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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正文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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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因接吻而晕开,蹭到林听的唇角,她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一缕湿润擦过,令人心颤。

    段翎贴着林听,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过,也沾上了不少色泽浓艳的胭脂,唇渐渐与她同色,不久后,颜色甚至比她还要深点。

    胭脂也在段翎的唇角晕开,附近皮肤红了一小片,泛瑰丽。

    他还在舔舐着她唇上的胭脂,喉结滚动,将胭脂咽了下去,属于胭脂的花香在他们身侧飘荡着,顺着呼吸渗入身体里面。

    林听脑子仿佛被这股也沾染上段翎气息的花香侵蚀了,有种即将要被溺死的感觉,本能地张嘴呼吸,却被他沾了胭脂的舌尖轻勾住,把她的舌尖也弄红了。

    他们唇齿间满是胭脂香。

    段翎左手垂下来与林听十指相扣,右手托着她后颈,指尖抚过上面的发丝,很温柔,像是想借此蛊惑住她,让她不要后退。

    林听舌尖被段翎勾住太久,发麻了,于是无意识动了下,压过他。几乎是同一时间,段翎的呼吸变急,睁开眼,结束了这个吻。

    他离开后,她脑子总算清醒了。刚才是睡醒,现在是清醒。

    林听不自在地抿直唇。

    风吹进凉亭,带来新鲜空气,驱散胭脂花香,也驱散林听身上陌生的燥热。她擡起头,最先入目的是段翎红到不能再红的唇。

    他这次的唇红有一半是因为接吻摩擦,有一半是因为蹭上了她的艳红色胭脂,下颌也没能幸免,莫名的色气,似被狠狠蹂躏过。

    林听鼻腔一热,似有流鼻血的冲动,忙错开眼,不再看了。

    段翎不动声色侧过身,收好画像,拿着在手里,把一张帕子递给林听,没像上次那样替她擦。

    林听没多想。

    凉亭中间的桌子摆有水果点心茶水,她拿帕子沾点茶水就擦嘴。胭脂差不多全被他蹭去了,所剩无几,随便擦擦就没了,剩下的只有难忘的温热柔软触感。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她好像快要习惯段翎突如其来的吻了。思及此,林听呆如木鸡。

    段翎没看林听了:“我母亲想见你,让你在画完像过去,就穿着这套衣裙,不用换下来。”

    这套红衣裙有几分像成婚时穿的婚服,做工精致细腻。

    不过她只当是普通红裙。

    林听擦完嘴,藏好染有胭脂的帕子,生怕人瞧见似的:“你呢,你不去?”今天他们一起画成婚前的画像,冯夫人不应该只会见她一个,扔下自己的儿子。

    他又转过身,望向凉亭外,拿着画像的手紧了又松,力度掌控得很,画像并未有一丝褶皱:“你先去,我……两刻钟后再去。”

    “好吧。”林听其实有点想看看画师画的那幅双人画像,见段翎卷起来要带走的样子,又没开口问他拿了。不对,她为什么要在意这幅画像,好不好看又如何?

    林听没问段翎有什么事,他是锦衣卫,经常有事要忙。

    不过……两刻钟,也就是半个小时,他是去处理一件紧急公务,还是看一份卷宗?林听顺手拿起块点心吃,遮掉他留下的气息。

    她咬字不清:“那你快去吧,我到冯夫人的院子等你。”

    段翎走了。

    等段翎走远,林听才记起他唇上的胭脂没擦,要是被人看见,岂不是知道他做过什么?不管了,想必他会有分寸的,说不准边走边擦呢,她就不用操心太多了。

    林听找到跟段家仆从同在后院门候着的陶朱,去见冯夫人。

    段馨宁也在冯夫人的院子里,见她进来就迎上去:“听说你和二哥在后院里画像,画完了?”

    林听:“画完了。”

    段馨宁目露遗憾,她一听说林听今天过来和段翎在后院里画像,就想去看。但被冯夫人拦住了,不让她去打扰他们画像,说是不吉利,就连冯夫人自己也没去。

    遗憾归遗憾,段馨宁没过多纠结。她母亲说得并非没道理,成婚前做事,讲究的就是吉利。

    她也希望他们顺利成婚。

    段馨宁拉着林听往屋里走,看过她的红裙,用尾指勾住她的手指,一晃一晃地摇着,小声撒着娇:“画像在哪里?我想看看。”

    林听有一瞬间想抽回被段馨宁握住的手,只因想起了方才在后院发生的事。段翎亲着她时,与她十指相扣,指腹还有意无意地摩挲过她的手背,跟勾引人似的。

    手背隐隐发热,她摈弃杂念:“不在我这里,被段大……”

    冯夫人听见了她们的话,笑着道:“都快成婚了,怎么还叫段大人?该改口唤子羽了。”这是她第二次想让林听改口了。

    段馨宁这回没说些什么。

    在林听还没当众向段翎求婚事之前,段馨宁担心母亲会为难她,所以才会在母亲说想让他们改口唤对方时阻止。可今时不同往日,如母亲所言,他们快成婚了。

    段馨宁想到成婚二字,又想到了夏子默,他父亲至今未归,他们的婚约还是迟迟没定下。

    如果不是知道夏子默的父亲是真的被皇帝外派出京城办事,段馨宁都要怀疑他故意找理由拖延,并不是真心想娶她的了。

    她敛下情绪,看向林听。

    林听顶着冯夫人柔和的视线,略感别扭地改了口:“画像不在我这里,被子、子羽拿走了。”

    她经常喊段翎“段大人”,跟今安在在背后偷偷蛐蛐他的时候,直呼其名——段翎,还是头一回唤他的字,段子羽,子羽。

    林听喊着,有点烫嘴。

    段馨宁失望道:“二哥拿走了?二哥怎么拿走了,我还没看呢。”她望向冯夫人,“阿娘,成婚前的画像是不能给旁人看的?”

    “这倒不是,你二哥拿走了,可能是怕弄脏吧,今天看不到,以后也是有机会的。”冯夫人回了段馨宁,亲昵地唤林听过去,“画得如何,可还算顺利?”

    她至今还没看过一眼画,却道:“画师画工精湛,画像很好看,过程还算顺利。”就是坐得屁股有点疼,身子微微发僵。

    冯夫人看林听身后:“子羽怎么不和你一起来见我?”

    林听先向她问好,再回答:“他好像有事要办,两刻钟后会过来的。”她知道他们大户人家讲究礼节,替段翎解释清楚。

    冯夫人责怪段翎:“有事要办?今天是画成婚前画像的日子,没事比得上你重要,子羽也是个拎不清的。乐允,你受委屈了。”

    这话听得林听耳根发麻,什么叫没事比得上她更重要?太看得起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了:“他应该是忽然想起有紧急的公务需要处理,锦衣卫忙是在所难免的。”

    “忙也不能如此啊,难道他成婚当日也要处理公务?”冯夫人牵她在身旁坐下,饮了杯茶。

    林听默了几秒,这也不是不可以,她不介意的。

    段馨宁完全站在冯夫人这一边,低声替林听打抱不平道:“二哥也真是的,公务就不可以往后推一推,非得今天去做?”

    角落里幽幽地传出一道男人的声音:“男儿本就该以能为朝廷效力为荣,你二哥他……”

    冯夫人目光扫过段父,像是被茶水呛到,捂唇轻咳了几声。

    林听也是这时才发现屋里还坐着一个人,段馨宁的父亲为什么坐在角落里?若不是他坐在角落里,她也不至于看不见他。

    段父听到冯夫人的轻咳声,叫丫鬟给她多倒一杯茶,生硬改口:“你二哥他的确做得不对。”

    这些年她都没怎么正眼看过他,只有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私底下不理他,他知道她这是还怪他当年没阻止段翎当药人。

    段父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就没再吭声了,安安静静地坐着。

    林听感觉气氛怪怪的。

    冯夫人待她依旧很热情,聊了些有关段翎小时候的事。

    林听耐心听着,听到后面居然还产生了些兴趣。她虽是穿书进来的,但这本书的主角不是段翎,不会描写他小时候发生过什么。

    冯夫人感慨道:“在子羽小时候,你是除了家人外,第一个亲近他的,我就留意到你了。只可惜,长大后,你们就少了来往。不过好在,你们的关系如今又好回来,还要成婚了,真是缘分啊。”

    林听:“……”

    “你还记不记得,子羽有一次在外受伤,还是你把他带回来的。你们两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倒在大门前,差点把我吓晕。”

    她什么时候救过段翎?林听茫然了:“我把他带回来的?”

    冯夫人眼神和蔼地看着她:“对啊,我记得那一年,你才刚满十二岁,而子羽十六岁。”

    林听根本没印象。

    十二岁那年?是她给段翎设陷阱,引他入狼窝的那次?奇怪,她没觉醒之前发生过的事都记得,包括引他进狼窝这件事,为什么偏偏忘了自己又从狼窝里救回他?

    冯夫人转着佛珠,见她一脸茫然,又道:“你,真忘了?”

    林听尴尬一笑:“记不太清了。”何止记不太清,她甚至有点怀疑这是冯夫人编出来的。

    却听段馨宁附和道:“我记得,我那时都吓哭了。”只不过大人说怕他们回想起被困狼窝的恐怖场景,她就没提过,直到现在。

    既然段馨宁也记得,说明确有此事,林听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不成她小时候也有觉醒的时刻?只不过当时年纪太小,过小的身体承受不住,意志力还不够坚定,觉醒时的记忆被强行抹掉了。

    因为必须按照原著恶毒女配设定做事,所以不能觉醒。

    长大后,她彻底觉醒,记起自己是胎穿进书里的现代人,不受原著恶毒女配设定控制,系统就出来了,想将一切带回“正轨”。

    会是这样么?但是不是也不太重要了,反正她一定会做完剩下的两个任务,摆脱系统的。

    刚过两刻钟,段翎来了。

    他撩开珠帘,走进来,行到冯夫人面前:“母亲,父亲。”

    林听看过去,发现段翎换过衣服了,身上那一套红色衣衫跟在后院凉亭坐着画像的不同。

    是今天太热,出了汗,办差前换衣服?还别说,她也有点热。这套红裙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多层了,哪怕用再轻薄、再好的布料,也避免不了走起来会热。

    她落到段翎身上的目光鬼使神差地往上移,停在他唇角,前不久刚沾上的胭脂全部消失了,擦得倒是很干净,没留下什么痕迹。

    林听收回视线。

    冯夫人将佛珠挂手腕上:“听乐允说,你把画像拿走了,怎么不拿来给我们大家看看?”

    段翎面不改色道:“画师离去前嘱咐过,这幅画像上的笔墨尚未干,最好先挂起来晾晒。”

    林听一听就知道他撒谎。

    后院的风很大,早就把笔墨吹干了,更何况,他是将画像卷起来带走的,怎么可能没干。

    话虽如此,但她没拆穿段翎的必要,说不定是画像不太好看,他才没拿出来给旁人看。就像她在现代自拍,拍丑了、拍糊了会默默点删除,不让别人看到。

    林听缄口不言。

    冯夫人闻言,没再坚持要看画像,顺利画完就行了:“你方才去处理公务了?”

    段翎没有从正面回答:“处理一件失控的事。”

    “可处理好了?”段父又插话了,他说话做事一般不问是什么事,不问过程,只问结果。

    “处理好了。”说这话时,段翎微不可察地看了一眼正在偷偷往嘴里塞三块小糕点的林听,她似乎在尝试一次能吃多少块小糕点。

    段父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一向让我很放心,除了让谢家逃犯逃出城那件事外。”

    冯夫人听到段父声音时,眉眼闪过一丝不耐烦,转瞬又被温婉的神色掩盖了:“既然处理好了,那就坐下来陪我们说说话吧。”

    她又拿佛珠来转了:“无论是什么公务,都比不得眼前人重要。子羽,你得记住这句话。”

    段翎:“我记住了。”

    段父闭上嘴,继续坐在角落里喝自己那壶冷茶。

    林听当然听出了冯夫人和段父之间的不对劲,但也不奇怪。这世上,貌合神离的夫妻不少,不过他们貌合神离的原因会是什么?

    段翎到她身旁落座。

    他一坐下,林听就闻到沉香味了,很浓郁的沉香味。尽管沉香过浓也不呛鼻,但她还是能闻出来的。段翎换衣服的时候,房间是不是点着放有沉香的香炉?

    林听瞄了段翎几眼。

    而冯夫人看着身穿大红裙的林听,建议道:“今天国师游街驱邪祈福,你们也去看看?”

    当大燕结束了类似于爆发瘟疫这样的重大灾难,就会有国师游街驱邪祈福,随处抛洒装了银钱的福袋,以求大燕往后平安顺遂。

    每到这个时候,街上都会很热闹,堪比过节日。

    段馨宁生怕林听会拒绝,忙出言劝道:“乐允,据说捡到福袋就会有好运,我们去吧?”

    其实段馨宁不劝她,林听也会去的。不仅仅是因为捡到福袋会有好运,还因为福袋里有钱。

    既然如此,肯定得捡。

    林听去把身上这套“隆重”的红裙换掉,穿回自己的衣裙就和他们出门了。换裙之前,林听产生过去段翎房间换,然后躺上床的想法,完成那个任务。

    可行不通。

    段府有厢房给她换,找什么借口去段翎房间换?他们还没成婚呢。关键是,还要他人在场。于是林听打消了借换裙的事去段翎房间,再躺到他床上的想法。

    林听暂时不再想任务了,牵过段馨宁的手,往长街前方走,可刚牵上,就觉得不对了,这只手绝对不可能会是段馨宁的。

    她转头看身边,是段翎。

    而段馨宁在林听发呆时见到街对面的夏子默,跟她说过一声,以为她知道就朝他过去了。

    林听下意识想松开牵住段翎的手,却被他反握了,几根手指插进了她的指间,扣住她的手背,像一把锁,直接便锁住了。

    她睫毛一颤。

    不等她开口说话,段翎道:“你不是想牵我?”

    林听怀疑自己要是解释说想牵的是段馨宁,他又会说那句“你不是喜欢我”?她听久了,甚至有种自己真的正在喜欢着他的感觉。她干脆不说出真相了:“但当街牵手不太好。”顺便解释了为什么会在牵上他后想松手。

    段翎轻笑:“你都当众向我求婚事了,还在意当街牵手?”

    林听语塞。

    她身为一个现代人,确实不在意当街牵手,随他吧,亲都亲过很多次了,还在意牵手干什么?可即使这样想,感觉还是很不一样,只因牵手的对象是段翎。

    林听指尖微微蜷缩起来。

    就在这时,段馨宁和夏子默一起从对面走过来,她手里还多了两串冰糖葫芦:“乐允。”

    段馨宁早就跟夏子默说过自己今天要出门看国师游街驱邪祈福了,还说会先来什么地方,所以夏子默会在这里不是偶然。

    她递了一串较大的冰糖葫芦给林听:“国师还要半刻钟才到这条街,我们先吃串冰糖葫芦。”

    林听接下,张嘴咬了颗:“不错,没那么甜,不容易腻。”

    话音刚落,段馨宁见到她与段翎相牵的手,脸红了红。他们是当事人,也没脸红,反倒是她脸红了,然后看了下夏子默。

    夏子默没错过段馨宁看过来的眼神,伸手要去牵她。却被段馨宁躲开了,她以帕遮面,羞道:“街上有那么多人,你别这样。”

    他只好又收回手了,有点羡慕林听的胆大,说牵就牵。

    夏子默认识段翎的时间也不短了,虽还没很了解对方,但还是觉得他不是会主动牵女子手,所以主动牵手的应该是林听,毕竟她是个敢当众向段翎求婚事的人。

    林听不知道夏子默此刻是怎么想自己的,飞快地吃完一串冰糖葫芦,全神贯注地盯着街头的方向,等国师过来,抢福袋。

    等了片刻,国师来了。

    国师坐在一顶四面镂空的檀木轿子里,一袭道袍,手挽拂尘,鹤发童颜,看似仙风道骨。

    轿子后跟着几队人马,几十个道士,十几个奏乐的乐工,上百个皇帝派来保护国师的官兵。

    待其他乐声停下,而唢呐声响的一刹,国师缓缓地睁开眼,嘴里念着咒语,从身前的篮子里抓起一把福袋,朝轿子外抛去。

    福袋被抛到半空,又落下来,像是一个个从天而降的福气。

    林听看到福袋的瞬间,两眼发光,立刻松开了段翎的手,扑过去,跳起来抢,一下子抢了七八个,往怀里揣好后又继续抢。

    段翎看了看变得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还在抢福袋的她。

    段馨宁瞠目结舌,被林听的速度惊到了,这抢得太快了,她一个也没抢到:“乐允……”

    夏子默知道段馨宁想要,于是也去抢了,但也只抢到两个。

    当他看到林听抢了那么多的时候,不禁怀疑她是不是跟国师串通好的?不然她怎么会猜到国师要往哪里扔,提早跑过去。

    林听没告诉他们,她以前拉着今安在去抢过很多福袋和喜钱,抢出经验了。只要看到对方的眼神,就知道他下一刻要往哪里扔。

    到后面,林听拿不了那么多,容易掉,跑回段翎面前。

    她急急忙忙的,来不及多想,全塞进段翎怀里了:“你帮我拿一下,小心点,千万别掉了。”又给了几个段馨宁,“送你的。”

    段翎:“……好。”

    林听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确认段翎拿稳了再开始抢下一轮福袋。她抢得太厉害,就连坐在轿子里的国师也忍不住看出来。

    国师都忘抛福袋了,还是林听提醒他的:“完了?那么快?我记得上一年的福袋有很多的。”

    他回过神来,接着抛。

    林听跳得高高的,在福袋掉落下来的前一刻,将它们抓住。

    国师眼皮一跳,他想起来了,上一年游街的时候,也遇到一个抢福袋很厉害的姑娘,当时她蒙着脸,也是这样跳起来抢的。

    林听这一轮抢了十几个,没手拿了才不抢了,又跑回段翎面前,喜笑颜开地数“战利品”。

    段馨宁站一旁,看着身上堆满福袋的段翎,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她拉着夏子默去买灯笼,怕自己当着段翎的面笑出来。

    在林听数福袋时,一个锦衣卫越过人群走过来,在段翎身旁低语几句。

    他神色如常地听着。

    林听数完福袋,见锦衣卫过来又离去,分个福袋给段翎,顺口一问:“又有紧急公务?”

    段翎接过林听递来的一个福袋,望着她,平静道:“不是。是谢清鹤带着谢家军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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