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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正文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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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听见段翎不想说到底是什么病,也没再问下去。毕竟他们不是可以无话不说的关系,有点到即止的礼貌关心就行了。

    “希望段大人早日康复。”她斟酌须臾,仍然将手中的帕子递了过去,“你还是擦擦血吧。”

    流这么多血,当真不会晕?锦衣卫的身体都这么好的?

    段翎对腕间流出来的血没多大感觉,习以为常,刚刚才没留意,也就没擦去。他心不在焉地看了眼林听递来的帕子,目光一顿。

    鲜橙色的帕子上绣着几条歪歪扭扭的青色虫子。

    林听顺着他视线看去,意识到拿出来的帕子恰好是她绣的。

    前阵子,李惊秋硬要她学刺绣,从简单的花草学起,结果还是绣得不堪入目。这张帕子也是,上面的草被绣成不太像草的草了。

    李惊秋眼光挑剔,嫌林听绣得丑,让她扔掉算了,免得被沈姨娘看到,到处说她的坏话。

    但林听没扔,并不觉得丑,好歹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最重要的是用做帕子的丝绸可不便宜。不好看就留着自己用,不送人。

    她看到是这张帕子,准备收回去,换另一张:“我拿……”

    “错了”二字还没说出口,林听就看到段翎接过去了。他抚过丑得别具一格的刺绣图案:“谢谢林七姑娘,这帕子是你绣的?”

    林听挠了挠下巴,难得不太好意思道:“是我绣的。”

    段翎手指压着帕子,莞尔道:“林七姑娘手艺不错,这几条虫子挺生动的,我从未见过有人能绣成这般,瞧着很是别致。”

    听到前半句,林听有点小开心,终于有人懂得欣赏了。听到后半句,她笑容瞬间滞在脸上。

    虫子?什么虫子?

    林听试图纠正他:“段大人过奖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上面的不是虫子,是草。要不你再看仔细点?真不是虫,是草。”

    段翎还真就借着月光,仔细地看了几眼,随后望向她:“是我眼拙了,竟把草看成虫。”

    她干咳几声:“对了,冯夫人和令韫她们怎么没来送你?”

    说话间,柔滑的帕子从段翎掌心掉落,他指尖一动,将它抓了回去:“锦衣卫离京办差是常有的事,又何必送来送去。”

    林听言归正传:“段大人,今天之事,我……”

    他温和依旧:“是酒惹的祸,你何错之有。况且你已经多次向我道歉,我还能杀了你不成,难道我在你心中是蛮不讲理之人?”

    她嘴皮子厉害,能说会道:“段大人怎会是蛮不讲理之人,你在我心中最是通情达理了,就是我自己觉得挺对不住你的。”

    段翎笑而不语。

    “此事,我不会跟旁人提起半个字,也不会让你名声受损的。”林听话锋一转问,“段大人,你真的不生气?”真的不会产生想杀她的念头?

    “不生气。”段翎放好帕子,似笑非笑道,“如此说,林七姑娘你可放心了?”

    她松了口气:“那我在此祝段大人一路顺风,早日归来。”

    段翎:“承你贵言。”

    说完,帘子落下,隔绝掉双方的视线,马车很快便驶出了城门,被城外浓重的夜色掩盖。

    林听转身就回去了,不带一丝犹豫的,陶朱紧随其后。

    也不知李惊秋从何得知林听去城门送了段翎,喜笑颜开坐在听铃院等她回来:“回来了。”

    林听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身心疲惫,恨不得快点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床睡个安稳觉:“阿娘,你怎么在这个时辰来听铃院?”

    李惊秋放下西瓜:“听说你是去城门为段二公子送行了?”

    “你听谁说的?”

    “你甭管我是听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负责林家马车调动的仆从是李惊秋亲自招的,她想知道林听去向并不难,问问就行。

    林听一听李惊秋的语气,便知瞒不过她了:“是,我是去城门见他了。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找他是有与人命有关的‘正事’的。”

    李惊秋脑子没能转过来:“与人命有关的事?”

    她脑子转过来一点了,慌张道:“你这丫头不会是沾上了人命官司,要拜托段二公子给你摆平吧,我叫你平日里安分点又不听。”

    一旁的陶朱听不下去了:“夫人,不是这样子的,七姑娘她去为段大人送行是因为……”

    李惊秋喝住她:“你别说话,林乐允你来说。”

    时至今日,林听终于找到一个想象力比陶朱还要丰富的人了,那就是她的母亲:“您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沾上人命官司。”

    李惊秋拍拍胸口,擡手轻拧了她一把:“吓死我了,说什么与人命有关的事,怪渗人的。你以后再说这些胡话,我定要罚你到祠堂跪着抄一百遍佛经。”

    林听耸了耸肩,压根不信李惊秋会罚她到祠堂跪着抄佛经。

    “段二公子临走前跟你说了什么,可有说何时回来,去苏州会不会有危险?”李惊秋又扯回了话题,非要知道他们相处得如何。

    林三爷也是当官的,李惊秋听他提过苏州动乱。

    林听撒起谎来不打草稿:“他说他不喜欢我,厌恶我,让我别烦着他。没说何时回来,至于会不会有危险我就不确定了。”

    李惊秋不信:“不可能,段二公子断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她打听过了,段翎虽是锦衣卫,但涵养极好,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温润如玉,无论待谁都是彬彬有礼的,不会对女子恶言相向。

    被识破谎言,林听也不辩解,拿起李惊秋吃剩的西瓜就啃了几口:“西瓜很甜,正好解渴。”今晚说了那么多话,口干舌燥的。

    李惊秋继续旁敲侧击:“你们两个没吵架吧。”

    “没。”她能和段翎吵什么架?林听作为一个商人,最会审时度势,她没权没势,得罪锦衣卫可没好处,更别提朝中官员也没几个敢得罪锦衣卫的,怕招报复。

    不仅如此,林听强亲了段翎几次,还自认有些亏欠他。

    具体怎么补偿段翎,她还没完全想好,他也没说想要什么。不过即使他说过了,她也不一定给得起,说不准是什么大宝贝。

    想着想着,林听想到了在南山阁发生的事,冰敷过的嘴又开始发麻。她今天居然撬开段翎的唇角,往里面伸了舌头,与他纠缠。

    林听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纯属侥幸,财神保佑。

    李惊秋不知林听心中所想:“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段二公子是锦衣卫了,他忙于公务,你得体谅,不要因为有一段时间见不着他就使小性子闹别扭、吵架。”

    林听:“……”

    李惊秋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女子该如何拴住男子心的办法。

    她专心地吃西瓜,等李惊秋说完了,再道:“这些没用,如果一个人不喜欢我,无论我做什么,怎么付出,对方都是不喜欢的,甚至还会讨厌我。”

    此话一出,李惊秋不知想到何人何事,蓦地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她才道:“也是,你说的对。如果一个人不喜欢我,无论我做什么,怎么付出,他都是不喜欢的,甚至还会讨厌。”

    周围的仆从噤若寒蝉。

    李惊秋掏出帕子给林听擦去嘴角的西瓜汁,忆起过往,自嘲一笑:“在这一方面,活了几十年的我倒是没你看得通透。”

    林听猜到她是将自己代进去了:“阿娘,我不是在说您,我是在说我自个儿,您别误会。”

    此时,一个婆子跑进来道:“夫人,三爷唤您过去!”

    李惊秋讶然,冷哼道:“他找我?他不去找沈姨娘,来找我作甚,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婆子脸色铁青:“九公子在外头闯了祸,要赔足足三千两。三爷来找夫人,就是想问您有没有三千两,好拿去救九公子。”

    林听深知自己脱离林家的机会来了,刷的一声扔掉西瓜皮。

    李惊秋怒火中烧:“我就说这个贱人怎么就突然来找我了,原来是惦记着我那点嫁妆。可笑,他和沈姨娘生的儿子闯了祸,与我何干,我凭什么出银子?”

    婆子打抱不平道:“三爷也太欺负人了,这些年一直冷落夫人,偏宠那沈姨娘不说,如今还要您当掉嫁妆,去救九公子。”

    李惊秋当即夺门而出。

    林听忙追上去:“阿娘,您等等我,我陪您一起去。”

    “你回去,这是我们长辈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李惊秋不想污了林听的耳,赶她回去。

    林听抱住李惊秋的手臂不放,坚持道:“不,我就要去,求求您了,就让我陪您一起去吧。”

    李惊秋拗不过林听,随她跟着了:“那你待会可别说话。”

    出了听铃院,过垂花门,顺着右边长廊直走就是李惊秋住的院子,她们一进去便能看到跪成一排的人。沈姨娘跪在最前面,她身后是林舒和山哥儿。

    院子里的仆从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侧。

    林三爷在拉沈姨娘,看样子是舍不得她跪在青石板上:“别跪着,起来,当心伤了腿。”

    沈姨娘眼眶通红,保养得当的脸哭起来还有几分好看,分外的惹人怜爱,她一边念叨着山哥儿可怜,一边跪着不愿起来。

    李惊秋风风火火走到他们面前:“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林听站她身边看着他们。

    林三爷非常不满李惊秋的态度,但碍于有事相求,压下不满道:“山哥儿遭人陷害,需赔三千两,否则就要被抓进官府。”

    李惊秋怒不可遏,忍住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所以你来找我要三千两?”

    他板着脸:“不是要,算是我向你借,以后会还的。”

    林听被逗笑了,林三爷拿府里钱从来不还的,他的口头承诺永远作不得数,谁信谁倒霉。

    李惊秋扫了一眼还跪着的沈姨娘和林三爷,神情很冷:“没有。我没有三千两,我不管你是找老夫人借,还是去同僚借,反正我是没有,请回吧。”

    林三爷没想到她会拒绝得这么快:“你不是还有嫁妆……”

    沈姨娘扯住李惊秋的裙摆,哭得好不可怜:“夫人,我求您帮帮我们,山哥儿平日里唤您一声母亲,他也是您的儿子。”

    李惊秋无动于衷:“我李惊秋没生过儿子,哪来的儿子?”

    沈姨娘拉住她的手,还在哭:“夫人,您可不能这么冷血,山哥儿可是三爷唯一的儿子,您要是恨我,我给您磕头了。”

    “唯一的儿子”这句话触动了林三爷,他拦下沈姨娘,不让她磕头,盯着李惊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要看着我断子绝孙才满意?你到底给不给?”

    “没有怎么给?”

    林三爷气急败坏:“家门不幸,我怎么就娶了你啊。”

    李惊秋抢过仆从手里的扫帚,要赶他们出去,没半分商量道:“出去,全给我滚出去。”

    沈姨娘哭得更凄凉了,林三爷躲开总是砸向他的扫帚,对李惊秋道:“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你有本事就休了我。”

    就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时,林听站出来了:“我可以帮你们筹到三千两。”她没说自己有三千两,而是说可以帮他们筹到。

    大燕的三千两相当于现代的几百万了,哪能是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的,林听轻易拿出来只会招怀疑。说可以帮忙筹到,还有点可信,因为她认识段馨宁。

    林听见他们都愣住了,重复一遍:“我可以筹到三千两。”

    李惊秋又砸了林三爷一下,转头看林听:“林乐允你是不是疯了!”身在官场的林三爷都不能一下子筹到三千两,她怎么能筹到?

    沈姨娘改为扑到林听身上:“七姑娘,你说得可是真的?”

    “真的。”

    林三爷半信半疑:“你?你打算如何筹够三千两?”

    林听推开沈姨娘,走到他们中间:“您别忘了,我认识段家的三姑娘。”她也拿段馨宁来当挡箭牌,“不过我有个条件。”

    沈姨娘急切问:“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你答应了不算,要父亲答应才行。”林听看向林三爷,“我要您立个欠我三千两的字据,五年内归还,不算息钱。”

    林三爷好面子,总不能要她直接给自己:“我答应你,只是父女之间就不用立字据了吧。”

    “不行。”

    沈姨娘生怕林三爷会拒绝:“三爷,若五天后筹不到三千两,山哥儿就要被抓进官府了,他身子骨弱,是万万受不住的。”

    还跪在原地的林舒呆呆地看着林听,她真的很羡慕她这个七姐姐,敢这样跟父亲说话。换作她,早就两股战战,哭起来了。

    林舒垂下脑袋。

    林三爷咬咬牙,终究是应了下来:“好,我给你立字据。”

    林听走过去,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除此之外,您还要签下允许我外出自立门户的契约,此事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包括我阿娘。”

    趁林三爷现在还没冒出将她嫁出去,以获得聘礼的方式来筹钱的想法,先说服他签下契约。

    林三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什么?你竟然要……”

    林听:“行还是不行?”

    沈姨娘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想着能救山哥儿的三千两:“三爷,你可不能不管山哥儿。”

    林三爷考虑了很久:“林乐允,你想清楚了,确定要这样做?这件事对你可没半点好处。”在他看来,脱离林家不是个好选择。

    林听:“想清楚了。”

    觉醒后,林听就在想这件事了,眼下还隐隐有些兴奋。只要林三爷签下这份契约,以后她就自由了,婚事由她自己作主。

    林三爷大怒,没说答应,却也没说拒绝,挥袖离去。沈姨娘着急万分,赶紧追了上去,哭道:“三爷,山哥儿的事不容耽搁啊。”

    林听没追,认定林三爷会答应,最晚明天会再来找她。

    李惊秋放好扫帚,端详着林听:“你要为了他们,去问段三姑娘借钱?你是不是怕他真的会因我拿不出三千两而休了我?”

    “我自有打算。”

    林听唤仆从取热水来,将李惊秋推进房间里:“好了,阿娘,你累了吧,我今晚来伺候你泡个脚,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李惊秋刚刚险些被林三爷气死,也确实是累了,没再多说什么:“你以后做事注意点分寸。”

    *

    林听猜得果然没错,林三爷第二天又来了,脸色很臭,带着一份允许她外出自立门户的契约和借三千两的字据。她一手交钱,他一手交契约、字据。

    得偿所愿的她要多高兴有多高兴,吩咐仆从去买肉回来弄烧烤,还派人去请段馨宁过来吃。

    三千两的事,林听也跟段馨宁说了,让她帮忙打掩护。

    段馨宁当然是愿意的,只是好奇林听怎么会有三千两。她的月例比林听多出不少,可攒起来离三千两还远着,要想得到三千两,只能张嘴问父母拿。

    “做生意赚的。”林听含含糊糊道,依然没跟段馨宁说书斋的存在,她太单纯了,她二哥还是段翎,万一说漏嘴就不好了。

    段馨宁对做生意不太感兴趣,只问了几句就聊别的了。

    “我二哥去苏州了。”

    林听教完陶朱烧烤,自己拿了一只鸡翅来烤,洒上香油和孜然:“我知道,昨天去的。”

    她半撩着袖子扇风,不大的院子渐渐地盈满烧烤的香气,烟雾随风往上飘,树上的鸟儿吱吱喳喳地叫着,和着烤肉的滋滋油声。

    段馨宁闻着香喷喷的鸡翅,咽了咽:“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别人说的。”

    “哦。”段馨宁没怀疑,喝着林听递来的酸梅汤,“父亲说苏州的动乱与前朝余孽有关,不知我二哥此行会不会有危险。”

    林听给鸡翅翻了个面,安慰道:“你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你要不要放胡椒。”

    “要一点。”

    “那就一点。”林听给她的鸡翅洒了一点胡椒。

    段馨宁也想学烤肉,问仆从要了一串肉放炭上烤:“乐允,我二哥他在外面好像有相好的了。”

    林听手一抖,鸡翅差点掉地。段翎有相好的了?她记得原著里没有的,也有可能是蝴蝶效应导致。那她强亲他,岂不是更罪无可恕?毕竟他可是有对象的人了。

    “你二哥相好是谁?”

    段馨宁摇头:“不知道,我是昨天才发现的。”

    她感觉不对:“昨天?”

    “昨天他快要启程时收到一封信,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嘴上有牙印,我猜是他的相好弄上去的。”段馨宁烤焦一串又换一串。

    身为罪魁祸首的林听默默地烤肉,不问了。她可不是他的相好,那完全是迫不得已之举。

    段馨宁没发觉她的异常。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二哥身上有女子的胭脂水粉,真想知道我二哥的相好长什么样。”

    林听低头:“其实吧,对方不一定是你二哥的相好。”

    她这句话说得太小声,跟自言自语似的,段馨宁没听见:“也不知我二哥现在到哪儿了。”

    此时此刻,段翎身处距离京城七十里远的驿站。

    此处比不得繁华热闹的京城,北面靠山,不近水,所以有些荒凉,人烟稀少。昨天段翎先行,锦衣卫后行,今天才追上来。

    他们吃过驿丞准备的饭菜后,天色已晚,段翎先上楼休息。

    驿站建了多年,房间不免偏旧,里面却很简洁,没异味,也没什么多余的摆设,一床一桌一椅,角落还有个半人高的柜子。

    窗开在南面,朝着山。

    段翎关上窗,将包袱和绣春刀放桌面,擡手解开护腕。

    护腕一松开,衣袖便往下滑,露出有着斑驳伤痕的手腕,洒了上好伤药的伤口正在愈合,如红褐色的蜈蚣。他没多看,躺到床上歇息,但很快便起来了。

    一闭眼,段翎脑海里就会浮现林听按住他强亲的画面。

    欲瘾如约而至,在体内翻滚着,不到片刻,段翎大汗淋漓,散开长发被汗濡湿,色泽更黑,愈发显得唇红齿白,绮丽好看。

    他五指并拢,仿佛想抓住些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抓住,握成了拳,手腕、手背间的青筋狰狞。

    欲瘾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来得越来越频繁了。

    段翎强忍住不碰它,他还是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为欲瘾所控制,拖入肮脏的泥潭。

    可就在此时,放在袖里的鲜橙色帕子掉了出来。一股熟悉的女儿香飘到段翎鼻间,刹那间,他溃不成军,彻彻底底地泄了出来,几滴溅到了帕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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