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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正文 第63章

所属书籍: 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触发恶毒女配任务,请宿主脱光了躺到段翎的床上,而且段翎需在场,持续时长为一刻钟,时限为两个月,任务失败,抹杀。】

    【此为恶毒女配任务七,也是第一轮的倒数第二个任务,成功可获得七个积分。据统计,宿主目前的累计积分为二十一个,距离“解锁大礼包”的目标还差四个积分。】

    【第一轮的最后一个任务的积分为二十二个,但等宿主完成任务七才能得知具体内容。】

    【如果宿主成功完成这轮的所有任务,累计积分为五十,得到两个要用二十五积分才能解锁的大礼包,到时可以用第二个大礼包来终止系统颁布第二轮任务,抹杀系统。】

    【只要使用了第二个大礼包,系统将不再干涉您的行为。】

    【注意,是第二个大礼包才能终止系统颁布第二轮任务,抹杀系统。第一个大礼包不能。换而言之,必须要完成第一轮的最后一个任务。】

    系统音萦绕着林听耳畔。

    她抓住了三个重点:一,这次的任务是“脱光了躺到段翎的床上”。二,除此外,还有最后一个任务。三,能摆脱系统控制了。

    慢着,她脱光了躺到段翎的床上!?林听夹菜的竹箸掉了。

    原著里的她当众向段翎求婚不成,脱衣色.诱又失败,也没有放弃要与段翎成婚的想法。

    脑回路异于常人的“林听”誓要闹得段馨宁的家鸡犬不宁,让夏子默后悔跟段馨宁定下婚约,顺便狠狠报复这个每次都阻止了她设计段馨宁的二哥段翎一辈子。

    于是“林听”通过段馨宁进段府,再瞒着段馨宁,找机会脱光了躺段翎床上,想冤枉他对她做了那种事,逼他与她成婚。

    可还是失败了。

    在段家人收到消息过来前,段翎和“林听”僵持了一刻钟,他见她不肯离开,直接用药迷晕她,无声无息送回林家了,没惊动旁人,从此她不能再进段府。

    林听下意识望向身上的衣裙,顿时感觉面前的饭菜不香了。

    段翎看了眼像在发愣的林听,弯下腰捡起掉到地上的竹箸,开门问锦衣卫拿了双新的,放到她手边:“今天的饭菜不合你口味?”

    林听没看段翎,怕眼神会暴露情绪,埋头吃饭:“不是。”

    段翎注视着林听曾被他舔舐过的耳垂,那里变红了,她的脖颈和侧脸也逐渐染色:“你的脸比昨天还要红了,不舒服?可还需要再找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段翎说,林听也能感受到身体的温度在升高,不是因为风热,是因为系统说的那个任务。

    她又用天太热了的借口:“我没事,就是天太热了。”

    林听担心段翎会看出她的不对劲,转移话题:“只有皇后要见我,跟皇上没关系吧。”

    段翎“嗯”了一声:“跟皇上没关系,只有皇后要见你。”

    林听对当今皇帝没有什么好感,谁让他纵容梁王胡作非为。但对皇后有点好奇,只因是她提议皇帝颁布允许女子立女户的律法。

    不过皇后很少出现在众人眼前,据说她体弱多病,这两年来更是病入膏肓,整天卧病在床。

    嘉德帝宠爱皇后,到处找名医治她,也治不好。

    林听以前喜欢蹲在大街小巷里听百姓八卦,有些人说嘉德帝会如此宠爱皇后,是因为他真心喜欢她,难得帝王有真情,也有的人说,是因为她有“治国之才”。

    嘉德帝还没当上皇帝时,皇后就在他身边了,她既是他妻子,也是为他出谋划策的“谋士”。

    他能建立大燕,当上开国皇帝,皇后功不可没。

    百姓觉得皇后没福气,辛辛苦苦地陪嘉德帝打拼江山,却在大燕建立后不久病倒了,几乎没享过一天的福,也没留下一儿一女。

    幸好嘉德帝不是忘恩负义的,即使皇后一病就病了那么多年,他也待她如初,到处寻医给她治病。尽管都没什么用,但也足以证明他对皇后还是很上心的。

    反正百姓只要提到这位皇后,语气无一不是带惋惜的。

    嘉德帝不禁止民间谈论此事,不诋毁皇后即可。因此,皇后的好名声在民间传开,人尽皆知。

    林听也略有耳闻。

    这场瘟疫出现时,皇后恰好病得更重了,陷入昏迷,连续几天没醒,但和瘟疫无关,是多年来积攒的病彻底爆发了。嘉德帝见宫中太医无用,往民间招揽神医。

    因为这阵仗太大了,所以就算林听在瘟疫出现后待在林家,哪里也不去,不能再到大街小巷听百姓唠嗑八卦,也听说过这件事。

    如今皇后要见她,也就是说皇后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了。

    刚从昏迷中醒来便操心瘟疫一事了,不愧是一国之母。最关键的是,还真让她找到治好瘟疫的药。要知道朝廷自发现瘟疫开始就着手找药了,可都没找到。

    倘若皇后真如民间所说的那样,想必是不会为难她的,可能只是想问问靛青根的事。林听赶紧把饭吃完,拎起包袱随段翎进宫。

    争取早去早回,李惊秋和陶朱还等着她回家呢。

    一个时辰后,林听进后宫了。但由于段翎不能随意进出后宫,他留在宫外,她是一个人随内侍进去的,没戴面巾。找到了治瘟疫的药,再蒙面见皇后不符合礼仪。

    内侍对林听很尊敬,有问必答,径直将她带到皇后寝殿前。

    待宫女通报皇后,内侍又将林听带进寝殿内。她刚踏入寝殿大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林听微微擡眼看周围,现在是白天,寝殿却很暗。尽管里面点着不少蜡烛,但颜色昏黄,给人一种即将“油尽灯枯”之感。

    她往里走时,有几个宫女走出来,一个端着空了的药碗,一个拿着染血的衣物,她们神情悲伤,既是为皇后病重,也是为自己。

    皇后一旦逝去,她们何去何从?没什么去处比这里更好了。

    宫女知道皇后今天要见谁,她们看见林听,纷纷收敛起悲伤,朝她行礼:“林七姑娘。”

    皇后一般只见皇上,连后宫的妃嫔也不见,更不会见宫外人,主动召见一个宫外人还是第一次,她们不由对这位林七姑娘产生了兴趣,偷偷地看了她几眼。

    跟在内侍身后的少女面容很艳,不施粉黛,脸颊白里透红,唇瓣也透浅红,鼻梁窄且高挺。

    她身上那套嫩黄色的长裙明艳,如闯进昏暗寝殿的一缕阳光。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随意看过来时,又像眼里只有你一人,没什么虚伪的情绪。

    宫女不敢多看。

    林听也朝这些宫女点了点头,继续随年轻内侍往里走。

    她发现皇后寝殿没多少华丽的摆饰,除了原本就有紫檀木房梁和金砖地板外,过道两侧的的架子空空如也,就算摆了东西,也只摆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越往里走,苦涩药味越浓,寝殿内不是没有点香炉,可香味却压不过这些日积月累的药味。

    又因为皇后生病不能吹风,只偶尔开两扇窗通通风,其余的全关上,导致药味愈发散不出去,飘荡在寝殿内的各个角落。

    林听看了看窗。

    每扇窗前皆挂着一串小风铃,但没风吹进来,也就没声响。

    内侍见她盯着风铃看,一边走着,一边好心解释:“这是皇后娘娘几年前亲手做的风铃。”

    林听了然,原来是皇后在几年前亲手做的,难怪有几个风铃有些烂了,宫女也不把它们换掉。

    他们越过一道垂着纱帘的门,走到躺美人榻上的皇后面前。

    内侍行礼后退下。

    林听没东张西望,俯首行礼:“臣女林听见过皇后娘娘。”

    “平身吧。”皇后以帕捂唇咳嗽几声,待气息平稳些,从宫女手里接过茶水喝一口,擡眸看她,“听段指挥佥事说,提出用靛青根来暂时遏制瘟疫的人是你?”

    林听站起来,回道:“回皇后娘娘,是臣女提出的。”

    皇后又咳嗽几声,勉强坐起来,虚弱问:“你是怎么想到用靛青根来暂时遏制瘟疫的?”

    她用应付段翎的说辞来应付皇后:“臣女偶然在一本书上见过类似的病症,上面有说靛青根可以暂时遏制,便告诉段大人了。”

    皇后揉着太阳穴,问了个跟段翎一样的问题:“什么书?”

    “不记得了。”无论是谁来问,林听都只会是这个回答,“皇后娘娘是想找这本书来看?可您不是已经找到根治瘟疫的药了?”

    既然找到根治瘟疫的药,为什么还要在意只能遏制瘟疫的靛青根?林听想不明白皇后的用意。

    皇后看着垂下脑袋的林听,静默片刻,又喝了几口茶,润润因病经常发干的喉咙,慢慢地说道:“是啊,本宫找到了根治瘟疫的药,不过本宫以为你……”

    林听等她把话说完。

    “本宫还以为你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夫。”皇后似感到遗憾。

    大燕有男大夫,也有女大夫,只不过女大夫还比较少,有很多人认为女子学医不好,不让她们学医,只让她们在闺阁中待嫁,但会有些背着家里人偷学的女子。

    皇后会以为她是背着家里人偷学医的女子也说得过去。

    不过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夫又如何?皇后想让她治病?林听深知宫中人不简单,说话谨慎:“臣女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大夫,只是个爱看杂书的寻常女子罢了。”

    皇后也没质疑林听,还给她赐了座:“你刚从北长街出来?”

    林听挺直腰板坐着,却一直没擡头:“对,前几天经过北长街,正好碰上锦衣卫封街。”

    在现代,直视对方说话算得上一种基本礼貌。在古代,得看情况,现在的情况跟去东宫见太子妃是差不多的,最好少看少说。

    就在此时,太医过来给皇后问诊了,在殿外等召见。她没见,叫宫女出去把太医打发走,问林听:“昨天你得了风热?”

    林听毕恭毕敬回:“对。不过今天已经好了。”

    “年轻就是好,昨天刚病,今天就恢复如常了。”皇后擡了擡手,拂动悬挂在美人榻旁边的小风铃。不用风,也让它响了。

    林听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在:“臣女相信皇后娘娘也会很快好起来的。”

    皇后极轻地笑了声,失神地望着半空,喃喃道:“好起来?好不起来了……这是老天对本宫的惩罚,这是老天对本宫的惩罚。”

    林听没回话。

    这个时候,她不能反驳皇后,也不能顺着皇后的话说。

    只是林听不理解皇后为何会这样说自己,她为大燕做过不少事,比皇帝还要受百姓爱戴,老天怎会惩罚她,她背地里做过坏事?

    就在林听胡思乱想之际,皇后开口了:“你是不是想知道本宫是如何找到治瘟疫的药?”

    林听如实道:“想。”

    其实她真的非常好奇皇后是如何找到治瘟疫的药,但不能直接问,万一对方不想提呢。既然皇后主动提此事,顺杆下便是。

    皇后挥退宫女和内侍:“那本宫只告诉你一人,因为本宫是仙人,无所不知,你可信?”

    不信。

    林听没表现出来,笑着,口齿伶俐道:“陛下和皇后娘娘皆非凡人,说是仙人也没错。”

    “可仙人也不能总是泄露天机,所以本宫才会病入膏肓。”

    林听情不自禁擡起眼看倚着美人榻坐的皇后。她四十多岁了,又重病缠身,瘦骨嶙峋,看着很憔悴,哪怕身穿专门配给皇后的璀璨华服也提不起半分血色。

    像骷髅撑着一套衣服。

    不过憔悴归憔悴,瘦归瘦,皇后身上还是有股奇特的气质,莫名给林听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她意识到自己在未经允许下直视皇后,又低下头了:“皇后娘娘为何只告诉臣女一人?”

    皇后猛地咳嗽起来,咳得帕子全是血。她习以为常将帕子叠起来,没被林听瞧见:“本宫瞧着林七姑娘投缘,便只告诉你一人。”

    林听不明所以。

    她发现很多人找不到理由解释自己的举动时,就会用这个理由去搪塞人。上次太子妃找段馨宁,也是说对段馨宁一见如故。

    段馨宁单纯,信了太子妃所言。林听却不是段馨宁,不会信皇后。她觉得皇后在古代为女子争取权利,还找到根治瘟疫的药,是个了不起的人,跟她不相信皇后今天说的话并不冲突。

    林听保持沉默。

    皇后见她不说话,坐直身子,又道:“你还真信了?”

    林听琢磨不透皇后:“皇后所言,臣女自然信。”她八面玲珑,这句话挑不出一丝差错。

    皇后此刻说话的语调有点像十几岁少女,故意骗了人后又说出真相:“本宫骗你的,哪来的什么仙人,哪来的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本宫只是一个普通人,会找到治瘟疫的药,是因为本宫会医术。”

    “皇后您会医?”

    皇后不再碰风铃,听着它声音变小,直到沉寂下去:“本宫会医,只是没多少人知道。可惜医者不自医,本宫治不了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情恶化。”

    寝殿过于闷,林听闻着浓郁药味过久,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皇后也不知怎么看出来的,唤来宫女打开两扇窗,然后透过敞开的窗看外面的景色。她手撑住脸,看了片刻,看得睡过去。

    重病的人随时随地都能睡着,这不足为奇。宫女对此司空见惯,关上窗,轻手轻脚走到林听身边,带她离开,没打扰皇后休息。

    出宫途中,林听遇到了两个算认识的人,避也避不开。

    第一个是公主,第二个是厂督踏雪泥。东厂跟锦衣卫有所不同,他们是太监,能够出入后宫,有时还会帮皇帝监视后宫的妃嫔。

    公主见到林听,先让宫女、内侍走远点,担心地问她近日有没有见过今安在,他是否染病。

    虽说治瘟疫的药找到了,但公主依然不想今安在染病。

    这些天,公主一直在打听今安在的消息,可他行踪不定,根本打听不到,想找林听问问,却又得知她被困北长街,自顾不暇了。

    林听:“他没事。”

    压在公主心口上的那颗大石终于可以放下了:“那你呢,你被困北长街几天,没事吧?”

    她吃饱喝好,就是白天无聊了点,得风热也是个小插曲,很快就好了:“我也没事。”

    公主的心情好了不少,眉开眼笑:“你今天怎么会进宫?”

    “皇后娘娘想见我。”

    公主本来还想问下去的,随后记起今安在说的话,他让她不要再找林听,于是没再多说,得到今安在平安的消息就走了。

    而公主走后不久,林听遇到了踏雪泥,他阴沉着张脸,走路风风火火,好像谁杀了他全家。

    回到林听身边的内侍忙向踏雪泥行礼:“厂督。”在这京城里,除了当今陛下,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锦衣卫和东厂,否则非死即残。

    “厂督。”林听侧过身,让踏雪泥先行,即便路很宽。

    踏雪泥却没直接越过林听,而是停在她前面,阴阳怪气道:“林七姑娘?听说皇后今天召你入宫?”东厂的消息比公主要灵通,她还不知道的事,他们会知道。

    林听心平气和,这是皇宫,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是。”

    他今天比以往还要烦躁三分,待碍于身处皇宫,不能随便打太监发泄,竭力压着脾气,似随口一问:“是因为瘟疫的事?”

    现如今,所有人都好奇皇后是如何找到治瘟疫的药,踏雪泥好奇也正常,不会暴露什么。

    他今天进宫是想查清楚皇后是从哪里找到治瘟疫的药。

    这个瘟疫明明是他花了几年时间,秘密让找百个大夫合力做出来的,事后还把他们全杀了,绝不会有旁人知道治瘟疫的药是什么,除非朝廷也花几年时间研究。

    可瘟疫还没持续多久,皇后居然拿出了治瘟疫的药方。

    要不是暗卫太过忠心,还求他不要拿出药方,破坏计划,踏雪泥都要怀疑他背叛自己了。

    不过踏雪泥也可以肯定不是暗卫背叛自己,如果是,嘉德帝现在就会知道是谁弄出这场瘟疫的,他还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

    他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了,一个病重的皇后怎会找得到药方。

    那道由死去的上百个大夫写成的药方还在踏雪泥身上,可她拿出来的药方又跟他的一字不差,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诡异的事?

    林听没傻乎乎地全盘托出,只道:“抱歉,不便告知。您若想知道,可以去问皇后娘娘。”

    踏雪泥有被气到。

    林听真不愧是跟段翎有婚约的,说话都喜欢拿皇帝、皇后压人,叫人不爽,却又不得不屈从。

    踏雪泥想打人,可终究只是跺了跺脚,黑着张脸越过林听。

    林听没在宫中久留,快步走出去,上了停在宫门外的马车。段翎就坐在里面,手握一份卷宗看。她进去后,坐在了他身边,因为对面的坐板放了几份卷宗。

    锦衣卫有多忙,林听算是见识到了,白天办差,晚上加班办差,时不时还要出差,甚至有点想问段翎,他月俸到底是多少。

    不过问人家月俸什么的,太冒犯了,林听按住八卦的心思。

    段翎见她回来,放下卷宗,将放在案几上面的茶水点心推过去:“皇后和你说了什么。”

    林听早膳吃得不多,现在饿了,拿起点心就吃,没隐瞒他:“皇后说,她因为我让你用靛青根去暂时遏制瘟疫,以为我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夫,所以才想见我。”

    “皇后还说她会医术,治瘟疫的药方是她写出来的,但医者不自医,她治不了自己。”

    段翎没细问,送她回去。

    马车到林家,林听这回也不等车夫摆好脚凳就跳下去了。

    李惊秋和陶朱原先是打算在大门前等她回来的,后来得知皇宫召见林听,不知她何时才回来,回听铃院等着了,现在门前没人。

    林听下了马车不忘向段翎道谢,道谢完,欲跑向大门,看到了今安在,快踏上台阶的脚停住。

    她拐了个弯,朝他走去。

    找到治瘟疫的药后,被困在东街和北长街的人喝上一碗就能离开了,今安在自然也能离开。

    还站在马车旁的段翎看着林听朝今安在,没太大反应。

    林听顾不上段翎还在,反正他也知道她认识今安在,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今安在很少会到林家找她,是出什么事了?

    今安在没想到段翎今天还会送林听回府,他从北长街离开,顺路过来转交一封信给她,是已经出城的谢清鹤拜托人送进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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