一挥就大步的朝门口走去。

  我嘞个去,竟然想落跑,没交待清楚别想走。阿真大步一跨就把她紧紧的从背后抱住。

  “一米七六是大一时的身高,那时你应该在读高中吧。”阿真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盈盈挣脱他的怀抱害红着脸道:“没错,那时我刚好高三。怎样,被小美眉暗恋是不是很爽啊。”说完还觉的委屈狠狠的踩了他的一脚。

  阿真脚指头一痛,这盈盈大概恼羞成怒了,老子现在可是在她的地盘上,还是小心点好。

  “怎么会呢?我又不知道你暗恋我,不过你真笨耶。你可以告诉我,我肯定和你谈恋爱。”阿真笑呵呵的陪笑说着好话。

  “那时你不是和秋姐正处于热恋期吗?”盈盈狐疑的抬眼望着她,一副如果他敢说要脚踏两船的话就当场宰了他似的。

  “那个,呵……忘了。嗯,我把宋秋甩了,再跟你好。”阿真想到一个解决之法。何必为了一个前女友搞的现任女友酸醋乱喷呢。

  “那好,你马上回去休了你的婉儿,芸儿。然后跟我。”盈盈瞪大眼睛说道。

  “那怎么行。”阿真惊呼。

  “我就知道。”盈盈翻着白眼。

  “呵,那个……你高中时我们好像没见过面吧?”阿真缓缓的道。

  “见过怕是忘了吧,你来过秋姐的家几次,我也见过你几次。”盈盈努了努嘴。

  阿真回想,确实是去过宋秋家几次。可是没印像有盈盈在场啊。

  盈盈见他想不起来,心里气的直跺脚道:“你想想,有一次你还送我本猎人笔记。”

  阿真努力的回想,简爱?好像是有买过一本简爱的书。想到简爱一个模糊的印像和一段话渐渐清析起来。

  在宋秋家门口一位帅气的年青人穿着牛仔裤,身着白色体恤。前面站着位带着厚厚眼镜穿着浅绿色运动服的学生妹。

  “猎人笔记有看过吗?”年青人手插在口袋里对着学生妹问道。

  戴着厚眼镜的学生妹站在他面前摇了摇头。

  “那看看吧,说不定对你会有用。”年青人把书塞进她怀里。

  一位穿着短牛仔裙丝袜女就从里面的房子打开门走出来。见两人站在一起惊讶的挑了挑眉。

  “秋姐,这个……”戴眼镜的学生妹不知所措的拿着被塞进怀里的猎人笔记。

  “啊,盈盈啊。来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男朋友林阿真。”宋秋见到了开心的介绍道。

  “嗨!”年青人抬起手指动了动。

  “嗨。”戴眼镜的学生妹也打乎招。

  “不聊了。我们要去togowindow-shopping;tostrollaroundthestreets;toloungeaboutthestreets”短裙丝袜女开心的挽着牛仔男。

  “good-bye”牛仔年青人抬起手向眼镜学生妹挥了挥。

  “bye-bye”眼镜学生妹也朝两人挥了挥手,两人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真一回想起惊呼:“你是眼镜妹?你的眼镜呢?”

  盈盈翻了翻白眼:“上大学就去作物理治疗好了。”

  “就是那时你开始暗恋我吗?”阿真奇怪的问道,好像也没什么呀。不就送了一本猎人笔记吗?就因为这本书送她,害他被舍友骂了一顿,原本是要送舍友的。

  “可以算是吧,不过应该更早一点吧。”盈盈回想起以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

  “更早?帅啊帅,也是一种错误啊。”阿真自恋起来了。

  “得了吧你,要不是每次和秋姐在一起时,她都叨念你,我才不会记得你。”盈盈脸红的嚷道。

  晕倒,原来这女人爱上老子,还是前任女友牵的媒啊。如果让宋秋知道了她八成要气的吐出八碗血出来了。

  “明白,了解。好吧,现在没有宋秋了,你可以安心了。来让我再抱抱。”阿真痞子作出拥抱的姿势。

  “想得美,你还有两个老婆呢。”盈盈抱胸凶狠的望着他。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阿真头疼。

  “走吧,我肚子又饿了。”垂头丧气,知道肚子又饿的时间到了,天都暗下来了耶。

  “哼”盈盈转过身,走出门。两人朝大堂走去。

  来到大厅就见里面摆着桌子,桌子上面还有酒菜。阿真大喜也没等主人邀请就跑过去坐着,望着香喷喷的美食,拿起筷子就开动了。

  盈盈翻着白眼,这位爷还真是不客气。主人还没坐下,客人就开动了。

  “嗯。对了,也要命人给我那三位第兄送些饭菜过去啊。”阿真嘴里塞满着东西含语不清的说道。

  “又没人跟你抢,你不会慢慢吃啊。”盈盈继续翻白眼,拿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了,后天早晨,那个达蒙会率所有叛军来攻打你。”阿真喝了杯酒缓缓再道。

  盈盈听了挑了挑眉问道:“你又做了什么事了?”

  阿真见她一副他好像又*了谁的表情似的。心里不满,他就这么不能令人相信吗?

  “达蒙见你攻打罗殿以为你与我大周不和,派人送来密信叫我一起夹击你。”阿真裂开嘴笑了。

  “那你怎么回信的?”盈盈好奇的问。

  “这种事我当然赞成了,我回信约定和他后天清晨,对你进行夹击。”他笑的特嚣张。

  “哇,那我不是死定了?”盈盈惊呼。

  “是呀,我派了二十万兵马要和达蒙对你前后夹击,你惨了。我还特地命令所有士兵只要一抓到你,马上把你扒光,往我暖被里塞,害不害怕呀。”阿真色眯眯的说道。

  “好害怕喔!不要对人家夹击啦。”婉儿作出非常害怕的样子。

  阿真一挑眉,这女人还玩上了呀。顺势作出大灰狼的动作就要向她扑过去刚张开嘴还没伸出舌头,一只鸡腿就塞进他嘴巴里。

  “一点也不好玩。你确定是后天清晨。”盈盈挑着眉问道。

  “我是和他这样约定的,就看这达蒙的脑袋里装了多少东西了。”阿真耸耸肩。

  “放心,这达蒙的脑桨肯定比老鼠屎还要小。”盈盈不屑的说道。

  “比老鼠屎还要小,那请问军师公主殿下,为怎么每次都让他逃了呀。”阿真对她也同样不屑。

  “要抓的话,刚来就抓了。我不想抓他,只要找个机会杀了她。”盈盈吃了口菜说道。

  阿真大惊赶紧问道:“为什么要杀他,要杀抓了就可以杀。还须要这么麻烦吗?”

  盈盈抬起水丽眯着调侃道:“看来你的头脑和达蒙有一拼。”

  靠,竟然被这女人调侃了。

  敢看不起老子。阿真头脑不停在转,这达蒙是皇上的弟弟,确实抓了是要送回去的。要杀也必须弄出一副是意外的假像才好堵住众人的嘴巴。

  老子别的没有,阴人的方法倒是多的去了。

  “叫人拿地图来。”想完就朝盈盈大叫。

  盈盈吩咐下去,一会儿兵士就拿来地图。阿真把菜移了位,摊开地图放在桌子上。盈盈也站起来凝视着地图。

  “来,过来看,这里是腾冲。达蒙后天出兵肯定会走这条路线。”阿真点了点地图,盈盈点点头。

  “你可以安排二万士兵在两旁山林里,达蒙兵到不要动。等达蒙兵过,命这二万士兵攻打腾冲,我想那时腾冲应该没什么人了。当然攻打腾冲时不要放过任何探报。”阿真指了指。盈盈翻着白眼,这种简单的技巧谁不懂。还用他教。

  阿真见盈盈很不屑,脸一红。确实她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这种偷别人的城对她来说是小儿科。

  “攻下腾冲时派人到乞蓝部假报,腾冲被攻打危急,求救援。想必你一攻腾冲,乞蓝应该也会知道腾冲被攻,这假报绝对可以骗过乞蓝将领的。”

  “然后呢?拿下这两座城有什么用?达蒙还没死呢。”盈盈点了点头疑问。

  阿真点点头:“你在弄栋把达蒙战败,达蒙肯定逃回腾冲,可腾冲已被你占了。当然会逃到隔壁的乞蓝部。”

  “然后乞蓝部也被我占了,达蒙会逃到兰溪郡。”盈盈比了比划说道。

  “没错,你可以先沿路在这些路线安排一些兵马,见到达蒙就烧杀抢夺。”阿真万分阴险。

  “然后我再派大军围在兰溪郡各关碍,达蒙一路遭我军伏击,早兵少将缺疲惫不堪。又见大军围堵在前,必害怕的向里当逃去。”盈盈眼里闪着光茫兴奋的说道。

  “如果达蒙还没自杀的话,当他逃到里当的金沙江边应该只剩下数十兵士和达尔巴一将了。而且他们还是疲惫不堪饥肠辘辘。”阿真笑着挑了挑眉。

  “好你个林阿真,竟然在这里弄出一个曹*败走华容道。”盈盈赞叹。

  “到时我再命人把江边所有舟船都收走。更可派飞虎队把这几十人全杀了,扔进江里。这达蒙自杀就不关我的事了。”盈盈大喜,拍案赞绝。

  在众军面前杀达蒙怕落人口实,如果只剩几十人全杀了,就永远也没人知道这个密秘了。两个人狼狈为奸的仰天大笑,这时达蒙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抱着美丽的婢女躲在背窝里翻滚着。

  第029章《纸上谈兵下》

  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阿真睡在大床上环抱着暖玉温香睡的舒坦极了。盈盈靠在她怀里也沉沉香睡着。

  “军师,军师……”房外一声苍劲的声音低唤着。

  “嗯。”盈盈一阵咕咛把脸靠在阿真裸露的背上藕臂横过他的胸。

  “军师,军师……”外面的人见里面没有声音,有些急的喊道。

  阿真头脑混沌的眯起眼,打哈切问道:“谁呀?干嘛?”

  外面的曹宗和左右副将顿时一愣。怎么军师房内会有男人的声音?难道军师被劫持了。这种危险的想法进入脑袋里。三人大惊,也不管里面是不是军师就破门而入。砰的一声,原本还在迷茫的阿真,见门板被踹倒的地,立既就清醒过来。见曹宗和副将匆匆的跨进房里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妈的,一大早被人吵醒不说,连房门都让人踹破了,老猫不发威当他是病虎啊。

  盈盈也听见动静睁开她的水眼,模迷的也翻身坐起,含着浓重的睡意,揉着眼问道:“怎么呢?”

  曹宗三人见军师竟与这大周人同睡,而这大周人以前就曾经和军师同床而眠过。这是他亲眼所见,一瞬间记忆回来了。没错,昨天还是他新自把这大周人绑来给军师的。可又疑惑了,昨日军师一副不杀他誓不休罢的样子,今日怎么就睡在同一张床上呢。见两人衣裳不整,一人上身全裸,军师更是只着肚兜,显然亲密无间,瞬间曹宗的脸黑了一半,急急的跪下不敢抬头看。军师只着肚兜啊,这可是犯了大不讳啊。他们这两位一会粘如米糊,一会儿又水火难容,呜……玩他的吧,曹宗心里痛哭。三个跪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说!到底是怎么事?”盈盈也清醒了,赶紧从床边捡起衣襟披上,又见房门被这三人给踹破了,火大了,问出地话冷冰如霜。

  曹宗听见军师这种冰冷的口气,牙根一疼。旁边两位副将早吓的无神,直恨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强壮,能昏过去该多好。

  “大军已整装待发,见见……见军师迟迟不醒……”曹宗牙齿不停打颤。

  “所以你就踢坏我的房门闯进来。”盈盈挑着眉问道,脸上表情复杂。

  “不不……不。属下不……不敢,是是……是……”是不出个后话。

  阿真见这曹宗竟然怕盈盈怕成这样,盈盈有这么可怕吗?看他吓成这样子,心中不忍。

  “是听见你们军师房内传来我的声音,以为你们军师被我怎样了是吗?”阿真帮他接口。

  曹宗听阿真这一说顿时感激的不停点头道:“是是,就是这样子。”

  盈盈挑着眉望着阿真,阿真裂开嘴笑着,一副很开心的表情。

  “立即命大军开拔向弄栋推进,退下吧。”盈盈叹了口气,看来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这阿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了。

  “是……”曹宗三人一刻也不敢停顿,跑的连人影都不见。

  “再睡一会儿吧。”阿真笑嘻嘻的环住盈盈的香肩就要躺回去。

  “起来了,大军都开拔了。”盈盈抖开他的毛手,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受不了他的引诱,让他睡到她床上来了,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瞧你一脸气呼呼的样子,不会有下床气吧。”阿真裂裂笑问着。

  “哼,便宜你了。”盈盈咬牙恨道。

  “便宜,我又没做什么,只是抱着睡而已,别人要乱想我有什么办法。”他痞子一样摊了摊手,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样子。

  昨夜吃饱喝足后,顺便也把达蒙解决了,盈盈回房阿真也厚着脸皮闪进她房里,他是真男人,说要和她睡就一定要和她睡,两人争执了近半个时辰,争的口干舌燥。

  “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表达一下你内心的害羞,都半个时辰了应该也够了,我很困了。”阿真摊了摊手就开始脱衣服要睡,盈盈气的脸发青可又拿她没办法。确实夜正当空,人开始犯困,和衣躺下。一开始还算平静,不一会儿他就开始毛手毛脚。

  “穿着衣服睡多不舒服。”阿真痞痞的说道,就动手脱她的衣服。

  两人又争执了近二盏茶时间,最后她还是抵不过这色狼,终于衣服被他脱的只剩亵裙肚兜。盈盈哼了声转身背向他睡去,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

  果然又不一会儿,他那只毛手又伸过来了。

  盈盈气的坐起来怒吼,“到底要怎么样啊你。”

  “躺在我怀里睡呀。”阿真痞痞的说,脸皮之厚简直无人能极。

  “我不要。”盈盈倒下后依然背面向他。

  “乖盈盈,不要这样子嘛,你看我们的体形这么吻合,抱在一起睡就像一副画。”阿真继续纠缠着。

  顿时口水乱飞,两人又起争执,争了近半个多时辰,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的侵袭阵亡的趴在他裸露的胸口沉沉睡去。

  阿真开心的裂开嘴,大手轻摸着她裸露的香背,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盈盈睡的更沉也更香了。他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秀发和脸颊,心中涌出无比的幸福迷光。

  大军早已开拔了,两人在房里用完早膳缓缓走了出来。一出来阿真就见向少云和大小将在等着他。

  “小将你赶紧去矩州叫覃中过来罗殿驻守。”阿真见到他们就下达命令。

  盈盈白了她一眼道:“要不要跟我去弄栋。”问完还一副如果他敢说不的话,要当场宰了他的样子。

  “当然要去了,我最喜欢看人落魄的样子了。”阿真见她一副说不去就当场宰了他的气势,吓的赶紧回道。而且他确实很喜欢看人倒霉的样子。何况这达蒙的倒霉还是自己策划的,怎么也要凑凑这个热闹。

  盈盈见他答应了,虽只是点点头,可心里却欢喜无比。

  “走吧。”盈盈头也不回就朝大门走去。

  “等一下,我还要等罗殿守将覃中。”阿真抓住她的手,缓缓道。

  “等他干嘛?”

  “听听看达蒙回什么密信啊。”说完阿真裂开嘴笑了。

  “而且大军行速缓慢,再晚几个时辰快马追上去也一样。”继续劝着。

  盈盈点点头,没错。大军都开拔了,现在追和晚几个时辰追没什么两样。

  “西瓜打头和木瓜打头,哪个比较疼啊?”几个人坐在大堂里喝着茶。无聊中阿真出脑筋急转弯,顿时惹的盈盈翻起白眼。

  他一问向少云就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回答:“当然是木瓜疼了。”

  向少云这一说顿时惹来阿真哈哈大笑,盈盈嘴角也微微跷起来。向少云这古人哪里懂什么叫脑袋急转弯,脸微红地问:“怎么?真哥,难道是西瓜比较疼?”

  阿真见他这副呆愣的表情,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向少云眼里充满着同情道:“两个都不疼,是头最疼。”

  “你能不能出些比较有深度的?这太小儿科了吧。”盈盈喝了口茶努了努嘴说道。

  “好吧,那我就出一个旷世无人能敌的好了。”阿真沉思了一会儿才沉重说道。

  一说完向少云微红的脸马上就泛白,这旷世无人能敌的,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他恐怕猜不出来。

  “说”盈盈很有信心的喊道。

  阿真顿了顿开口了:“我和盈盈相互吹牛,盈盈说她可以把整个世界吃下去,那我要说什么才能胜过她?”

  阿真一说,所有人都愣住了,众人立即低头陷入沉思。

  许久……

  向少云弱弱的说:“这个太难了,真哥到底说了什么能胜过女军师呀?”

  阿真蹩了盈盈一眼,看她脸微红,看来盈盈想到答案了。

  “还是让女军师说吧,答案她已知道了。”阿真笑呵呵。

  向少云和大将马上把眼睛瞟向盈盈,见盈盈咬着唇蠕了蠕嘴,不吭一言。

  “真哥,到底是说了什么能胜过女军师啊。快告诉我们吧。”向少云见女军师不打算开口,好奇怪顿时泛滥成灾。

  “呃!我说了我能把她吃下去。”说完向少云愣了愣,一时不明所已,随即回想。脸也红了。心里暗道,这真哥真的是绝了。连吃豆腐都能吃的这么干净利落不留痕迹,不佩服他还佩服谁。

  很快覃中就带大队人马来了,一群穿戴盔甲的军将匆匆向大堂跑过来,见到上座的阿真急急跪下:“末将见过大司马大人。”

  “起来吧。”阿真点了点头说道。

  “覃都护啊,这罗殿再交给你了,不要再弄丢了。”阿真笑着说道。

  “是,末将誓死与罗殿共存亡。”覃中心喜,这罗殿又回来了。

  “好,见过吐蕃的女军师。”阿真一顿,点了点头向他们介绍道。

  一瞬间堂内五六个大周将领心一颤,吐蕃女军师也在吗?抬头就见盈盈微笑着,顿时吓的冷汗流下额头齐喊:“见过女军师。”

  盈盈威仪的说道:“诸大周将领勿须客气。”

  覃中心里直发慌,他们这位大司马真不简单啊,不动一兵一卒就把罗殿拿回来了,还和这智慧超群的吐蕃女军师一副相熟许久的样。随即又想到他们的大司马不也是智慧超群,心里喜悠悠的。

  “好了,叛军达蒙可有什么密信传来?”阿真捧起茶问道。

  “有,请大司马过目”说完覃中就从怀里掏出达蒙的密信,向少云一接就递给他。

  阿真摊开一看,笑的嘴直合不拢,这达蒙这脑袋果然老鼠屎有一拼。他哈哈大笑,把信交给盈盈,盈盈一看也跷起嘴角。只见上面字到:“多谢大周相助,事成之后本王必割让土地绝不食言,与大周永结交好。本王于明日清晨静待将军烟火,誓必倾尽所有兵力把乱臣贼子斩尽杀绝,恭候。”瞧这达蒙都傻成什么样子了,上座的两人都笑开了。

  “大司马,不知……”话还没说就蹩了蹩盈盈,不敢说出来。

  “有什么话就说,不必在意。”阿真喝着茶笑道。

  “不知明日清晨是否要点燃锋火,与达蒙前后夹击共划吐蕃大军?”覃中咬了咬牙问道。

  盈盈一挑眉,阿真呵呵真笑道:“当然要点了,我这二十万大军都等不及了。”

  覃中心里一跳,万万也没想到大司马竟然在吐蕃女军师面前毫不避讳。

  盈盈笑了笑装好奇的问道:“怎么?大司马,难道要派二十万大兵与达蒙全后夹击我吗?”

  “当然,此时不灭你们吐蕃更待何时啊,明天我与达蒙前后夹击,誓必生擒你。”阿真也无比认真的向盈盈说道。

  说完两人顿时哈哈大笑了。

  堂下的诸将一头脑汗水,也一头脑桨糊。都不明白大司马为什么要这么毫不避讳,竟在吐蕃女军师面前直言相告,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呀。而这吐蕃女军师也是,听大司马明日就要和达蒙对她前后夹击了,竟然毫无惧色依然和大司马谈笑风生,顿时都不明白这两人的脑袋是怎么生长的了。

  “覃中”笑了一会儿,阿真就叫到。

  “末将在。”覃中晃了晃神,见被大司马点名了急急站了出来。

  “我已把大兵安排在罗殿与弄栋之间的路上隐藏着了,明日早晨时辰一到就马上点燃信号,我这二十万兵马尽出,誓必把这吐蕃女军师的二十几万军马杀的片甲不留,你可要给我好好的守着罗殿,就算听闻我战死了也不可以派出一兵一卒,知道吗?”

  阿真说着还比划着手势,覃中大惊对他无限的佩服,没想到大司马已打算好为国捐躯了。顿时两眼通红,瞬间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齐声喊道:“是,末将遵命。”

  向少云和大小将看的一愣一愣。心里嘲笑这覃中比他还二愣,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真是一个没脑袋的笨蛋。对他升起无限的同情。

  “好了,我要回我二十万大军里去了,少云和大小将你们就留在这里帮覃都护守城吧。”阿真想笑又不敢笑的挥了挥手和盈盈就站了起来。

  “真哥,这怎么行。”向少云见他竟然把他扔在罗殿,惊呼道。呜……他不要和这笨蛋在一起啦。

  “怎么?我前面有二十万大军保护着呢,没事!你们就安心呆着吧,过几天就回来了。”阿真走下堂拍了拍他的肩。

  向少云万般的委屈,可又不能抗议现在他领的可是军令。

  “走吧”阿真转过头对盈盈说道,两人就跨上马匹就朝前奔了出去。

  覃中见两人都走远了,对向少云抱了抱拳疑问道:“这大司马竟然在吐蕃军师面前把军中的密令都告知了,会不会有些不妥?”

  向少云听他这一问,差点吐血,这覃中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就是他害他不能跟路的,火气一上来道:“覃中啊,你不了解大司马用兵,我们这大司马用兵啊,从来都是真真假假,他说前面二十万大军可能说少了,应该有五十万才对,这是迷惑吐蕃之计。”向少云说的真执无比。

  覃中听的一愣一愣,心里直点头,五十万啊。那吐蕃誓必要全军覆没了。大司马说二十万是向吐蕃示弱,等吐蕃来攻时五十万兵马尽出,顿时杀的他们片甲不留。大司马真是用兵如神啊。想完不停的点头,心里对大司马的智谋佩服的无体投地。

  “那怎么大司马与吐蕃军师一起离去呢?”覃中又疑问了。

  向少云见这傻二愣还真信了,连他自己都愣了,继续回道:“大司马与吐蕃表面虽好,可心里却暗藏杀机。这吐蕃女军与大司马虽走了。可大司马在半路早设下杀机,只要吐蕃女军师一到伏杀圈内,马上就……”说完举起手比划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个杀的手势。

  覃中听完大喜:“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子。大司马用计果然妙啊。有大司马在何愁吐蕃不灭啊。”

  向少云见这傻二愣一副普天同庆的样子,差点吐出白沫。心里止不住的叹息,就你这傻二愣还灭吐蕃呢,大周不被人灭了就祖上积德了。翻着白眼,头也不回的朝府门里走去,不想和他再说了,再说下去他大概也会变痴呆。

  第030章《夜雨沥沥》

  两人骑马狂奔近一个时辰仍未见吐蕃大军。看来吐蕃自有盈盈后,不管是打仗还是行军都提高了一个档次。

  阿真也无暇心情看四周的景色。山栈林道里曲折难行,阴阴的天毛毛雨沥沥开始下了,两人一刻不停地策马奔腾,盈盈更是紧咬着唇不吭一声,雨水拍打在她那鬓丝上,顿时让衣裳湿了一片。阿真见状,心中一股不舍油然而生。

  又狂奔了近半个小时,雨水越来越密集了。在这个情况下,应该要像电视上演的那样,突然出现一座荒弃许久的破庙才对。阿真才刚刚暗想没多久,提马又行了近五里,果然就见前面不远处如预料出现座倒塌的土堆破房,破房上的木板早已腐蚀严重,墙身沥苔斑斓,随时都有解体倒蹋的危险。

  雨势凶猛,两人早全身都湿透了。

  “盈盈,前面有座破房,咱们进去躲躲。”阿真在后面向盈盈喊道。

  盈盈没有说话,捏紧马绳朝那破房子奔去。两人到破房口翻身下马朝里面跑了进去,雨势凶猛拍打的破房板顶哗哗作响。

  我靠,如果倒下来就像沙石流一样,瞬间就能把他们给埋了。破房内阴暗的空气中散发着浓浓扑鼻的霉味,蜘蛛丝网结满在各个角落,上面还有座斜倒叫不出名字的神像。

  还真是座庙啊?阿真见状惊疑,这荒山野岭的竟然会有座破庙。我靠!电视你真神了。那接下来是不是男主角和女主角脱衣起火,再接着情难自禁的干那档事起来,阿真色色的想到里跨下紧崩,望着盈盈秀发雨水滴垂,发丝少许粘在她白嫩的小脸上,真是娇媚非凡。

  盈盈见此时此景心里也暗自菀尔,简直和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黑眼眸一转过来时看见这色痞子眼里灼燃的燃熊,深深叹出一口气,这色痞子八成又在想那些肮脏的事了,瞬间板起脸低沉的问:“你在想什么?”

  “没没没”阿真听她阴沉沉的声音,赶紧摆着手,证明自己很纯洁。

  盈盈挑了挑眉着,不再说话,开始脱起身上的湿衣捏在手里紧紧的拧干。

  阿真见她竟然这么大方的在他面前就脱衣服,可她外裳里面还有亵衣,丝毫不见肉。随即想到盈盈可是和他一样从二十一世纪来的。穿比基尼都能上大街上乱跑,何况只是脱掉外衣而已。

  “你到底在想什么?”盈盈拧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头来又阴阴的问。眼里扑朔迷离,若有所思。

  “这,盈盈啊。你会不会觉的这个情形见过无数次?”阿真小声的问道。

  盈盈挑起眉毛,装不知的反问:“然后呢?”

  “此时此刻咱们应该顺着情节生火取暖不是吗?要按情节走啊?”阿真着急的道,还真以为在看电视了。

  “好吧,取火这种重任就交给你了。”盈盈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阿真一听,真想拍自己一巴掌,外面虽然有无数树枝。可被雨这样一淋,怎么生得起火来。又没导演给他们准备,他去哪里变出干柴。

  “到处湿淋淋的,怕是生不起火来吧。”阿真弱弱的小声说道。

  盈盈听他这懦弱的回答,卟噗出声嘲笑道:“不错,终于从电视情节里回到现实了。”

  “那个,盈盈。虽然没火,可是我们可以用最原始的方法。”阿真悄悄走过去奸邪地Y笑着。

  盈盈见他竟敢如此胆大包天,斥责道:“脑袋里整天就只装着这些东西吗?”

  阿真脸一红:“你看此时此景,咱们应该像电视情节那样走才对。”

  盈盈想到二十一世纪的电视情节羞涩的白了他一眼。

  “不然亲一下好不好?一下下就好。”阿真耍无赖,大手伸过去,一把就把盈盈的细腰给紧拦着。

  “你这色狼,给我住手。”她见这色痞子动作如此之快,急煞的用她白嫩的小手顶着他欺过来的脸,吐气如兰的羞喊道。

  “一下就好。”阿真骗死人不偿命。

  “住……唔……”那个手字还没说出口,嘴就被他给堵上了,一声娇咛,两人吻的难分难舍。

  “唔……”盈盈一声低咛,阿真的手伸进她的亵衣里隔着肚兜不停的玩捏着她的丰胸,心里不停的荡漾。

  “不是说只是吻吗?你的手在干嘛。”他的嘴一离开她的娇唇,盈盈就板着脸,低头望着他伸进她亵衣内的大手,一副打算把他的手砍了似的。

  “那个,嘿……自然反应,自然反应。”阿真羞赧,在她的怒瞪下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拔出来。

  “哼!”盈盈一哼,转身在不远处找了块干净点的石头坐下。

  阿真厚着脸皮,痞痞的笑着向她走去,和她同肩坐下,脸上挂着*荡的笑。

  “盈盈你看,外面雨下个不停。……”阿真话还没说话,盈盈就抖了抖肩,把环抱在她肩的那只大手给抖落。

  “头脑里又在想那些下流的事了吗?”盈盈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

  “今晚一定要赶回弄栋,别想七想八的,等一下雨小一点我们就出发。”盈盈很坚决的皱着眉说道。

  阿真见她连皱眉都皱的那么美,心怦怦直跳,跨下越来越紧了。

  “我,我有点受不了,浪费不了多少时间,不然和我做一下吧。”

  “在这里?”盈盈瞪大眼,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这林阿真也太够胆了吧,竟然敢对她要求在这种脏乱的破庙里做。

  “对呀对呀”阿真见她无表情的讶问,以为她要答应了,欣喜的不停点头。

  “滚……”盈盈气的全身发抖。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啊?

  “别这样嘛。反而咱们又不是没睡过。”阿真又缠上来了。

  顿时盈盈已没有什么话可以和他讲了,看来他真的被欲火焚身了,被欲火焚身的男人一般都没什么理智可言,站起来也不管外面的雨是不是还在下喊道:“还有三个时辰,我们马上赶路吧。”

  阿真望着外面的雨还哗哗下个不停,一愣道:“外面雨还没小呢?”

  “那不是很好吗?可以淋醒你。”盈盈笑着说道。

  “我不要。”阿真任性起来了。欲火得不到满足,还要叫他去淋雨。

  盈盈见他好像小孩子得不到棒棒糖吃的样子,讶异的笑了,他到底几岁呀。温柔的走过去小声道:“晚上我再陪你好不好。乖”盈盈骗小孩子一样还摸了摸他的头。

  “真的?”阿真高兴的抬起眼问。

  “真的。”盈盈蹲在他面前点点头。心里止不住的发笑,你慢慢等吧,每天都有晚上呢。

  “好吧,走。”阿真高兴的站起来,心里欣喜无比。

  盈盈嘴角微翘跟他走出去,暗笑真好骗,都说女人要像小孩子一样的哄,男人不也一样。

  两人又在雨中狂奔了近三个时辰,黄昏时才见到雨中模糊的弄栋。

  城上的将领远远就见到他们女军师在雨中奔驰着,赶紧大吼:“军师回来了,快开城门。”

  两人一刻也没有停留,见城门大开,开足马力就奔了进去,泥水把两旁的兵士涧了一身。

  一进军师府内,也来不及吃饭,军士们便在房里备好热水。阿真心里一喜,和盈盈洗个鸳鸯多爽啊,开心的向盈盈走过去。

  “马上把驻扎在城外的所有将军叫来议事。”盈盈冷着脸向旁边的军士命令,自己觉的头重脚轻。转过脸见阿真嘴角吮着不怀好意的笑。脸一红,心里叹着。她哪里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昏了。

  “先去洗澡吧,小心感冒了。晚上我再陪你。”盈盈走到阿真身边,羞着脸用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说道。阿真想抗议,看她脸大红的朝自己厢房里走去。心里暗道:有这么害羞吗?又不是没睡过。不过再等二个时辰就可以成其好事了。心里也高兴的回自己的厢房去洗彭彭。

  差不多把自己的一层皮搓掉,阿真才迫不及待的从浴桶里站起来,想到盈盈那含羞的小脸顿时心猿意马,随便绑了衣服。头发都没干的就朝她房间里冲去,心想如果还来的及的话,也许可以一睹美人出浴风采。想到盈盈的裸体,两股鼻血就喷了出来。

  站在房外,见里面毫无动静,心里大喜。悄悄的打开厢门就把自己的挤进去。

  没有水声?他一愣,难道盈盈洗完了在休息了。走进屏幕后,旁边的浴桶还摆放着,桶里还缓缓冒着青烟,而盈盈还穿着涅淋淋的衣裳趴在茶桌上像在眠睐。

  阿真狐疑的走近:“盈盈?”当把接触到她裸露的手臂时,手传来阵阵灼热。

  这小妮子发高烧了,阿真赶紧摇了摇她。见盈盈趴在桌几上一动不动的,心里发慌。见湿淋淋的衣裳还不停的滴着水。一咬牙就把陷入昏迷的她抱到床上放着,赶紧动手解开她那身湿衣,瞬间盈盈就春光乍泻满屋。阿真见状咬着牙,虽然这具胴体美丽非凡,可他现在也无暇胡思乱想,心里慌乱极了。望着盈盈陷入昏迷的不停扭动着身子,嘴里不知在喃着什么。紧闭着眼,脸上红通通的。他心中不停抽疼着。这女人强硬到明知自己身体不适,也不说。

  飞快阿真就抄起浴桶边的毛巾在热水里一泡。擦拭她胴体上的水渍,已分不清是盈盈的汗水,还是雨水了。一忙和他直到把她身上擦的干净无任何水珠。陷入昏迷的盈盈才舒服的不再扭动着身子,念念有辞的嘴也安静的闭上了,陷入沉睡中。

  “来人,快来人。”阿真见盈盈已沉睡下了。赶紧用被子把她包的密不透风,走出房外,大声喊叫,外同的雨还沥沥下个不停。

  很快,军医来了。年老的军医见他们军师陷入昏迷,大惊抖着那双干巴的手为她把脉着。不知何时城外的驻将们也来了,都担心的把这小小的厢房里挤的水泄不通。

  “各们将军,你们先去堂外等候吧。”阿真见这些穿戴着盔甲的吐蕃将领,满脸担忧。威严的对他们下命令。

  这大周人和他们军师的事情早传开了,他们哪里会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和大周已是朋友,想来这大周人也不会加害军师才是,随后一个就接一个的转身离开。

  闭着眼为盈盈把脉的吐蕃军医收起手时阿真就迫不及待的问:“医生怎么样?”

  “军师身体硬朗,虽被寒气入侵,却也没大碍,卑职开些退热药方命人煎给军师喝,不日就可退烧。”老军医顿了顿缓缓说道,呼出一口气。

  阿真听老军知这一说,一颗心才算安定下来。

  “谢谢老军医,你快命人赶紧煎药吧。”阿真抱拳道谢。

  军医见状大惊也抱拳回道:“不敢不敢,是卑职的本份。”

  说完便快速的走出厢房命门外的军士抓药煎药了。

  阿真坐在盈盈的床橼旁,怜爱的抚摸着她苍白的秀脸,见她双眼紧闭一颗心抽疼着紧。

  “为要这么的强硬,连生病都不示弱,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阿真自言自语,不停的抚摸着她白嫩的小脸。这女人简直让人心疼的都碎了。情难自尽的他缓缓低下头蜻蜓点水轻啄了一下盈盈那毫无血色的唇,阿真深情的凝视着她的脸陷入沉思。

  “嗯……”

  良久,一声低咛。

  阿真回过神,见躺在床上的盈盈缓缓的挣扎着身子,秀长地眼睫毛动了动美丽的水眼蓦然睁开。

  “有没有感觉怎么样?”阿真见她醒来,着急的问。

  “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一张开眼就见到他,疑惑的问道。

  “你这女人是不是欠揍,以后如果生病了还瞒着,我就揍的你下不了床。”阿真见她问话,狠狠的威胁。

  缓缓歪着脑袋的盈盈想到刚才自己要洗澡时,头一阵晕炫趴在茶几上休息了一会儿,全身无力的陷入昏迷,昏迷中听见他的声音,然后身子一腾空人就被他抱到床上,知道他在脱她的衣服。为她擦拭身子,虽然想阻止,可是眼皮太重又昏睡过去。

  回想起这些盈盈万分羞涩,便宜他了,都全被他看光了。

  “怎么不说话了?有没有感觉好些了?”阿真狐疑的见她脸又红了,赶紧用手抚着她光洁的额头上担心的问道。

  盈盈见他如此的紧张,心里涌出无数的甜密小声又温柔的说:“我没事。”

  这一说阿真更呆了,哪里见过盈盈这么温柔的,喃喃自语道:“不会烧坏脑子了吧?”

  盈盈听他自语,娇嗔骂道:“你才烧坏脑子了。”

  阿真见她如此说话,提起的心才缓下来。

  “还好没事,呵呵。”阿真欣慰的笑了。

  盈盈翻了个白眼,这人没救了,对他好他反而以为有病。对他坏他才会觉的没事。

  “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阿真扶起盈盈仰躺在床边。捧起床上的温热的中药,呼了呼就伸到她嘴边。

  “恶,好苦。”盈盈闻着那呛鼻的中药味,喝了一口就吐到地上。

  “没办法,这里没有胶囊。只有中药,喝吧。”阿真闻着这药味也想吐,可是不喝又不行。

  “你说的容易,你喝试试看。”盈盈白了他一眼,回嘴道。

  “我又没病,干嘛要喝。”阿真大翻白眼。把汤匙凑到嘴边吹散热气,伸到她嘴边道:“来,再喝几口就不苦了。乖!”

  骗小孩吧,盈盈很不屑的抢过他手中的药碗咕噜就灌进去。

  阿真见了心里直欣慰,只要她喝药了,什么都好办。

  盈盈喝完皱着的脸,嘴角出现一朵微笑。阿真见到这朵美丽的微笑,在心里一惊就见她的小嘴凑过来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

  “唔……”阿真是很想吻她,可是她嘴里还含着大量的药水。原本甜美的吻,变的苦涩万分。刺鼻的药味伴随着两人的口水传递着。

  “你太诈了。”盈盈一放开他,阿真就大喊。

  “你不是一直想亲我吗?便宜你了。”盈盈脸红通通的说道。

  “算了,好男不和恶女斗。你再睡一会儿吧。”阿真摇了摇头,要把她扶躺下。

  “不行,明早达蒙就要来袭了,我要连夜安排伏兵。”说着她就坐起来作势要下床。

  阿真见她这么虚弱还不安分,生气的大手一压,又把她压倒在床。

  “你都病成这样子了,还要出去,等一下让风吹到就不妙了。”

  “那怎么行,二十万性命全在我手里,我怎么可以休息。”盈盈非常坚持。

  “交给我吧,都是我们拟好的。你好好的休息,我去吩咐。”阿真无奈的摇了摇头,达蒙的事原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你?”盈盈躺在床上疑问。

  “怎么?不够格吗?”阿真见她疑问,不禁也挑起眉来。

  “好吧,给你。”她措败的叹了口气,解下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交给她。

  阿真接过来望了望,见项链上有一块小指甲般的玉石,上面雕刻着只栩栩如生的东西,像牛不像牛,像羊也不像羊,不知是什么东西。想必是吐蕃的吉祥物之类的,没问什么就收进怀里。

  盈盈见他收进怀里着急的道:“快去安排吧。”说完还用躺在床上的双手推着他。

  “好好好,我马上去。等一下再来看你。”阿真无奈的帮她盖好被子,这盈盈还是个急性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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